何雨柱立刻连孔庆霏的手一起捂住:“我的错,我的错,我下次不敢了,快松手,要拧掉了!”
“要是你以后再不听话怎么办?”
“那你就狠狠地收拾我。”
“揪耳朵?鸡毛掸子?搓衣板?玻璃茬子?”
“嚯!合着我这是进了渣滓洞里了啊!”
“嗯?你的意思是你还想要皮鞭,辣椒水和老虎凳了?”孔庆霏眯起眼睛,表情危险。
“没没没!在人前给我留点脸面呗,我好歹一爷们,嘿嘿嘿。”何雨柱一脸讨好。
“这还差不多,那作为奖励,我再送你个礼物。”说着,手慢慢解开胸口的一颗扣子,伸进衣服里,何雨柱直盯盯地瞅着,一脸期待,结果……孔庆霏从里面捏出一支钢笔,在他眼前晃了晃。
何雨柱脸上控制不住露出失望神色,不过很快调整过来:“我一厨子,用不着钢笔,你留着用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现在是主任,是干部,上衣兜里怎么能不别着支钢笔。”手拂上何雨柱心口,将钢笔缓缓别进衣兜:“何主任~”
何雨柱被孔庆霏这一调三转的‘何主任’,叫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了。”也明白那老些人是咋腐败的了。
孔庆霏拽住何雨柱的领子,就往床上倒:“你想不想明白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爱~妃~”何雨柱应景地唱了一句京剧腔。
孔庆霏伸出食指按在何雨柱嘴上:“叫我女王陛下。”
“喝!成~王~败~寇~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哪!”
☆、第 16 章
上学的都走了,何雨柱还在桌边坐着发呆,孔庆霏拎着一个布兜进来:“不早了,你怎么还不走?”
何雨柱拍拍身边的凳子:“来,坐会儿,我和你说个事。”本来昨天晚上要说的,结果他被这小妖精迷得晕头转向的,什么都忘了。
“你说吧。”孔庆霏挨着何雨柱坐下。
“嗯……就是住后院的许大茂,你知道吧。”
原来是这事,估计昨晚何雨柱就听说了许大茂送她回来的事了:“知道,昨天还帮我驮东西了,昨晚忙忘了,一会儿我就送瓶子辣椒酱过去,算是谢谢他。”
“不用送了,你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儿,我们俩死对头。”对孔庆霏道:“这小子不知道揣着什么坏呢,我怕你没防备。”
孔庆霏一副受教的样子点头道:“那我以后远着他,你也别担心,他昨天就帮我驮了下东西,连五十米的距离都没有,而且……他也没和我说什么。”继续道:“不过一码归一码,人家毕竟帮了我一把,别好像咱们不懂礼数似的,该给的谢礼还是得给。”
“行,等我晚上回来,我给他拿去。”顺便敲打敲打,以前他孤家寡人的,许大茂使什么手段,他接着,现在他有媳妇了,妻弟妻妹也搁这院里住着,他还真不放心了。
“好。”孔庆霏点头应着,把她刚放桌上的布兜往何雨柱面前一推:“你找个功夫给雨水送去。”
“啥啊?”一拎还挺沉,叮叮当当的玻璃声。
“肠、咸菜,还有辣椒酱,肠是我昨天弄回来的。”其实都是农场产品。
“好好。”给自己妹妹送东西,何雨柱当然高兴,看到孔庆霏腿上的挎包:“你要出去?”
“嗯,去买些棉花和毛线。”捏了一把何雨柱的下巴:“给你织条围巾。”
何雨柱美滋滋地笑道:“不用,我不冷,织你的,织你的,织厚点。”拎起东西:“咱俩一起走,我带你一段。”
“诶。”
出了门,孔庆霏转身就拿出锁头往门上插。
结婚这些天,何雨柱都在孔庆霏出门前面走的,今天一起走才发现孔庆霏竟然锁门:“你咋还锁门?” 他从搁这院住,就从来没锁过门。
“呃……”孔庆霏这才想起,何雨柱是从来不锁门的。
四合院就是这样,院里全天都有人在,别说让人摸进院里来偷东西,就是胡同里来了个生人,都得让人盯上,更有甚者还会上来问问你找谁,但凡有个轻举妄动,麻溜儿革委会伺候。
在现代哪有不锁门的,锁了门,下了楼,还有再回去看看锁没锁门的强迫症呢。
这让孔庆霏怎么解释?没法儿解释啊,她干脆就把锁头往门边的窗台上一放道:“那就不锁了。”
何雨柱没想到孔庆霏直接就不锁了,这倒弄得他不知道怎么应对了,怕媳妇有想法,吭哧了一下道:“你要是想锁,也不是不行,就是……”
孔庆霏噗嗤一乐:“是我想左了,也不怨我,我家原来住楼房,只要家里没人就要锁门的。”
“住楼房就这点不好,不亲近。”何雨柱道:“你以后出门,走的时候和一大妈说一声就行。”又道:“就是不说,一大妈和一大爷也会帮看着的。”他们家又不临街,可偷不进来。
“嗯,我知道了。”
孔庆霏推着自行车,和何雨柱往出走,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晚上吃什么。
“孔公安,上班去啊?”三大妈笑着招呼道。
“出去办点事,三大妈叫我小孔就好,更亲近不是。”她还没上班呢,就是上班了,‘孔公安’什么的,听着也别扭。
“诶,行啊,小孔好,小孔好,亲近。”三大妈应着,笑容里竟还有一丝讨好。
“那您忙着。”
“诶,好。”
结果一路行来……
“孔公安出去啊?”
“呦,傻柱送孔公安上班啊?”
傻柱……孔公安……
傻柱……孔公安……
傻柱……孔公安……
出了胡同,孔庆霏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怪不得昨天许大茂逢人就介绍我呢,我当时听着光觉得别扭,原来关节在这呢。”
光听这称呼,就把两人的档次给拉开了,一听就不像两口子。
国人称呼上有潜规则,副科长,只要正科长不在跟前,那个‘副’字就要去掉。
孔庆霏人年轻漂亮,成分好有学历有气质,让人开口就叫‘傻柱家的’、‘傻柱媳妇’,一是和人家姑娘不般配,二是万一人听了不高兴,这不是平白得罪人吗?现在有了这么‘高大上’的称呼,大家打招呼都自然了。
“这孙子!”何雨柱咬着后槽牙,他就知道许大茂憋着坏呢。
何雨柱骑车带着孔庆霏,在轧钢厂下了车,孔庆霏也不闲逛,直接去百货大楼,把手里的棉花和毛线票都花了,满满地塞了两个麻袋,袋子体积不小却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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