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隐言是不是吃了自己的心脏?
宝贝们,怎!么!可!能!亲后阿姨们,这只是一篇单纯的架空文,不是玄幻,不是魔幻,不是科幻,更不是异世大陆,理论上就算医术再流逼,武功再高超,挖了心也是活不了的……言儿只是用了自己的心头血替代,后遗症当然也是有的,后面都会说的。当时他脑袋里只有两件事,第一,我要心头血,第二,不能再杀人,那么怎么办呢?于是,他用了个几乎决绝的办法,只是临时被逼出来滴,当然,在之前跟父亲谈完之后,他也是有好好思考过就对啦。
话说,我再也不在你们面前说我脑洞大了,真的,汗!
4、隐言之前怎么吃心的?
他是切片吃,烤着吃,生吞还是煮一下,这个……重要吗?老实说,我没想过多细致的交代这个吃心的过程,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感兴趣= =!我会交代的也就以下这些,首先,言儿一开始肯定因此杀过人,在控制不了的时候,初期发作的时候,但是他又不是杀人狂,怎么可能喜欢杀人,不如说,很讨厌。后来,隐言得到的心脏遍都是该死之人的心脏,不再滥杀无辜了。
5、老爹误会隐言的时候隐言为何不解释?
拜托,怎么解释?他是真的吃了耶,也为此杀过人耶,你们认为是切片吃的还是生吞有区别吗?老爹会因为这个就原谅他吗?所以,解释个毛线啊,怎么解释都是错,强词夺理,找借口,为自己开脱,言儿最不擅长这个了,而且他是打从心底里厌恶那样的自己,其实他觉着老爹说的没错,他早就不是人了。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解释的场景:
徒靳“你,真的吃人心?”
隐言“不是”
徒靳“那,你没有吃人心?”
隐言“吃了”
怒摔键盘,尼玛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啊!
6、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有人说上章太血腥,天地可鉴,我真是已经尽力避开所有血腥暴力的场景描写了,自认为那场面还挺美的,咋就会接受不了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可是这段必须有啊,再咋写还能比这个更和谐更温馨,但又必须场面宏大,够刺激够有冲击力?我是真的不会了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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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单纯的解答个问题,后期画风不太对啊……咳咳,言归正传,除去剧透的部分不算,文章到目前为止,我只想大家知道言儿需要人心,以及老爹误会他吃心就可以了,不要想得太深入太复杂,我会慢慢交代滴~
看过我文的应该有点感觉吧,眸子不喜欢一口气把一件事情全都讲个清楚明白,那样多无趣,我喜欢一点点透露出去,所以可能每一章每一句都有点线索,最后串到一起,“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不过这不是篇悬疑推理文哈,所以也不用费那么多脑细胞。让我比较郁闷的是,我认为已经交代清楚的事情,还是被一直问到,还有我觉得很好理解的地方,竟然也会被问到,这个……该怎么办呢……我实在是有点捉急又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啊,真的都看不懂吗?真的吗?真的吗?
有什么问题大家不懂的,能解释的我都放到这里,方法笨了点,手段拙劣了点,为了弥补我行文的粗糙,就……姑且先酱紫吧……
作者有话要说: 浪费一中午时间木有更文,写了这些出来,我也是醉了,你们知道我有多郁闷了吧……
那个,有问题该提还得提哈,反正我又不会改,哎嘿嘿~~~~~~~
第46章 代价
五日之约,整整迟了三日,在徒靳以为隐言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他终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一身黑衣,脸色有些苍白,形容有些憔悴,除此之外,没有了。
“啪!”一巴掌想都没想的打过去,“你还知道回来?!”忘记了当初拒绝隐言进府时的决绝,见到他回来,徒靳竟然松了口气。
眼前闪过一片眩晕,隐言踉跄着站好,随即跪下“老爷,隐言迟归,请您原谅”。他说的有些心虚,毕竟,晚了太多。是他的错,他知道自己不值得被原谅,却,必须一求。
三天,没想到自己一昏便昏了三天,若不是片刻清醒之时吃下了离魂,他恐怕还要继续晚下去。
月毒每月发作,逢月圆之夜,便会化成嗜血之毒,这是三年前走火入魔时落下的毛病,那段时间的记忆出奇的模糊,隐言只记得,是母亲救了自己。从没有人在走火入魔之后还能恢复清醒,隐言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代价,便是如此。
毒发之际他会功力爆增,失五感五识,只知道杀戮,而唯一的解法便是人心头之血!
母亲耗尽心力,却救了个魔鬼回来,隐言觉得,这笔交易,很不划算。
他讨厌杀戮,即便他们被称作魔教,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可,仍旧讨厌。
他从不杀不该杀之人,但,依旧杀了。
他终究不是矫情拘泥之人,他是一教之主,整个天渊城的主人,也由不得他矫情拘泥!
他必须活着,他还要救母亲,他以为自己早已看透彻,想明白,再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决心。
直到……看到父亲眼中的厌恶,他知道,做不到了……即便做了什么久,即便早就不把自己当个人了,即便从来没有被期望过,可还是……不想父亲失望。
结果,他赌赢了!阴差阳错下,用了几乎决绝的方法,终于,再不是食人心的魔鬼!终于,不辱徒家之名,当有一天,父亲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
下意识的去寻找父亲,看到的只是一张冷笑的脸“为什么迟了?”
隐言垂眸,无话可说。
“让我来告诉你!”徒靳的声音滴水成冰“因为教主大人忙着去扩充势力,铲除异己,忙着去——杀人!”
一脚踢到隐言身上,本想将他踹翻在地,未曾想,隐言竟是跪得笔直,如一根铁板一般,维持着跪姿向后划出一丈。泥石之路,这样,怕是与刀尖上划过无异。果然,地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血红,想是石子划破布料,伤了膝盖。那又如何?徒靳一脚踏上那片血红,讽刺着这样的场景,也践踏着隐言的诚心。
“教主大人还想求老夫留下你?还有脸留在这里?”
“对于这次迟归,隐言愿意付出代价,只求您,不要将隐言赶出府”,他低头,是真的已经想好了承受任何代价,就像他说得一样。可即便如此,徒靳仍旧不想给他机会。
“免了,教主大人老夫教育不起,也不敢教育,趁着老夫还没有把你交给武林盟,烦请教主大人自行离去吧。”徒靳一挥衣袖,转身便要回去。
“老爷留步!”他道“隐言尚有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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