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直树和须腾学长约好了要带琴子去看车。俩人悠闲的走在熙熙攘攘的东京街头,忽然琴子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直树好奇的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裕树君也长大了啊,一晃他都要谈婚论嫁了。不过性子还真是没怎么变。好美也是可爱,两人还真是一对有趣的小朋友。”
“这话说的,好像你多老了似的。”直树蹙了蹙眉。
“本来就老了不是吗。我都要三十了,好像你就比我小几个月吧。看着他们,我们可不就是老了吗。”
“这话你可不能当着须腾学长的面说,他现在是相当介意别人说他老。对了,你回来和津子理美他们联系了吗?”
“啊?”琴子震惊于直树对自己朋友的熟悉,连姓都不叫了,居然直呼其名。
“看你这样子,想必也没见过阿金吧。他在你走后第三年结婚了,妻子是一个英国人,现在他们有一对五岁大的双胞胎儿子。”直树介绍到。你一定不知道,在你走后的日子里,我和阿金打过架,喝过酒。相互诉说过对你的思念。他埋怨我对你太冷淡,我斥责他对你太痴缠。我们因为你成了可以一起喝一杯的朋友,幸好他知道你从没爱过他,先放了手。
“哇,阿金还真是幸运啊。哪天一定要去看看他家儿子。”琴子惊喜的说到。然后又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说:“我手机丢过几次,津子理美他们的联系方式都丢了。之后我出了国就再没联系了。你怎么,有他们的电话?”
“哦,之前因为一些事,我们就互留联系方式了。等下个星期我们约在阿金的小饭店聚聚吧。”直树摸摸鼻子说。你一定也不知道,我在你离开后的日子,和你的朋友们打听过你的消息,要过他们的联系方式。在我退婚后,我给他们每一个人都打过电话询问你的消息,他们所有的人却都说不知道,再也没有联系上你。要不是重雄叔那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几乎都要以为你不在人世了。感谢老天又将你送回了我身边,虽然你现在还不属于我,但相比以前看不见你的日子,这不远不近的关系不知好了多少。
“好啊,你看着办吧。也不知道他们都过的怎么样。”
看着琴子这样的反应,直树的心里有些酸楚。以前的你一定会高兴的扑过来,朝我要他们的电话吧,现在的你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战后创伤综合症真的改变了你太多。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驻进你心里呢。
等到了须腾学长的店里,几人帮琴子挑了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等着办手续的时候,须腾说:“你们牵扯了这么久还没结婚啊,我和松本都在一起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索性你们来当伴娘伴郎好了,反正看这样子一定是我们先结婚。”
“好啊。”琴子笑着说。
“到时候看吧。”直树没好气的说。时间这么长,学长除了年岁和捅刀功力见长。别的真是没什么长进。
须腾学长一把搂住直树低声说,“看你这表现,已经在追了吧。哪有让女孩子主动的道理,不行你就拿出男人的硬气来压倒再说,等有孩子了,看她不嫁你嫁谁。”
直树默不做声,就给了他一拐。“哪天我去问问,你就是这么把松本追到手的吗?”
“别别别,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啊。”须腾学长捂着痛处把他们送出门外。
“须腾学长说什么了,值得你动手打他。”琴子边开车边好奇的问。
“没什么,真相你一定不会想知道的。”直树有些不自在的说,心里却不自觉的考虑起须腾学长说的这件事的可能性。左想右想,觉得自己这时候如果这么做,只能把琴子越推越远。看来还是得想别的办法啊,直树苦笑了一下。
又是琴子的一堂课上完,她看还有些时间就让大家组对相互寻找穴位,练习按摩手法。等她指导了一圈后,发现还没有搭档的就直树一个人了。琴子看直树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着自己,也不能说不。只得主动说:“入江同学,你在我身上练习好了。就做颈肩部位的穴位认知和四大按摩手法实习吧。”说着她就坐到直树面前,把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
“好的。还请多多指教。”直树说完就开始用手摸在了琴子的脖子上,用她之前教授的手法按摩。闻着琴子发间的香气,看着她的背影,他觉得琴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她特有的风情。直树摸着她水嫩的肌肤,纤细的脖颈,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似的,鼻子里也觉得干干的。两人沉默着,琴子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好,就又开始讲到“其实你们现在学起来已经简便多了。当初我学的时候,是先学的中文,然后用中文学的中医,那时候不是普通的难学。你们现在用的都是古时候传进来的汉医,穴位什么的都是不用翻译,直接就能拿来用了。所以以后你们一定都要比我强才行。”
“那老师您是怎么想起来要学的啊?”有学生好奇的问。
“哦,那时候我同队的一个中国医生,治疗方法和我们很不一样。我们都是用听诊器,或让患者去做化验什么的来做诊断依据。他除了常规检查之外就在患者身上摸摸脉,看看舌苔手相,就做治疗了。别看他比我们多了几个诊疗步骤,往往是我们才看完五六个患者他已经看完十几个了,这种相差速度,没有人会不想学吧。后来我问,他就教了。”
“那那个医生叫什么,现在在哪服务呢?”
“他叫安利,已经过世了。”
正当同学们还打算问些什么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现在我们下课。”琴子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直树看着琴子远去的背影,决定再和今市子打探打探消息。
等到直树和今市子分别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今市子详细的给直树说了安利与琴子之间的故事,也说了琴子在安利过世后的反应。还建议他给前田医生打个电话,问问琴子治疗的进展。直树记下了前田医生的电话。
走在回家的路上,直树有些沮丧。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才能顶替安利的位置。还是去阿金的店里喝一杯吧,他是唯一能和自己痛快聊琴子的人。而且也应该让他知道琴子回来的消息。直树朝阿金的小店走去。
“呦,天才君。今天怎么有空到我店里来啊,你公司该不是要倒闭了吧。”阿金调侃到。
“我弟弟继承公司了,我现在继续回学校学医。对了,琴子回来了,她现在是我的老师。而且她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医生了。”
“琴子回来了?她过的怎么样?你来怎么不把琴子带上?”阿金冲过来问。
“她在国外结婚了,只是她先生前不久过世了。现在她又单身了。”直树有些郁闷的说。说完,又把从今市子那听到的经过转述给阿金听。
“我可怜的琴子啊,怎么会受了那么多苦。那你现在想怎么做?”阿金又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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