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与野兽,足够言峰绮礼丧命在此。
不过那个路过的卫宫切嗣好像有点,心软?
看到画面上快速给言峰绮礼包扎的男人,沧栗一口水默默的喷了出去,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发展,卫宫切嗣,不是我不救你,你儿子不救你,你天生就要和这位灵魂扭曲的大哥来一段超越友情的发展。
还呆在城堡的爱丽太太,不知道已经陷入昏迷的你看到这样的画面,会不会直接气得跳起来。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樱,现在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之前的战场,即便征服王用了固有结界将依修塔尔的宝具释放都包围了进去,然而还是有星星爆炸的力量扩散了出来,碰撞的中心现在灰雾飞起,看不清里面的人。
“放心吧,凛没有事的。”
沧栗摸摸小萝莉的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烛台切带着韦伯到了现场,那么只要凛一出现,烛台切就会将她保护起来,绝对不会受到其他的伤害。”
“比起战场中心的凛,我觉得你更应该关注的是即将就要上门来的远坂时臣,那里我可不负责帮你解决哦。”
这是一个考验。
樱捏紧了衣服下摆,如果她在这里不能展示出自己的态度的话,老师绝对会让她回到那个家里,毕竟那里有着她可以依赖的姐姐。
使用着恶心虫子的间桐脏砚,沧栗早在带她离开前就收拾掉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火焰似乎格外的喜爱这种黑暗生物,那一小朵明亮的火焰最终将整个间桐宅都点燃,间桐脏砚连着他那肮脏的魔术一起消失在了大火里面。
所以现在的她,绝对不会再被远坂时臣送过去了。
“我明白了。”
樱带着几分沉重答应了沧栗:“那我先出去准备一下。”
沧栗满头雾水,什么,怎么说个话而已还要准备一下,他都已经做好樱选择回去然后天天用光脑授课的准备了。
我的这个弟子,是不是把情况想得太复杂了点啊。
不过这个时候再叫住对方解释反而会让她更加的紧张,沧栗只好把话都咽了下去,终于舍得把视线分给那个一直对着镜头挥手的达芬奇身上。
“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达芬奇简直要泪流满面。
“我就算是热爱看戏,也是呆在屏幕的另一端,也就是您的身边来看,可没有主动跳进战场的准备。”
他又没有烛台切手上那些可以抵挡攻击的强力护盾,站得这么远他都觉得自己要被狂风给吹走,抱紧了身旁的树枝才没有飞出去。
“可是那是作为从者的你第一次向我提出的愿望,作为一个无能的御主,我当然要尽我所能达成你的心愿了。”
吹,你再吹。
达芬奇很想给沧栗翻个白眼:“那我现在看也看了,您介不介意再把我召唤回去,当然,不是用令咒的那种。”
沧栗脸上的遗憾相当明显,一副达芬奇要是再说的慢点他就有充足的理由使用第三条令咒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指指身处的工房,沧栗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充斥着圣光的笑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着什么主意吗?”
工房的深处,达芬奇自己的研究室里,现在躺着一个只缺最后核心的人偶,只要让达芬奇完成最后一步,那么是否有沧栗提供魔力都无所谓,人偶可以从空气中提取魔力再提供给达芬奇。
换言之,他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御主的替代品。
“您这么聪明的话,可是会早衰哦。”达芬奇笑得亲切可人,“现在这头白发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小孩子的话还是乖乖的听大人的话比较好哦。”
“如果只看年龄的话,你在我眼中还是个可爱的幼崽呢。”
“我不管你现在想了些什么,不过在圣杯出现之前,我不允许任何一点意外的出现,如果出现了话,即使不用令咒命令你自裁,我也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回到英灵王座上面。”
“真是凶残的御主啊。”
达芬奇的表情看上去格外无奈:“那我这个柔弱的从者就只好听您的吩咐行动了,我记得大圣杯的诞生地,可不在这里。”
“哎呀呀,我突然想到了个让人头疼的事情。”达芬奇挠着自己的脸颊,“现在还在进行的战斗,我可不认为Lancer可以干掉Saber,那么您又准备把她怎么办呢?”
“不是还有你吗?”沧栗相当的理直气壮,“到时候就拜托你把那位从者送回英灵座了,了不起的达芬奇一定可以做到。”
“喂,喂喂!”
之后再怎么呼唤都没有了回应,达芬奇的笑容愈发的神秘,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自家御主的头捶爆。
就算他给我提供了不菲的研究资金,这口恶气我还是咽不下去啊。
赶往灵脉的达芬奇在路过Saber他们的时候,一口气给Lancer甩下去了不知道多少个增益状态,体质瞬间提升不少就算了,就连最让人不解的幸运也一口气提升到了A的程度。
今天就是我们幸运E的逆袭之日。
豪情万丈的一挥手,达芬奇悄咪咪的跑了,他可是研究型人才,这里的粗暴武力展示会可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凛躺在了巨坑的中央,烛台切几个跳跃就到了她的身边,拿出随身携带的毯子将女孩包了进去:“那边的先生,你现在还站的起来吗?”
该是时候撤退了。
“是……还,还可以。”
韦伯还有些失魂的看着面前的深坑,他的目光焦点在空中和坑两处流转,手背上的令咒全部消失,身体里的魔力也被抽取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还有一口气撑着,他真的要跪在地上了。
“原谅我的失礼。”
左手抱着凛,右肩扛着韦伯,烛台切带着两个现在都行动不便的人迅速离开,在他们离开后不就,卫宫切嗣姗姗来迟,留给他的只有还在冒着热气的土地。
来迟了。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仿佛不带他玩,计划好的部分一次次的敲碎重来都改不上变化的速度,到了现在,别说重新计划了,卫宫切嗣已经明显的察觉到,还留于此世的从者都没有几个。
糟了,不会这才是对方所谋求的东西?
短短的一天,先是Berserker与Archer的战斗,中间又跑出了Lancer几次拦截自家从者的事,而面前的战场,看上去是相当的可怕。
但是以他对那位Archer的了解,大战后的土地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平整。
“爱丽。”
他喃喃的叫出了妻子的名字,如果对方所谋求的是最后的圣杯的话,那么作为接收退场从者的妻子,肯定也逃不过对方的设计。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能够抵挡住这样的人几分钟的攻击,卫宫切嗣根本不敢想象。
“回、要回去才可以。”
他动作有些慌乱的原路返回,路过言峰绮礼的时候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对方,就这么飞快的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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