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兰不能更知道秘密警察的出现代表着什么,可关键就在于当他们还没有彻底了解这些特殊职业的人来这里是探究什么的时候,千万不能露出任何马脚:“现在还没到审判的时候,只要静观其变就行。马吕斯那个小伙子是个好孩子,我不反对你们之间的交往甚至于对未来的探讨,更不用说卡尔洛塔小姐也比你想象地可要冷静沉稳地多。”
虽然最后的确是虚惊一场,但是珂赛特的内心还是内疚的:“我真的非常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的?不,不是你的,是我的。”
卡尔洛塔看着少女内疚的表情直接笑了:“我曾经的车夫,是……嗯,你懂的,他才是这个源头,和你与马吕斯一点关系也没有。”
“天啊……”
“所以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和你的恋人继续下去,谈婚论嫁。”
卡尔洛塔的笑容变得促狭了起来,同时伸手挠了挠少女的咯吱窝:“是不是很开心呢?”
“卡尔洛塔小姐,不要这么开玩笑。”
“嗯,我不会这么开玩笑的。”
“那么卡尔洛塔小姐,你结婚了会和那位福尔摩斯先生一起去英国么?”
珂赛特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瞬间回击了过去,声音里面也带上了一丝有意表露出来的心碎:“然后就离开美丽的巴黎,离开可爱的珂赛特了对么?”
“珂赛特你最近是在看什么言情小说?”
卡尔洛塔听到这种泫然欲泣的声音简直无言以对,而门正巧卡在这个地方被福尔摩斯打了开来,本来只是疑惑为什么女高音会出门这么久,结果一开门就听到了格外劲爆的话语。
被灰色的眼睛从上到下扫了一眼,珂赛特讪讪地对着福尔摩斯点了点头:“福尔摩斯先生,早上好。”
“维尔琼小姐,虽然说现在处于放假时刻,但是您也要注意您的言辞才是。”
是的是的,当然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的言辞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珂赛特嘀咕了两句很是干脆地对着两人挥了挥手,不过在拉开自家大门的时候回过了头,声音里面透出了一点喜气洋洋的味道:“那么说定了,卡尔洛塔小姐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把捧花扔到我手里呀。”
“……”
最怕空气中突然的安静,卡尔洛塔眼睁睁地看着隔壁维尔琼家的大门被关上,砰的一声回荡在楼道间,显得格外具有震撼力。
“捧花?”
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福尔摩斯的声音上挑,伸手把呆滞的女高音小姐拉回了房间,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捧花?或者说,等到戴叶小姐与夏尼先生结婚的时候,你拿到了戴叶小姐的捧花,再转头丢给维尔琼小姐?”
闭嘴吧夏洛克·福尔摩斯!
“让我想想,我觉得比起玫瑰的混搭,我更喜欢你手中捧着白色的百合配上洋桔梗。”
“你现在就已经开始打算了?”
半蹲着从下往上看着卡尔洛塔绀青色的眼睛,福尔摩斯伸手触碰了她的脸颊,然后轻轻地在她的鼻尖印下了一个吻。
“因为,这代表着真诚不变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新的问题,因为接下来我要和我家姬友两个人去奥兰多玩【捂脸】,为了不太断更【。】也为了能够保持更新质量,接下来几天都是隔日更,希望大家谅解【鞠躬
珂赛特没有和马吕斯分手,因为洛塔的介入她和冉阿让之间的父女感情也更好了=。=
关于睡得太死,美国留学生这边一直有个……不算笑话的笑话。有个留学生睡觉睡太死她室友以为她死了【等下】立刻叫了救护车,然后发现只是睡太熟……
姑娘醒来一脸懵逼,发现自己还要付救护车账单,恨不得真的睡死过去【喂】【以及由此可见美国救护车有多贵【。
老福一辆车呼啸而过【咳咳】,百合的花语大家都应该知道,洋桔梗的花语是真诚不变的爱
☆、第四十一章 婚礼
四月下旬的时候, 克里斯汀与拉乌尔的婚礼如约举行。卡尔洛塔装扮完毕之后出门瞥了一眼巴黎难得清澈的天空, 带上口罩之后才露出了一个不那么轻松的笑, 转身对着大侦探开口:“真是个不错的天气。”
“你的表情可没有这么说。”
福尔摩斯拉住了女高音的手, 戴着口罩的她看上去很是严肃,绀青色的眼眸在现在显得格外冰冷:“天气不错, 但是你的心情很不好。”
“是啊,我家的姑娘终于要出嫁了。”卡尔洛塔叹了口气, 伸手揉了揉胸口觉得自己今天格外憋屈:“不过夏洛克, 你要知道拉乌尔算得上是最好的选择了。”
“真诚,热烈,忠贞。”
福尔摩斯很是明白这位金毛子爵的本质,同时也很明白这位子爵是个聪明人:“夏尼子爵父子俩都是非常聪明的人,他们已经开始把财产向美国转移了。”
“我知道。”
卡尔洛塔恹恹地叹了口气, 实际上她曾在三年前就和夏尼子爵说过关于一点点未来的方向, 而从那个时候开始夏尼家才是彻底对着自己敞开了大门:“不过不用说这些了, 今天的我可是不能抢了娜娜的风头。”
瞥了一眼女高音身上的淡金色裙装,福尔摩斯用手抵住鼻子轻轻咳嗽了一声表示异议:“在我看来, 谁也不能把你的风头抢走。”
“那我还是再换一件吧。”
“换什么都一样。”
看着时间确实不多了, 卡尔洛塔叹了口气坐上了前往教堂的马车。她还是很期待这一场婚礼的,不然也不会裙子发型折腾了好久还不满意。想要前往教堂的人比以往地更多, 路上……
卡尔洛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能够想象得到霍乱最严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或者说在她的生命中,早就已经经历过几次瘟疫了。
十九世纪的法国, 可没有书本上所写的那么美好。
“你很冷静?”
“因为我看过不少次,我想,你也见过几次。”
霍乱横行的十九世纪,整个欧洲都处在对这种病情的恐慌之中。区别只是在于见到了多少重病的人,身处的城市严不严重罢了。巴黎算是控制的相对好一些,至少不会在路上都能看见病亡的尸体。
“该生病的生病,该看歌剧的看歌剧,该结婚的结婚。”卡尔洛塔轻声开口,注视着自己的指尖很是平和:“生活依旧在继续,至少我还活着,不是么?”
“有想过那位约翰先生的话么?”福尔摩斯瞥了一眼窗外之后开口:“他想要的和平社会,你觉得可能出现么?”
“至少等霍乱过去吧我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社会安定才是最重要的,他们期望以起义的模式,终究是不可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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