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轻轻叹了一口气,语调中有一丝无奈,但却透着无法忽视的温暖。
“我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写作方法大概是“关键字法”,刷公众号的时候看到了学校的表白墙,于是就开始扯淡……
so,表白墙章节完。
希望搁置了很久更新的我可以重拾起朋克的本性(并不)
不过你们暂时看到的应该还是弱智小白文hhh
☆、第一个番外
午后两点钟,鸣人抬起脑袋打了一个哈欠,站起来缓慢地挪了两步,从阴凉处走到太阳底下后,它再次瘫倒着打了个滚。
“鸣人,该吃饭了哟。”
一双温暖的手把它抱进了充满淡淡花香的怀抱里,鸣人“喵呜”叫着蹭了蹭脑袋,满意地收到了更加温柔的爱抚。
“真是个爱撒娇的小朋友。”真田抚子捏了捏它下折的耳朵,声音充满了温柔的笑意。
“虽然你姓漩涡,但是这一点和我们真田家的小朋友真是一模一样呀。”
“真田”这两个字像是一句魔咒,鸣人听到后立刻抬起脑袋,有些期待地向门口望了望。
“呀,鸣人是在想他们么?不要着急哦,小朋友们快放学了。”
真田抚子把怀里的小奶猫放到饭盆前,轻柔地为它撸了撸毛:“妈妈现在要去给你的哥哥姐姐们做饭了,鸣人慢慢吃。”
苏折从猫粮里抬起脑袋,“呜呜”两声算是say goodbye了。
下一个怀抱是茶香的,鸣人在老人的手心里蹭了蹭脑袋。
还有墨香喵。
刚刚练完字的真田爷爷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他脸上严肃的表情一下子换成了另一副弥勒佛一般的笑颜。
“鸣人啊,还是你好,天天在家里陪爷爷。前几天手冢老头还来跟我吹嘘他家的狗有多威风,真是没见过世面,明明猫咪才是真正的王者。”
真田雄一托着鸣人将它抬了起来,眼角的皱纹长长地伸进名为岁月的湖泊里,那双年轻时总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现在总是不经意流露着温情。
甚至现在,他还在仰望着一只不足一岁的小奶猫,整张脸上都写着“攻略成功”。
“你说是吧,鸣人?”
“喵呜。”
相叶枝今天放学回来得很早,一放下书包就跑到院子里和乖乖等着她的鸣人玩。
逗猫棒这种东西,猫抗拒不了。
而抗拒不了逗猫棒的猫,相叶枝抗拒不了。
真田佐助一走进他们共同的小院,就看见这一大一小相同色号的两团毛茸茸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真是太幼稚了。”
他一边摇摇头,一边背着小书包跑了过去。
“姑姑姑姑,我也要玩!”
“咕咕咕咕,自己去拿逗猫棒。”
“喵呜……喵咕。”
上学的真田小朋友里,真田弦一郎总是回来的最晚的那一个,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今天和往常相比还是有一点例外的。
他一走进门,相叶枝和真田佐助便一左一右围住他,又是帮忙拿书包,又是帮忙卸护腕的(?)。
鸣人被带到他怀里软软糯糯地撒着娇,三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透着狗腿的气息。
真田弦一郎斟酌了一下,出声询问:“所以,发生什么事了?”
相叶枝和佐助面面相觑了一会,最终还是小姑娘苦着脸扭过头来:“哥哥,鸣人刚才进了书房,踩了砚台,现在你和外公的字帖上……全是脚印……”
声音越来越细,头埋得越来越低,在她即将把脑袋埋进土里时,真田弦一郎把她扶了起来。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住鸣人。”
佐助冲到姑姑面前张开双臂,眼睛扑闪扑闪的紧张得不行,一点也没有叫他“欧吉桑”时的臭屁嚣张。
“嗯,是你的错。”
真田弦一郎收回手在鸣人脊背上揉了揉,语调不高不低,着实听不出什么情绪。
两个小朋友似乎都没有料到他的反应,“啊”了一声愣在原地,只有鸣人不知死活地还在舒服地“喵呜”着。
“不要叫啦鸣人,黑脸欧吉桑要杀猫了。”
佐助捂住半边脸小声说话,真田弦一郎抽了抽嘴角,脸真的有了一丝变黑的趋势。
“不管怎么说哥哥还是先去看看吧。”
相叶枝揪着佐助的衣领把他拎到了自己身后,冲着真田弦一郎嘟着嘴巴眨了眨眼。
卖萌这一套,作为立海大的皇帝真田弦一郎从来就不会吃,但是作为真田家的哥哥他……
“好的。”
好的没问题你说什么都对依你依你。
虽然接下来面对的现状着实有些惨烈。
真田弦一郎看着乱糟糟印着猫爪梅花引的字帖,终于还是陷入了沉默。
桌子被收拾过了,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整洁干净,只是今晨他和爷爷临的两张字帖实在是救不了了,除了爪印,还有尖指甲留下的裂痕。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字帖每天都会写,不只是他,爷爷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看着两个小朋友紧张兮兮的模样,真田弦一郎觉得,就也还挺有意思的嗯。
“哥哥……”
相叶枝细着嗓子贴在墙上,瘪着嘴巴闷闷地看着他拿起毛笔,连忙凑过去主动磨起砚台来。
真田佐助身高不够,只好小手扒在桌子边上,露出来的半张脸上大眼睛bling bling的,鸣人坐在他肩膀上也学着趴了下来,一人一猫难得的乖巧。
真田弦一郎抿抿嘴,强忍住了出声的欲望。
路过的真田爷爷在门口停留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
他手中的茶杯里是新添的茶,味道很香,鸣人回过头去时,老人家对它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鸣人轻轻“喵”了一声,重新趴了回去。
真田弦一郎将行云笔放回笔山上,拿起字帖晾了一晾,向两个小朋友递了过去。
“这个,给你们的。”
相叶枝惊喜地“啊”了一声,和佐助一起跳起来接了过去。
两张字帖都写着“长乐安康”,只是落笔不同,苍劲有力的那个是真田爷爷写的,银画铁钩的是真田弦一郎写的。
“网球部的每个人,我都给他们写过一张字,但是却没有给家人写过,对不起。”
真田弦一郎扶了扶帽子,看起来是真的有些愧疚。
其实这两幅字本来就是给他们两个写的,早上爷爷问他要写什么字,他想了半天,最终还是选了这四字祝福。
或许有些庸俗,或许过于平凡,但却是他真正希望实现的。
希望这两个小朋友,平平安安地长大。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呀!”
相叶枝还沉浸在喜悦里不能自拔:“网球部的大家也是家人呀。哇,哥哥,我真的好喜欢呀!佐助佐助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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