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笑了笑,松开手道:“那好吧,话说回来,我是奴良鲤伴,你呢?”
钟离辞心愣了愣,下意识回答:“我是叶辞心……”等等……我好像又上当了!
果然,那边奴良鲤伴笑道:“啊,叶辞心啊,真是巧呢,连名字都一样,那么下次再见吧,叶君。”
说着,就走了,而且还拿走了钟离辞心的面具,自顾自的戴上了。
感觉真尼玛糟心,就像是长期伪装的马甲被人强行撕扯下来了一样,太糟心了。
钟离辞心不由得捂脸。
一边围观了很久的老板娘看着钟离辞心,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问道:“你还要面具么?”
钟离辞心愣了愣,忽然想起自己的面具被摘了。
啊,那个臭小子,扒我马甲还拿我面具。
面对老板年友情提供的般若面具,钟离辞心选择了拒绝,他还有一个狐狸面具,上一个本丸的时候,外出游玩时订做的。
套上面具之后,钟离辞心就跟着女侍者,去了订好的房间。
房间挺大,也挺空旷,只有一个小几,并茶水和一碟子点心,另外还有一个小屏风作为装饰。
打开一侧的纸窗,外面有栏杆,可以看到不远处闹市的风景,就这样看过去,让人觉得这里还挺热闹,外面人来人往,虽然嘈杂,但是也充满了活力。
江户时代啊。
当天夜晚,钟离辞心无法入眠,他察觉到了一种很恶心的邪气。
钟离辞心爬起来,换了一身黑衣武装,窄袖高领修身的武装,披着银灰色的披风,披风上银线绣着一棵枯树。
他将面具戴上,配上【雪岩】双刀,换上玄铁鳄皮的短靴,打开纸窗,看着安静的街道和三三两两的行人,略加感知,得知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时候,他一个纵身,在虚空中微微一踩,跃出窗外,在夜空中,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
在空中纵越,体态轻盈的犹如飞鸟,他循着邪气,来到了一个路边,看到了一个很恶心的怪物。
钟离辞心注意到有妖怪过来,便没有停留。
这个怪物身上妖气很浅,更多的是一种恶心的味道,说不上来。
新生的妖怪?
跟以前见过的,认识的妖怪都不太一样呢。
而这种气氛,似乎是从城里的某个地方隐隐相合。
要过去看看么?
钟离辞心循迹而往。
这一个很大的宅院,可以说是豪门了,人来人往还挺热闹,人不少。
钟离辞心拿出一个隐匿身形的胸针戴上,隐去身影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但是,等到钟离辞心看到某个疑似家主的那人的时候,他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这不科学的体型,这货是巨人族嘛!
为什么这些人一点都不奇怪这个山本什么的长这么大个子?
这家伙是变异的吗?
钟离辞心一脸懵逼的看的那个比自己要高出三倍,体型大了十倍的山本五郎左卫门。
名字奇怪,人长的也奇怪。
目瞪口呆。
这个时候应该带着鹤丸国永来的,咦……我好像还没锻出鹤丸国永?
看样子回去要接着锻刀了。
钟离辞心搓了搓手指。
这群人聚集在山本这里,似乎是在玩一种游戏,叫做百物语的游戏。
听着无聊的,单纯只有杀戮色彩的故事,钟离辞心忽然想到一个故事。
于是,他摸出一张变声符,贴在下巴上,它可以让说出来的话变成使用者所想的声音。
则钟离辞心想了想,回忆了一下,决定用一下他孙子将鬼故事的声音,毕竟这个故事,也是从他孙子哪里听来的。
在山本五郎左卫门讲完故事,吹灭蜡烛,打算画下来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了。
“那么,轮到吾来讲故事了……”
山本五郎左卫门愣了愣,纳闷道:“是谁在说话?”
下一秒他就听到耳边有人低语:“是我啊~”
“你们看不到我吗?”话音落,所有的火把都熄灭了,明明是夏季,却让人觉得有些阴冷。
“在平安京,有一个画师,十分擅长绘画,见者无不欣羡。”
“有人花重金求购,欲求画师为其女画一张像。”
“厚重的黄金,与珍贵的纸笔,让画师不得不答应。”
“商人十分欢喜,他将画师请入家中,将他带到其女所在。”
“少女腼腆羞涩,不肯见人,商人便命人取来落地的银镜,透过镜子,画师见到了少女的模样。”
“那是多么~多么~美丽的容颜啊。”
“她白的就像是初雪,乌黑的长发,犹如夜色中的河流,幽光凛凛,那唇犹若丹樱,粉嫩柔和,那眉眼,微微低垂,犹如女子恰到好处的恭顺。”
“这是一位高贵而美丽的少女,华美的十二单点缀了她的纯真,让人不忍落笔。”
“画师痴迷的看着少女,然后开始绘画。”
“可是他发现,自己无法画出少女的美丽,黑色墨迹污染了少女的无暇,彩色的颜料,成为少女的污痕,画师一次又一次的绘画,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努力着。”
“他忘了时间,当他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的时候,血液从他的鼻子里落下,滴落在了画纸上,晕染成艳丽的红色,犹如那少女明艳的五官。”
“是了,就是这个颜色。”
“画师欣喜的说道。”
“为了画出这个色彩,画师发现必须得用红色,但是红色的颜料太艳了,不够沉稳,不像血液干涸之后会变成深色,于是他看着自己的手,可是,怎么可以伤害自己呢,他受伤了,就没办法绘画了。”
“画师看向门外,天黑了。”
“画师起身,回到了寝居,他看向自己的妻子,她已经老了,粗糙的手,眼角的皱纹,早已不复当年的清丽,于是,他走过去,掐住妻子的脖子,将她杀死了。”
“他将妻子的脖子割开,取出还是温热的血液,连夜回到画室绘画。”
“可是画到一般,血不够了。”
“剩下的血液已经凝固,加了水画出来的颜色不对,妻子的尸体已经僵冷,血液也没有多少流出,不如之前好用。”
“这时候,画师看到了刚刚起床的女儿,他的女儿又笨,又傻,一点都不漂亮,没有少女那般可爱,于是他走过去,在女儿懵懂的眼神中,将她抱住,然后将她捆起来,堵住她嘴,将她放在妻子尸体方便,在她脚腕上放血,为了避免女儿死掉,他帮他包扎了伤口之后,才去绘画。”
“这一次,他进行的很顺利,每次血液用完,他就去找女儿,在女儿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画师终于顺利的画完了那幅画。”
“当他将画送给商人的时候,商人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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