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_玄北【完结】(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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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四爷就呕的一声吐了出来,敏宁闻到那股臭味,反射性也想跟着吐。

  最后忙叫人过来清扫,又是开窗又是拉风扇,才将屋里的气味散去。

  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给四爷灌了多少酒,到现在他还有些神志不清。

  敏宁干脆将他一个人放在屋里,自己跑到外面的榻子上躲一躲。

  她实在闻不得那些酒臭味。

  第二天,四爷一起来就捂着头,呻吟了一声。

  “水……”

  敏宁倒了一杯茶喂给他。

  四爷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问她,“怎么不听话?不是让你坐满双月吗?”

  敏宁将杯子放回床头,说,“爷,我身体好着呢,叶医女已经帮我诊过脉了,没必要做双月子。”接下来的一个月得多热呀,要是还闷在屋里,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狂。

  四爷皱了皱眉头,“等会请太医帮你看一看,旁人都是做双满月,你只做一个月是不是太少了?”江南一带富贵人家后院女眷,若是有条件的都会尽量做两个月的月子,这种风气也蔓延到京城。

  敏宁却摇了摇头,“爷,你不懂,月子并不是做得越长越好。”她觉得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运动运动更加能促进身体恢复。

  四爷见说服不了她,又转头看了看屋子里,问她,“小阿哥呢?”

  敏宁服侍着他起身,“在隔壁屋呢!爷,昨晚你喝的太多了,满屋子都是酒气,也不敢将他放在我屋里,昨夜就让奶嬷嬷带他去隔壁睡。”

  四爷身久居鲍肆而不觉其臭,听到敏宁提醒,还嗅了嗅自己的袖子,果然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又觉得嘴巴有些酸,四爷觉得自己都快忍受不了了,狼狈的往一旁的小房间钻去!

  这个房间其实就是个盥洗室,里面设有瓷烧的洗脸盆,还有一面大大的玻璃镜。

  四爷以前都习惯用牙粉擦牙,后来在敏宁这里换成牙膏,觉得挺不错,感觉刷的更加干净。

  刷完牙后,又痛快的洗了个澡,四爷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换了件短衫短裤,四爷才将头发盘在脑袋上往外走。

  外面敏宁正指挥人将早膳放在桌上。

  四爷刚才洗澡的时候就感觉肚子饿了,毕竟昨晚被子也没吃什么,就被其他兄弟灌了一通酒。

  他想拒绝都没办法,好在这一次不像上回一样喝的半醉半醒,会说一些胡乱话,这一回醉的太厉害,直接一醉不醒。

  “您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早上就别吃太油腻的东西,喝着一碗粥吧。”敏宁给他盛了一碗南瓜粥。

  甜丝丝的,让原来没什么胃口的四爷,觉得味道不错,不知不觉喝完了。

  一碗粥下肚,感觉到肚子里暖呼呼的,抚慰了空虚的胃,四爷才减去旁边的花卷,就着咸鸭蛋吃,盐水花生。

  简简单单的早餐,吃完后四爷觉得畅快了,才忙不跌的转到隔壁去看小儿子。

  敏宁没有立马跟上,而是让人将桌子上的残羹剩肴撤下去。

  再从书房桌子上拿了一张纸去攥在手里,才去找四爷。

  隔壁厢房,四爷站在小床旁低头看小儿子,小阿哥已经醒了正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四爷伸出食指想要戳戳他爹脸,没想到被小阿哥一把抓住。

  食指被他攥在手心,四爷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发出“得得得”的声音逗儿子。

  听到脚步声,立刻恢复到面无表情,就好像刚才逗孩子的不是他一样。

  敏宁装作没有看见,而是对四爷说,“爷,去年我不是要了红水坑那块地吗?如今那个园子已经建设的差不多了,这两天要开业,所以我想请爷帮个忙?”

  “你说说看,要爷帮什么忙?”四爷收回儿子攥着他爹手,问向敏宁。

  敏宁把手里的纸递给四爷,“我打算办一个开幕式,在园子里办一次类似庙会一样的聚会,需要顺天府派人来维持秩序。当然也不是公器私用,我会付一笔衙役的误工费。”

  四爷将纸接了过来,纸虽然不大,不过上面的字却很多,一条又一条的条目,四爷看得很慢。

  看到中间时,他抬眼问她,“你打算在里面举办拍卖会?拍卖会是何物?”

  敏宁详细的说了拍卖的意思,然后举个例子,“比如,朝廷要是抄了某位官员的家,可能会低价落入某人手中,官府要是不愿意低卖,就可以委托我们拍卖会帮着拍卖,只收取一点点手续费。当然拍卖我去的每一样物品,我们都会交税。交完税后才是我们拍卖行跟卖家分的银子。”

  四爷摇了摇头,“旗房是不准民人买卖。”

  敏宁却说,“我没有说卖旗房,这些被官府没收的房产,完全可以列成一个新的体系,我称为官司房,官司房可以经由官府拍卖出去,所得的银子一部分作为官府的经费,一部分纳入国库。而且不一定是房子,像其它古董书籍,完全可以依照这一方法拍卖出去。”

  四爷沉吟一声,“我得想一想。”

  敏宁紧接着道:“这个可以慢慢来,若是官府不愿意就算了,爷,找您主要是想请顺天府衙役一事。”

  四爷摇了摇头,“你那个拍卖行先缓一缓,我得去请示一下汗阿玛。”

  随即四爷又继续看了下去,“其他倒是没问题,不过这事爷不能插手,顺天府的人是汗阿玛的人,这事要是找他得先请示一下汗阿玛,不然他是不干让衙役去赚这个银子。”

  最后他语重心长道:“京城重地,不要滋事,能简办还是简办!”

  敏宁有些失望,不过却可以了解,“那我再改一改,开幕式取消,直接开业。”

  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生意大到处处令她束手束脚,触摸着这个时代最顶层的那层罩子,那是对商人的限制。凡是破开那层罩子的商人都会受到朝廷疯狂的打击,她自然不愿意出头。

  想要挣脱这个圈,只能暗地里发展。敏宁已经决定,横向发展,将整个产业化整为零,全面影响这个时代。

  她一个人的发展注定是畸形的,只有让整个大清跟着蓬勃发展,才能推动朝廷不得不改革。

  就像后来的清廷,戊戌变法、洋务运动,无一不是朝廷想要寻求突破。

  这说明大清也不是顽固自守,如今的大清是年轻的、朝阳蓬勃的,也是开放的、不像四爷儿子那样开始闭关锁国,使得整个大清对外界的变化不闻不问,最终被时代抛在后面。

  这件事,两人最终没有谈下去,四爷有自己的顾虑,敏宁虽然有千种解决方法,但是没有得到四爷支持,她就无法使出来。

  没两天,报纸上就报道出了一个新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听说了吗?咱们京城内就有一座园子,是可以供平民百姓进入的园子,里面有各种珍禽异兽,听说还有凤凰鸟。六十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都不要钱,其他人每人一文,可以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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