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熏然喘息着睁开眼睛,紧接着又伏在凌远肩头上喃喃了句什么,下头抽动着出在凌远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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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以为警花耍起流氓来就不凶残吗
缓了一会儿,李熏然平复过来,感觉到凌远的手还在自己背脊上一下一下安抚地顺着,好像要把这个姿势维持到天荒地老似的。
“哥?”
他试探着叫了声,挪挪被洗手盆硌痛的屁股,刚才完全不觉得,神经大概全用在别处了,这会儿才觉出又硬又凉来。
“嗯,在呢。”凌远右手抬起来摸摸李熏然的后颈,“你出去换个干衣服,别感冒了。”
“那你怎么办?”李熏然自他肩上抬起头,眼神坦荡直白地和凌远对视,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一点:“哦,合着我舒服够了就跑,把你扔在这儿?”他伸手下去直接握住凌远那物件,换挡似的晃一下。凌远嘶地从牙缝里吸了口冷气,眉头揪起来点,眼神愈发深不见底。
“熏然,别闹。”
“没闹,”手上用了两分力,李熏然抱着凌远的后背示意他和自己换个位置,命根子被攥住的人只有乖乖照做的份儿。“——我也服务一回你。哥,你要不要闭眼?”
凌远吻了下青年的眉眼,语声里全是无法错认的欲念:“不用,我看着你——说不定你还得我指导一下。”
这人脸皮厚起来真是没办法啊,李熏然想,这事是个男人还有不会的么。他试验着来回动了几下,感觉那根东西在自己手里更精神了,很有些小得意地抬眼去看凌远。
凌远正看着李熏然修长白皙的指头怎么环在自己深色充血的器官上不成章法地动,看见他那个又像炫耀又像示威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当真开口去指导他。
“慢一点——关键的是部位不是频率。唔,你摸摸阴茎颈……”
李熏然实力懵逼,那是哪儿?哥咱能不用科学名词吗?
凌远抬手搂着他的脖颈,吐息暖融融吹在耳畔,偏偏说的话又正经又下流:“就是冠状沟——不对,是龟头下面那一圈……”
刚才被摸的时候李熏然都没觉得这么臊过。他愤愤地在凌远说的那地方捋了一下,想想不够,又捻了一把。
凌远的声音带着笑意钻进耳朵来,内容是埋怨,语气可是赤裸裸地调情:“诶轻点——你是要把龟头拧掉么?”
是谁说过雄性的本能欲望就是征服来着?这他妈哪有一点征服的快感啊摔!李熏然郁闷地抽抽鼻子,这根本就是输在起跑线上——自己两万五千里长征尚未开始,凌远都他妈在延安住了半年了。
“熏然?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自己来吧——”
“闭嘴!”李熏然气势汹汹瞪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蹲了下去,毫不犹豫地把凌远那昂扬的物事一口含进小半,赌气似的吸了一下,脸憋的通红,又忍不住仰脸看凌远的反应。
凌远本来都打算自己解决来着,李熏然肯用手帮他已经是意外之喜,这这这——他好像同时被十八个天雷一起劈中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耳口鼻舌一切感官都是多余。阴茎落进青年湿热的口腔里的滋味如此之好,他控制不住,手按在李熏然的头顶,叹息似的呻吟了一声。
这声呻吟就是最好的鼓励和赞美。李熏然吃得更深了一点,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最多也只能容下三分之二。他握着凌远没能进入自己嘴里的阳具底部,舌面在茎身上胡乱拖过来又拖过去,略带粗糙的味蕾摩擦着凸起的血管与筋脉,凌远爽得想要挺腰再送进他嘴里去一些,最好是全都进去——龟头顶着咽喉,阴囊拍打着嘴唇——但他忍住了,反而弓着腰向后退了点,湿淋淋的阴茎从李熏然唇间滑出来半寸,也分不清楚是他泌出的前液还是青年的口水。
李熏然不满地又瞪了他一眼,不过眼神里尽是水光,毫无杀伤力,追着又含了回去,想起刚才的“指导”,舌尖在龟头下方灵巧地一勾,马上感觉到凌远的小腹微微抽紧了。凌远的尺寸相当不错,撑得他嘴唇无法完全合拢,只能无师自通地用上颚推挤摩擦着龟头,摩擦出凌远更多失态的喘息与呻吟来。这喘息和呻吟几乎让李熏然着迷,眼尾余光挑上去,想看沉沦欲海的凌远是什么样子。
凌远已经闭上了眼睛,眼球在薄薄的眼睑下面滚动,额发湿着搭在眉上,整个胸膛都在快速地起伏,小腹却又紧绷得像面随时等待被敲响的鼓。李熏然不能更满意地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了一城,抬手揉了把沉甸甸的鼓胀阴囊,凌远果然就如他所愿地又一次从牙缝里挤出一点难耐的声音,下身再也忍不住的往前送,龟头猛然进到更深的地方,瞬间就几乎把李熏然噎到窒息,凌远立刻醒过神来,睁开眼睛整个人慌忙向后退——但是李熏然不肯。他眼里还有刚才被噎出来的眼泪,嘴唇却裹着他不放,舌头在龟头上乱七八糟地舔舐吸吮,舌尖找到顶端的开口就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熏然……你撒开……”
凌远的声音哑得可怕,李熏然的回答是,舌面贴着阴茎颈——冠状沟——好吧随便叫什么好了反正会爽那地方,用力舔吻过去。
然后他就被射了满嘴。
最可气的是,在他跳起来脸埋在洗手盆里漱口的时候,凌远拿着花洒一边冲一边说:“其实你不吐出来也没事,精液成分大部分是水,少量蛋白质,一点点微量元素而已。”
“哥你闭嘴。”
“说真的熏然,你怎么会这个的?你不是说没有过女朋友吗?”凌远内心相当wtf,说好的小白兔呢?上来就口活还他妈行不行了?
李熏然直起腰,嘴角抽抽着把上身湿透的T恤扯了扔在凌远怀里:“有女朋友也不该会这个好吗?你就没有过在寝室放黄片的同学?”
“没有,”凌远大摇其头,拿了浴巾过来包在李熏然身上,“我们学医的谁看黄片啊,那多不科学!我跟你说,片里那些男的一硬俩钟头都是有病,时间长了容易坏死——”
“哥你闭嘴吧啊!”谁想知道这个啊摔!
“还有,最不科学的就是女人动不动就喷水,那他妈就是尿了!”
李熏然面无表情地从凌远面前走过,把浴室门从外面关上了。
凌远摸摸鼻子,浴袍一披就跟了出去。湿淋淋的脚印横过客厅通向客卧,而客卧的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李熏然好像知道他在门口似的,隔着门板说:“晚安啊哥!”
“熏然,熏然?你生气了?”这时候不是该相拥入眠什么的吗,难道讲科学讲错了?
“没生气,就是……你还带伤呢,我怕压着你。”李熏然的声音带着隐约笑意,又有点不好意思,“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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