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志龙拿下头上的帽子放在一旁,“胜弦哥你还没睡么。”
崔胜弦“嗯”了一句,然后动手把一罐啤酒打开,“喝酒吗?”
全志龙挑眉望了他一眼,“行啊。”
说着全志龙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顺手就开了一罐新的啤酒。
崔胜弦说,“有烟吗?”
全志龙拿着啤酒的手顿了顿,他记得崔胜弦是不怎么抽烟的,“哥,你怎么了?”
“我好像后悔了。”口中的酒又苦又涩,崔胜弦觉得心下一阵无力,为了他而离开他,这个理由不管怎么样都让人难以接受,却又无可奈何,年轻是他唯一错的。
全志龙沉默了一会,“这是她所希望的,别让她失望了。”
崔胜弦垂下眼帘,“希望……”
全志龙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那罐还没有喝完的啤酒走向自己的卧室,把思考的空间留给崔胜弦。
全志龙有时候很羡慕崔胜弦,他有这样一段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感情。那个她为了崔胜弦有更好的事业,而崔胜弦为了保护她,两个最后选择了分手,彼此之间终究欠缺了点缘。
全志龙不知道崔胜弦是否以后真的会后悔,不过他相信他们之间的回忆是值得留下的。
六个人选择了这条路,为了融入这个圈子,都得或多或少的舍弃点什么,私人感情也只是其中的一个。
可怜他连舍弃的机会都没有。
把手中的啤酒放在桌子上,角度不对又细微的调整了一下,全志龙翻开手机找到她的电话号码,他可以完完整整背下来的号码,他呆呆的看了许久也不见有按下去的动作。
仰头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易拉罐重重的磕在桌面上,趴在桌面上双手遮住他的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微微扬起头来,眼神飘忽带着几分醉意,轻轻按下那个绿色的播出键。
*
金真儿和往日一样,吹干了头发正要上床睡觉,拿起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准备关机,一打开就看见七八个未接电话,全部是全志龙的,心里还有些好奇他怎么会打过来,想着的时候他又坚持不懈的打过来了,“……全志龙?”
电话那头沉默着没有吭声,金真儿眉头一蹙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见他轻飘飘的一句。
“真儿……”
……
金真儿仔细的看了一下来点人的名字,还有些一愣一愣的,这算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吧,“……你是不是喝酒了?”
似乎在默认了一样,他停顿了一会,“……好累,喜欢你。”
喜欢真的是一件很疲惫的事情,尤其是单恋。
金真儿默言许久,“既然累,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难受。”
“——嘀”电话挂掉了。
金真儿,“……”
——她真的是要疯了才听他的醉话!
手机甩回原来的位置,金真儿紧紧抿着唇爬上床,被子往头上一盖一片漆黑。
难受……又何止他一个人。
*
李胜弦大清早就起了床来到厨房,今天的早餐又轮到他做,简单的把要处理的准备好,然后一个一个的开始喊人起床,首先是把比较好说话的几个人喊起来,然后磨磨蹭蹭的走到全志龙的房间,清了清嗓子推门进去,“志龙哥,该起床了。”
一大股…酒味,迎面而来,李胜弦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
全志龙听到声音动了几下,从被子里钻出一个毛躁躁的脑袋来,眼睛还没有睁开眉头先皱上了,喉咙又干又痒嘶哑的险些说不出话来,“……现在几点了?”
李胜弦低头一看手表,“七点了。”
全志龙半眯着眼睛,双手摁着床准备爬起来,绕开李胜弦就往浴室跑,“我先去洗个澡。”
李胜弦,“……哦。”
温热的水从头顶倾洒下来,他脸上划过一道一道水流,因为醉酒而有些浑浊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
随着酒醒,关于昨天的画面也一幕一幕的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打的那番电话……
“——咚”一声,他的双手重重的压在墙壁上,镜子也因此晃动了一下,低着头的缘故垂下来的刘海遮住他的脸,也因此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李胜弦在外面等了好久,全志龙一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于是就在门外试探性的喊了句,“哥,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哐当”
浴室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t恤灰色运动裤的人,他脚上踩着湿漉漉的拖鞋,在地毯上蹭了蹭水珠才来到卧室。
全志龙一边擦头发一边隔着门说,“我马上出去。”
他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来,上面有一条短信。
发件人…
——j
*
听到全志龙的回应后李胜弦才又转身回到厨房解决他吃剩的早餐。
李胜弦刚刚坐下岽永裴就开口问了,“他还没有出来吗?”
李胜弦夹起一块鸡蛋卷放入嘴里一边解释,“志龙哥说就来。”
崔胜弦也坐了下来,发现桌子上少了好几个人,“弦胜呢?”
李胜弦和张弦胜关系不是很好,之前还特意吵过一架,于是他很干脆的摇摇头表示不知情,“不清楚。”
岽永裴说,“他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没说去哪。”
崔胜弦也没有再多问,想着等一会打个电话问一句,这个时候看不见人是怎么个情况。
全志龙直到他们都快解决完早餐才慢悠悠的走出来,嘴角隐隐带着笑意,他头发显然还没有彻底干,还带着水汽的湿润,在崔胜弦身旁的空位坐下来,举起自己面前的汤匙舀了一勺豆芽汤,“你们都那么快。”
此时,门突然“哐”的一声被推开了,张弦胜刚从外面回来。
全志龙看他这身打扮难免多问一句,“你跑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张弦胜戴着一个毛线帽子,刘海整齐的挽在耳后,眉清目秀,一幅乖宝宝的模样,“家里寄东西过来,我去拿了。”
“这样,吃过早餐了吗?”全志龙问。
张弦胜点点头,“那我先把东西搬进去。”
“去吧。”
第19章 相信
大雪纷飞,正是用来形容莱茵河的此时此景,枯枝上盖了厚厚的一层雪,在微弱的日光照耀下变得剔透起来。
巴季尔德出示怀里的订婚戒指,告诉吉赛尔她早已同阿尔伯特订婚了。
吉赛尔对这个打击接受不能,无力的倒在地上,脸上原本洋溢着幸福的、快乐的神采在她脸上一点一点的褪去。
当有一天,她自以为的幸福原来都只是一个谎言,甜蜜的日子将不复存在,她能拥有的仅仅是绝望而已,幸福是偶然的,不幸才是贯穿一生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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