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赵同人)宛如初逢_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完结+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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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恕想了想,拿了个无味的,毕竟以后他还想吃草莓。

  从超市到小区剩下最后五分钟车程,赵启平吃得太饱了有点犯困,掏出刚才烧烤刷卡的小票看了一眼,吓得立刻清醒:“师兄,下半个月可能都得在你这儿蹭住,咱商量一下,能不睡沙发吗。”

  庄恕恶趣味发作,换挡的手摸到师弟腿上去。赵启平穿得时髦,紧身黑色牛仔裤磨破了几处,露出下面的好皮肉,庄恕的手指就抠进破洞里,挠一下——赵启平都在他心里挠一晚上了,他就挠一下怎么了!

  “睡床没问题。房租免费,但是床租贵……我只有一张床。”

  赵启平心知肚明地笑。他们刚才没喝酒,但他笑得有点微醺,放肆又快活:“好啦好啦。我在下面。”

  达成共识之后就好办多了。庄恕甚至有耐性等着赵启平洗一个用时甚久的澡,走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点可疑的红,面对师兄十分无辜地摊手,腰上松松围着的浴巾掉下去。庄恕从他踩在地板上的脚一直看到湿漉漉滴着水的头发,赵启平还敢原地转了个圈,把后背上的蝴蝶骨腰窝和屁股一起露在师兄面前。

  去他妈的。

  庄恕搂着光赤条条的师弟吻个没完,舌尖抵着牙关发狠:“小王八蛋,你欠我的多了,知道吗。”

  赵启平坚决拒绝了门户大开的截石位,自己跪成膝胸位,润滑用的太多,臀沟里一片狼藉,再往深处去就不光是狼藉能形容的,括约肌紧得吞不下两根手指,清洁的黏膜滑润柔软——他现在知道赵启平那个澡洗的有多彻底了。庄恕闭着眼睛都能在五秒钟内找到某个点,他吻一下腰窝,喘息里有熔岩流淌,问他抖得像犯了疟疾的师弟:“轮转的时候没去肛肠科?”

  “去,去了……”

  “直肠指检没做过?”

  “闲的蛋疼……自己给自己……啊……指检……”

  “蛋疼是你手法不对,正常情况下不会疼的——疼吗?”

  手指越来越重地按上去,赵启平跪都跪不稳,肩膀栽进枕头,小面孔汗津津,圆眼睛半阖着向自己身后抛个“你他妈废话太多”的眼神,庄恕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跪到他身后,非常自信。

  “来,师兄带你飞一个。”

  五分钟后赵启平闭着眼睛喘气儿:“师兄咱飞到三楼了吗。”

  “……”

  “仁和的男科靠谱吗。”

  “……”

  “算了我理解你,男科那帮孙子嘴不严,今儿看完了明天全医院都知道你短平快——啊不,其实尺寸也不算短。”

  “……”

  “要不你去看看老中医?”

  “……操,你等着。”

  客观因素是多方面的:庄恕大概有个两三个月没搞了,赵启平又确实相当紧,而且前戏也拖得长了一点……

  不管怎么说吧,主观上这叫 premature ejaculation,早X。

  庄恕恨恨锤床。他有本事拿手把赵启平玩儿的求饶,但已经丢了的人怎么办?只能学习苏亚雷斯,梅开二度,把场子找回来。赵启平也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两条长腿扣在师兄腰上没心没肺地笑,眼睛亮闪闪。

  “回头我得写进回忆录,某年月日,师兄五分钟。”

  “妈的,你小子太损了。”

  两个人手指交缠着握住赵启平前边湿淋淋的那根东西,庄恕咬着师弟的耳朵一个接一个地背出解剖课上那些干巴巴的拉丁文学名,Corona Glandis Penis,Frenulum Preputii Penis,Glans Penis,Corpus Cavernosum Penis,Urethra,元音缓慢而辅音轻柔,好像那是最下流的情话,每报出一个名字就摸上对应的部位。

  赵启平很快就笑不出来,舌头频频舔着嘴唇,像渴得不得了,最后大概不过多坚持了五分钟。庄恕把黏糊糊的手指在师弟后腰上抹了几下,还没来得及证明自己不需要看老中医,电话就响了。

  医院里急救送来的病人,本来是车祸外伤引起的严重血气胸,开胸的时候发现纵膈上还有肿瘤,值班大夫紧急叫庄恕去救场。

  “……当大夫的连性生活都不能保证!”

  “一听就是大手术,快去盖今天份的金字塔,我先睡了。”

  不用去急诊还可以独占一张床,赵启平发自内心地满足,特别爽地在床上来回打滚儿。庄恕动作利索地套了件T恤,看见丫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气死,毫不留情地弹了他一脑崩儿,响,而且疼。

  “你打击报复!”

  “这才哪到哪,等……算了今天晚上我肯定回不来。”

  “盒盒盒盒盒过期不候啊!”

  “小王八蛋。”

  赵启平滑进被子里,伸手特别敷衍地挥挥。庄恕单膝跪在床边重重打了他两下屁股,赵启平嘶嘶喊疼,嘴上还要欠:“卧槽,没看出来你丫是个变态!”

  庄恕干脆把手探进还满是润滑的身体里头,手指找准了位置几下就弄得赵启平开始喘。

  “好了,大家扯平了。”

  #五分钟的车也是车 #师兄报复心如此之强真的好吗 #师弟嘴这么欠真的好吗

  第5章 Take Me to Mars

  晚上回来的时候庄恕捎回了大瓶医用润滑剂,从塑料袋里拎出来的时候还带着来苏尔味,没标签没说明,赵启平一看就知道是仁和自己配的。他今儿轮休睡了一整天,骨头软得像在柠檬汁里浸过,从被窝里支棱出半条胳膊去戳庄恕腰眼,眼皮耷拉下来一半吐槽师兄:

  “海归博士都学会占单位便宜薅社会主义羊毛了,这医院还能有个好?回头进修结束我得赶紧走。”

  庄恕掀开被子,欣慰地看到这人是裸睡的,上手拍了两下屁股,直接把润滑剂瓶子上那个长嘴塞赵启平股沟里,转着圈往外挤,十分得意。

  “我高中打工的时候,在咖啡店学过蛋糕裱花。”

  赵启平一下子明白了那个转着圈的手法是怎么回事。

  “……操你大爷。”

  “我没有大爷。”

  “……咱先吃饭行吗,我饿,没劲。”

  “我使劲就行了,你不用有劲。”

  庄恕伏低身子吻他,开始还是温暖干燥的,然后就不可避免地湿起来。傍晚的光线特别好,连赵启平没有二两肉的小身板也陡然多了点庄严感,像一切古典油画中的美少年,庄恕从耻毛里抬起头捉住他,然后吞咽着含进更深的地方去。

  “这是先给我点甜头……待会儿弄疼了我就不好意思……嘶……踹你了?”

  “不,就是确认一下。”庄恕如愿以偿地把他摆成截石位,沉腰贯穿进去,“你体表的敏感带,是按教科书长的,和正常人一模一样。”

  “……卧槽!你能不能……先说一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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