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的眼睛跟着发了会儿光。
“之前说过的,可以让你摸摸腿。”
出言必行,绮罗相当大方的把腿直接搭上了迹部景吾的膝盖,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就算用料再顶级的裤子,和细腻的皮肤一比还是落了下风,迹部景吾按住她作乱的腿,哑声说:“别闹。”
手底下的皮肤滑的发腻,像一尾小鱼,绮罗顺势滑坐到他的膝盖上,他按住膝盖的手像碰了火似的松开:“喂,你……”
趁迹部景吾不设防,她扯开了他的衣服。
心脏的部位,有一块巴掌大的金色的鳞片在胸膛里发着光。
龙鳞已经差不多和迹部景吾的心脏融到一起了,除非真的杀掉他把心取出来,否则就只能等他自然死亡之后,再拿回鳞片。
绮罗叹息了一声:“看来真的没办法拿出来啊。”
迹部景吾冒冷汗:“乖,别动……”
“那你就把鳞片还给我啊!”
绮罗坐在迹部景吾身上,满脸不高兴的“神龙摆尾”,揪着迹部景吾的衣服,身体还晃来晃去的:“你把我的鳞片还给我嘛!”
她的大腿蹭着迹部景吾裤子内侧的衣料摩擦来摩擦去,蹭的迹部景吾有点暴躁。
迹部景吾像海棠蛇一样“嘶”了一声:“我跟你说了让你别动!”
拿走了她最重要的鳞片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凶她,绮罗不乐意,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可是他腰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反倒是捏的她手酸。
迹部景吾捏着她的手甩开:“我突然还想起有点事情……”
他猛的站起来,绮罗也没注意就被这么摔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满了柔软的毛毯,摔也摔不出什么大碍。
但绮罗待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他紧张的蹲下,看见她没事松了口气,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侧过身体,好像在掩饰什么。
但这不痛不痒的一下子就把绮罗矫情的毛病全部摔出来了:“你干什么啊?这样超疼的!”
迹部景吾的头偏过一边,气息有点不匀,紧咬着牙关,牙缝间憋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一股闷闷的气:“都说了叫你别胡闹了!”
绮罗本来就是一条小作龙,从前作威作福惯了,最喜欢听的就是奉承话和夸奖,偶尔不小心被惹着生气了,赔礼的一定要准备一大筐子好话和宝贝去赔礼道歉,像迹部景吾这样,她理都不想理。
“不!”
迹部景吾严肃:“起来!”
她四肢牢牢趴在绒绒的地毯上,一只手里紧紧揪着地毯的白毛,另一只手拽着兔子玩偶的大耳朵用力的摇晃,两只脚一来一回的荡。
“不!起!来!”
“起来——”
绮罗开始撒泼,抱着毛茸茸的兔子在地毯上翻来覆去的打滚:“你要把鳞片还给我!”
即便绮罗清楚的知道短期内鳞片是拿不回来了,但这个时候,不管提什么要求,被满足的几率都大得很,她可以多为自己谋取一点福利。
比如说,让烛台切光忠像从前那样侍奉她什么的。
迹部景吾差点就被这条小母龙给气笑了,伸手捉住她在空中乱晃的脚踝往后拖了几步。
短裙之所以叫短裙,就是因为它不长,被这么一折腾,露出了裙子底下纯白色的边角,迹部景吾下意识吞咽,然后松手,他有点狼狈的背过身,耳边是小母龙不依不挠的叫声。
“迹部景吾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还卷走了我的鳞片!”
绮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瞎嚷嚷什么,反正脑袋里有什么她就叫什么:“连一块鳞片你都不给我,我大老远跑到这里来……”
迹部景吾嗓音彻底低下来,沙哑的质感上被烟熏火燎过似的:“够了。”
依旧坚守地毯阵地的绮罗,拽紧了手里的兔子,标准的摇了三下头:“不够。”
按她的推测,接下来的发展应该是迹部景吾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然后她说“除非你按照我想的做……”
可她没想到迹部景吾抛掉了剧本。
高大的男生背着光站在她面前,身上的氛围危险,看不太清晰脸上的表情,却让绮罗下意识往后爬了一步。
他忽的半蹲下来,一手穿过绮罗的头发垫在她的颈后,另一只手穿过腿弯,把绮罗半提半抱起来。
绮罗抱着兔子:“你想干嘛?”
迹部景吾在她脸上舔了一下,挺拔的鼻梁顶着她的耳廓:“带着小姨子跑路。”
脸上湿漉漉的,绮罗茫然的摸了一下被他舔过的地方:“你属狗的吗?”
“我属龙的。”
迹部景吾把人抱到床边,有点粗暴的往床上一扔,绮罗落在软软的床上弹了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茫茫然的,她看着他像狼一样的眼神,把手里的兔子递了过去。
“我不要兔子。”
“那你想要什么?”
迹部景吾的嗓音沙哑得更厉害了:“你。”
绮罗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把自己卖了。
他吻了过去,没什么经验,一切全凭着一股子直觉。
绮罗纠结了一会,小小声说:“轻一点就好了……”
迹部景吾浑身已经被汗浸透,咬着牙,啄了一下绮罗的脸:“不要怕,放松一点。”
***
绮罗睡醒的时候,全身软的可怕,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打了个呵欠,翻过身,撞上一堵墙。
迹部景吾下意识顺了顺她的背:“醒了?”
“嗯……”
她没完全清醒,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浸了糖甜的黏牙:“我要再睡一下。”
迹部景吾嗯了一声:“还疼不疼?”
做都做完了,绮罗反而出乎意外的没什么羞涩感:“一点点,你呢?”
迹部景吾脸色一僵,半晌,低着声音:“不疼。”
昨天痛的叫出声的不是绮罗,反倒是他丢脸的喊了出来。没有经验,迹部景吾事先也不知道自己也会疼。回忆了一下,他好像叫的还不是一般的惨。
太丢脸了,他蹭了蹭绮罗的脸庞:“把那个忘掉,下次不会了。”
绮罗说:“诶……我好像想起来了。”
迹部景吾手一顿:“想起什么了?”
大概是累的要命,话还没说完,绮罗又睡着了。
算了,睡就睡吧,不管想没想起,现在让她休息够最重要。
迹部景吾帮她掖好被子,起身下床,洗漱后出了房门。
他的动作无比轻盈,像做贼似的,生怕被谁听见。
服侍了两代迹部家主的管家米歇尔一脸感动外加泪奔的眼神,杵在楼梯口盯的迹部景吾有点紧张:“米歇尔……”
52书库推荐浏览: 井蛙言海 综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