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客观的描述甚至毫无偏袒谁的味道,邓布利多猜想西弗勒斯没有看出来小巴蒂最后一个魔咒的意味是什么。但这样也好,这样不至于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糟糕。小巴蒂若是背上了谋杀的罪名,对他的一生都是灾难。
“非常感谢你的配合,要来点糖果和饼干吗?”
“不用了,谢谢你的慷慨,校长。”西弗勒斯不喜欢甜食。
沃德蒙特眼睛在西弗勒斯还有邓布利多的身上看了一下,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那真是太遗憾了。斯内普,你回去之后尽量不要单独与小巴蒂·克劳奇在一起,我猜测他的心理状态很糟糕,或许会伤到你。”邓布利多如此叮嘱。
西弗勒斯表示自己明白了,并提出如果校长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他想先回去了。
邓布利多依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沃德蒙特看了一眼西弗勒斯离去的背影,被西弗勒斯对他的冷淡给“狠狠伤了一把”心,但他还是得继续和邓布利多聊聊关于巫师大学的事情。
邓布利多写信通知小巴蒂·克劳奇的父母来这里也不急在一时,反倒是关于大学的事他也挺上心。
沃德蒙特抓紧时间把该说的都说完了,然后便提出让邓布利多好好想想,希望能得到邓布利多最全面深刻的答复。
邓布利多也明白,建立大学的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虽然觉得沃德蒙特已经想的很全面,但他依旧得就沃德蒙特谈到的这些问题再结合自己的教学经验来看看。否则到时候落实又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谈完了正事邓布利多也就想到了自己还有许多霍格沃茨有关的文件要处理,小巴蒂的事也需要通知他父母,他也没空照顾沃德蒙特了。
沃德蒙特不甚在意的表示他自己离开就是了,但他想在自己的母校里再游览游览,希望得到邓布利多的肯定。
邓布利多当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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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卡班一直是巫师们谈之色变的地方,它是关押巫师之中穷凶极恶犯人的监牢也是看管普通犯人的地狱。
阿兹卡班与普通人的牢房由人类狱监来看管不一样,阿兹卡班的狱监不是巫师而是摄魂怪。
摄魂怪是没有理智的生命,他们遵循本能行事,在他们经过的时候,会让人感到寒冷不适以及快乐都被他们偷走了。
他们就是以快乐为食的一族,而被他们监管的犯人,出狱以后也都会非疯既傻,尽管有可能犯人只被关押一周左右,出来以后也都会精神失常。
冈特一家最后的两个男人都遭受了阿兹卡班的牢狱之灾,享受了来自摄魂怪的“友好”招待。这是因为他们对普(里)通(德)人(尔)一家的暴行。
里德尔一家现在只剩下了那一个门房,而冈特一家,现在剩下了这个疯疯癫癫的莫芬·冈特。
这是汤姆只身范险前去冈特家的领域看到的,在危房之中莫芬·冈特茹毛饮血,看着就像是个激进的疯子,而且他感应灵敏——汤姆如果看他看的久了,莫芬·冈特就会四处张望,确定他的环境安全。
尽管如此,汤姆还是看到了在莫芬·冈特的手上戴着的那个戒指。
汤姆不在意莫芬·冈特这个人,他神经质的碎碎念之中对梅洛普·冈特还有老汤姆·里德尔从无半分情意,他恨的只是梅洛普·冈特对他们的背弃还有老汤姆·里德尔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梅洛普·冈特。
在这里蹲守了几天,汤姆终于等到莫芬·冈特买醉,趁着莫芬·冈特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汤姆偷走了莫芬·冈特的戒指,并伪造了一段莫芬·冈特典当了戒指换酒喝的记忆,就离开了这里。
里德尔府的事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好处理,他一开始就在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和爱德华·斯图亚特长得一模一样,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有血缘关系,只是非常远了。安妮的家族曾经与里德尔的人联姻,她的孩子如果能有和里德尔里长得相似的那也挺正常的。
有了亲戚关系,想要继承这里的产业就容易的多。汤姆处理好了看门人那里的事,转头就想去找梅洛普·冈特的挂坠盒了……斯莱特林的东西,或许有奇用呢?
但他的时间也不富裕,所以汤姆觉得自己要提高一下找东西的效率了。按理来说梅洛普·冈特轻易也不会将挂坠盒丢失,最有可能的是离开了里德尔的梅洛普·冈特穷到典当了挂坠盒。
……一个自视甚高的斯莱特林后裔沦落到典当祖传宝贝维持生计,她会去什么地方?
斜角巷的博金·博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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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毫不意外自己能在宿舍里看到沃德蒙特这么大一坨人,从在校长室看到他就明白了,他一定会来。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西弗勒斯自己也说不上来。
“今天的情况很危险?”沃德蒙特直接开问。
他用的疑问句,但他分明不是问问题的语气。
“小巴蒂·克劳奇差点用出了索命咒。”西弗勒斯坐到自己的书桌前,有点不自在。
“对你?”沃德蒙特低声的询问仿佛蛇类的嘶鸣,阴柔低哑,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西弗勒斯没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被沃德蒙特整个困住了,“是。”
“离他远点儿,克劳奇的血里都是疯子的基因。”沃德蒙特小心地理了理西弗勒斯的头发,露出了西弗勒斯的额头,亲昵而又小心地亲了亲。
西弗勒斯顿时烧红了脸颊,一把把沃德蒙特推开了。捂着自己的额头,西弗勒斯有点说不出话来:“阁下,我已经不是向长辈讨要爱吻的时候了,也请你注意一点。”
“保护好自己,否则我会担心的。”沃德蒙特不在意西弗勒斯推开他,事实上西弗勒斯推开他在他意料之中。他只是认真的凝视西弗勒斯的双眼,那一双漂亮的红眸,让西弗勒斯心跳如鼓。
“我当然会保护好自己,我可不是只会傻乎乎挥动魔杖的傻瓜笨蛋。”西弗勒斯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出口便又是显得极其嘴硬。
沃德蒙特对此只是笑了笑,然后退到了会让西弗勒斯觉得安全的位置:“我相信你,你当然是可以的。”
西弗勒斯觉得沃德蒙特这么说就让他舒服多了。
放开关于小巴蒂的事,沃德蒙特内心里的担忧却不曾减少,他换了另一个话题:“西弗勒斯,前段时间我听说你在研究怎么熬制狼毒·药剂,你为什么要忙这个?你知道,它的难度,不是一个四年级学生应该掌握的。而且它非常危险……”
西弗勒斯懂沃德蒙特是什么意思,他一直强调让他在做喜欢做的事情时能够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为第一位。所以西弗勒斯选择做实验的地方是安全系数很高的霍格沃茨空教室,他还自己改造了一番,除非是他做的实验危险系数太高——但这不是经常会有的事,西弗勒斯也不喜欢在非必要的时候把自己逼上绝路——否则那教室保护机制也算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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