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日前的噩梦截然不同,有郭燃在的梦境总是美好而情色的,洛笙回到了精心置办的暖阁里,束了高马尾的郭燃换了崭新的儒风套,延伸到手肘的护掌为他常年赤裸的上身多了些遮掩的布料,洛笙顺着颈间的力道抬起脑袋,郭燃抚上他的眉眼轻笑出声,烟酒熏染出的嗓音有些喑哑,压低声线说些情色言语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能让他生出感觉。
洛笙知道自己在做春梦,他颈间被套了皮质的项圈,为了防止磨疼皮肉,靠里一侧特意垫了细绒的兽毛,暗扣放在颈侧,既不会硌到他偏小的喉结,也不会让他倒在床里的时候压疼后颈,细金链发出清脆的声响,郭燃扯紧细链让他抬头,洛笙瑟缩着将眼睛睁开,暖红一片的景象俨然是他刚住进暖阁的时候。
梦境中的丐帮佯装不满的斥责他不专心,浅红的乳尖因而被一对缀着银铃的乳夹咬住了,没有令他惶恐的锯齿,夹子是平整的,为了避免弄破皮肉就连贴着乳尖咬合部分都是打磨许久的金片,酥痒和微弱的疼痛在神经里悄然蔓延开,洛笙两腿分开跪坐在床褥里,他鼻尖正蹭着郭燃的黑龙花绣,恍惚之间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
梦中的思绪是迟钝的,洛笙粘腻的呜咽出声,腿间湿滑温热的滋味真实得简直不像话,郭燃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粗硬的物件呈现出身经百战的紫红色,他的雌穴被完全撑开,阴蒂红肿着暴露在空气中,外阴满是水渍,里侧两片小阴唇也一一充血绽开。
红烛暖帐,洛笙沉浸在下体被进入的快感里,久违的滋味让他舒服的几近战栗,被调教数年的身体渴求情事,淫靡的梦境让他摆脱开往日的羞耻和谦卑,他随着郭燃的指示仰起面颊同他接吻。
金链绕在丐帮有力的手腕上,郭燃只脱了裤子,上身的护颈护掌一应俱全,洛笙无力的抓住了他颈间的铜钱环,两条腿瑟瑟的跪坐在男人精悍的腰侧,被撑开侵入的雌穴淌出黏腻透亮的水渍,一股脑的晕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乳夹叮叮当当的发出令人羞恼的动静,郭燃总愿意用各类稀奇的物件玩弄他,乳夹、玉势、塞进尿孔的细棍、束紧肢体的绳索、还有那种软木打磨成的口塞,洛笙在梦中湿得更厉害了,他把自己彻底蜷进了被子里,不甚流畅的呼吸让他面颊绯红,恶劣的梦境不可救药的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着,沈辞安听见动静惊醒的时候,洛笙已经狼狈不堪的瑟缩着湿透了下身。
洛笙觉得自己被人箍住了,梦中的画面有些扭曲,他缩着湿软的花径哑叫出声,生理的渴求让他脑海里一片混沌,恍惚之间沈辞安柔声将他叫醒,洛笙半睁开迷茫一片的眸子,下身失去了被填满侵占的快感,他因此难过的啜泣出声,湿透的亵裤被他自发夹紧,柔软的布料甚至陷进了他腿间多出来的软缝里,沈辞安只是试探着一摸,湿热的液体争先恐后的隔着亵裤染上他的指尖,洛笙战栗一瞬两条腿下意识夹住了他的手腕。
脑海没有完全清醒,但这也足以洛笙羞愤的落下泪来,他无法掌控自己的情欲,畸形的生理构造让他渴求情事,双倍的快感让他沦陷到不可能抽身的地步,他是贪欢的,被开发充分的身体如同发情的雌兽,柳骞给他用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药,他的敏感度远远高于常人,柳骞曾让他戴着金环脱去裤子骑马,几里路稍一颠簸久了都能让他痉挛着攀到永无止境的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沦落到沈辞安眼里是不是不知廉耻,亵裤被道子小心的褪下,湿透的腿间呈现出艳丽的水红色,未被触碰的花唇微微向两侧绽开,沈辞安屏着呼吸伸手去摸,隐秘的小口半张着吮进了他的指尖,几乎是不费任何力气的就裹住了他一个指节。
沈辞安但凡说出一个字,哪怕只是问一声怎么了,洛笙都可能彻底崩溃掉,他耻辱又难看的闭紧了眼睛,被情欲染至绯红的眉眼间除去无法抗拒的动情就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好在沈辞安只字未言,他起身将洛笙笼住,缓慢又小心的将指节送进深处,火盆的光亮被他挡住了,洛笙僵着身子被他分开两条腿,隐隐痉挛的腿根同样被淫水弄得一片湿滑。
亲吻逐一落下,从眼角到颈侧,沈辞安的吻没有李君澜霸道,也没有郭燃老练,洛笙绷紧了苍白的颈子,沈辞安的吻轻到不可能在他身上留下印子,花径被指节撑开,积蓄的液体润湿道子执剑的手,剑茧压过入口的软壁,洛笙本能的弓起了身子,两条腿屈起颤抖又很快就无力的放下。
洛笙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模样,但他想象的出来,阴蒂一定是迫不及待的红肿挺立着,异样的入口变成了糜烂的深红色,雌穴贪婪的吞吃着沈辞安瘦长的手指,谪仙一般的剑宗弟子是用那只手提剑习武的,眼下却伸进了他体内这种淫乱的去处。
洛笙试图避开沈辞安的吻,他心理羞耻的越厉害,生理就渴求的越多,早就被玩坏的身子食髓知味的绞紧沈辞安的指骨,洛笙泣不成声,他拼命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淡色的伤痕正贴着沈辞安的额,埋首于他颈间和耳后反复亲吻的沈辞安没来由的生出些火气,索性腾出拇指碾住了他的阴蒂。
指甲压进娇嫩的肉珠,灭顶的滋味一股脑的扎进了混乱的灵台,洛笙惊叫着痉挛了下身,蜷起的脚趾,屈起的小腿,抖动不停的窄腰,尾椎磕上身下的床褥,洛笙竭力摇了摇头,被热汗湿透的发丝黏在面上,他甚至睁开一双蓄泪的眸子慌不迭的去吻沈辞安的鼻梁。
过于敏感的阴蒂掌握着他仅存的廉耻,湿热的淫水从雌穴里淌出来,细短的性器可怜兮兮的颤了两下,洛笙屈服给作乱的情欲,他用两条腿去蹭沈辞安的腰侧,哪怕是被闯进宫口再次侵犯,他都不要被揪扯着阴蒂攀到可怖的没有尽头的高潮。
手指由一根变成三根,沈辞安指骨修长匀称,若不是有剑茧在,他的手和那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比起来都毫不逊色,洛笙的雌穴被他撑开,水红的软肉被他一路抵着磨蹭,深入的指节微微弯曲压迫温软的甬道,他仍旧没有放过红肿的阴蒂,拇指指腹将女性的尿孔和肉珠完全压制,他知道自己只要多揉一揉洛笙就会欲仙欲死的高潮迭起,若是再下手恶劣几分,洛笙可能还会咿咿呀呀的用含糊字句乞求他的侵占。
沈辞安裤裆里的东西早已站直,他心火燥到燎原,额上沁出情欲使然的汗珠,他不愿让洛笙露出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他用另一只手箍住了洛笙的手腕按到床头,柔软的唇舌被他一股脑的堵住翻搅,压抑痛苦的呻吟声被愈发断续的呜咽所取代了,他将手指到最深的地方模拟着性器抽送的动作,即使是没有真正的性器那般粗硬也足够让洛笙的雌穴热切的收绞迎合。
仿佛是永远也吻不够,他觉得洛笙的津液是甜的,唇齿的纠缠让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恋人,粘腻缠绵的亲吻带出啧啧水声,他舔过洛笙的齿列,勾着他的舌尖用力吮吸,沈辞安赤着上身,韧似软鞭一样的皮肉贴着洛笙半敞的亵衣,他故意去磨蹭两颗小小的乳粒,洛笙满面绯红,下身不消片刻便被他戳弄的水光淋漓,愈发进入状态的雌穴涌出汁水,沈辞安撤出无名指只留两根手指在阵阵收缩的穴里,他用满是水光的手掌完全裹住洛笙的外阴,一边抽插碾动雌穴的软肉一边肆意揉搓着被淫液浸透的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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