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告李君澜,要么你们两个生死局来打,要么就别想我抽身。”
他想起来自己何时见过洛笙了,那是三年前的扬州擂台,现在想来,应当是洛笙的旧情人邀他一战,他从不避战,输赢的赌局早已开到了天价,扬州三月春暖花香,他执剑上擂,战至酣时有一个惊慌失措的青年出声提醒他有暗器。
他避开想要他命的暗箭打赢了对手,他记得那个战败的人是气急败坏的离开高擂的,人群中一个单薄瘦小的万花被他抓住了手臂硬拽着离开,他不甚挂心的随意一瞧,只看到那人窄瘦的身子和苍白的下巴。
第02章
洛笙被沈辞安折腾半晌,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他总是经不住情事,李君澜和郭燃两人都回来时往往会因此约法三章,洛笙底子单薄,娘胎里带出来的亏损很难在短短半年里就补回来。
薄被遮去半个下巴,洛笙有个一睡着就爱往被子里缩的习惯,郭燃把被角往下拽了拽省得他把自己憋到,熟睡的青年因而有些不满的呢喃出声,带着红痕的颈子和胸口被软绸盖着,被角一低便使得里头的风景露了出来。
乳尖和雌穴都上过药了,沈辞安一个杀胚半点轻重没有,郭燃昨晚上了一半药按不住怒意又出去揍到他吐血,洛笙皮肉嫩,往日里稍稍用力搂一下都能硌出个红印,他和李君澜起初也没分寸,一晚上折腾下来弄得洛笙半身都是淤青,纵使用顶好的药膏来抹也得五六天才能完全消下去。
沈辞安啃咬过得的地方渗了血,洛笙缓缓转醒,稍一动手臂就带得软绸下滑,凝血的齿印留在他心口,离红肿的乳尖约莫就隔了一指宽的距离,郭燃下意识的俯身去抱他起来,洛笙满身温软,过于瘦削的身形几近女子一般柔弱无骨,他拢住青年的长发轻轻拨到一边,洛笙倚在他的肩头,因为困倦而迷茫的眸子飘乎乎的转了两圈,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才略带惊惧的缩了一下。
洛笙还是怕得,就伦理道德来讲,他理应是怕的,沈辞安初次迫他交合将他伤得几日不能下床,那些天里他就得怕要死,生怕李君澜和郭燃怪他不知廉耻,而事实上没有一个人责怪他,两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势力主都百般温柔的照顾他,帮他上药,帮他退烧,还会在他因为恐惧而瑟缩的时候主动出言宽慰。
这回也是一样,郭燃撩开他细软的额发往他眉心上落了个吻,洛笙习惯性的闭上眼睛,没什么血色的脸上苍白的有些可怜,他后脊微微颤了两下,郭燃察觉到便更为用力的圈进了他的身子。
“别怕,阿笙……没事的,你别怕,乖啊,别动,还伤着呢。”郭燃收敛了对沈辞安的怒意,唯恐再把洛笙惊着,他吻上怀中人过于惨淡的软唇,横着划过鼻梁的狰狞长疤因为他眼底的柔情而和缓了一些,他揉了揉洛笙的后腰,舌尖顺着唇线勾勒几分再顶开齿关试图给予些许安抚。
洛笙却慌不迭的侧过头去,清瘦的身形还妄图从他怀里挣开,被里的软绸随着他的动作滑到了不着寸缕的腰间,使用过度的雌穴至今还肿着,花唇外翻,浅处的嫩肉被沈辞安弄出了血,止痛的药膏融在里头,微微一动就是一片粘腻。
郭燃嗜酒嗜烟嗜赌,百无禁忌,看对眼的人就往床上带,无论男女敌友,他只对洛笙上了心,知道他鼻子灵闻不惯烟酒味所以每次都洗干净了再来,后来他撞见洛笙手足并用的拥着侵占李君澜,心里不知不觉的就吃了味,再后来他断了乱七八糟的情人关系,一股脑的把自己素日的手段和心眼全都用在了洛笙身上。满
许是因为粘腻的感觉太过异样,洛笙单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确实不敢乱动了,他是个很矛盾的人,在床上总能被肏弄出温软动情的坦诚模样,他浑身上下都被李君澜和郭燃吃透了,本没有半分羞耻的地步,可他清醒时又往往会手足无措。
洛笙天性乖顺,前些年被旧情人调教得太过凄惨,原本有得那么点小性子早就烟消云散,他总是很乖巧的待在暖阁里,谁也没有规定他不能出屋,然而他半年中走出院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郭燃活了快三十岁见着他之后才头一回知道舍不得三个字怎么写。
洛笙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郭燃顺其自然的又抱了他,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掀开被子将他兜进了怀里,他取了床边搭着的外袍将洛笙一裹,鸦黑的万花长袍去了上头的零碎挂饰,洛笙垂眸兀自夹紧了腿间,他以为腿间粘腻的东西还是沈辞安留下的精液,所以根本不敢漏出来。
红豆沙煮出的酒酿圆子甜腻可口,郭燃从前是师门里的大弟子,十几岁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串小尾巴,搞得他只会做一些甜口的小点心哄孩子,等到他越走越偏混迹进恶人谷的时候这门手艺就成了丢人的秘密,他只能藏着掖着谁都不说。
洛笙喜甜食,兴许是因为他吃过太多苦头,甜腻的东西总是让他不舍得停嘴,郭燃第一次给他带点心的时候他红着眼睛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还险些噎着,从此郭燃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捡起了自己旧时的手艺,并且乐此不疲,李君澜再怎么嗤之以鼻有时也会偷他几块刚出锅的糕点先一步去给洛笙献殷勤。
他单手将洛笙拥进怀里抱牢才舀了一勺红豆汤喂过去,洛笙被他抱着不敢乱动,光裸的臀肉贴着他穿着粗布的腿面,泥泞的药膏顺着腿根慢慢溢出去,洛笙臊得耳尖泛红,一双眸子到处乱飘就不是不敢看他,郭燃索性撂下勺子端过碗自己含了一口渡给他,洛笙仓皇不已的张口接了,并拢的两腿贴着他的腿面一个劲的发抖。
郭燃耐性不好,他本性顽劣,无论床上床下,洛笙越怕他就越愿意招惹,简直是十成十的劣性根,红豆汤溢出了一些,洛笙嘴巴小再加上舌根僵硬,所以吞咽很慢,郭燃轻扯他的长发蓄意去舔,青年仰过白皙的颈子近乎啜泣出声,精巧的锁骨恰好盛住两三滴甜汤,深红的豆沙衬着他半身吻痕异常艳丽。
他躺上软榻,一手捏着瓷碗一手拍上了洛笙的软臀,洛笙本能的分腿在他身前跪坐好,长袍笼着他窄瘦的上身,没束住的衣襟敞着,有些嶙峋的肋骨很突兀的显现出来,郭燃将眼前的风景经受眼底,洛笙落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不是雏儿了,被玩弄过几年的双儿早已被调教出懂事的模样,几乎是挨了一巴掌就知道趴过去跪好,乖巧到让他这种人都有些于心不忍的地步。
受伤的雌穴自然是不能贸然进去,没拿碗的那只手明目张胆的伸进腿间,洛笙撑在他小腹上怯怯的抬起了腰,水光一片的地方被他带着护掌的手肆意亵玩,软膏的药香让洛笙稍微放松了一些,郭燃又含了半口红豆汤,手指划过湿软的缝隙直直抵在肿起的阴蒂上,指甲刺入娇嫩的肉珠。
洛笙哭也似的哀叫出声,纤弱的腰肢濒临极限一般剧烈颤抖了两下,受尽折磨的地方已经是连裤子都不能穿了,他眼前泛白,汁水从窄小的花径里涌出来,他每每事后都异常敏感,往日里最多叫他腿软的行径在此刻几乎能要了他的命,郭燃半身深色花绣,黑龙狰狞的腾在云上,似乎是想将他拉扯过去拆吃入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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