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温顺的承受到最后,李君澜用了浑身解数去肏他,雌穴被捅得盛放绽开,磨肿的阴蒂和花唇露出动人的水红色,郭燃同样专注于给他快感,一旁的沈辞安无法在这两个人同时侵占洛笙的时候再得到什么关注,他自知闯了祸也不敢再谋求太多,他很快吻遍洛笙的左手也不肯作罢,硬是在这两人埋头苦干的时候又彻底跪到榻上继而低头俯身去吻洛笙的肋侧和腰侧。
情事收场的还算圆满,郭燃和李君澜先后射在洛笙身体里,右乳被李君澜用手挤出了残留的奶水,洛笙哆嗦着唇瓣两个泪珠挂在眼角,李君澜吻上他的唇,看也不看的随手拿过一件散乱的衣物就替他抹去奶水顺道遮住了胸口。
洛笙罕见的没有昏厥过去,他倚在郭燃怀里狼狈不堪的颤了一会,抖个不停的腿间一共被灌进去三回阳精,雌穴流得慢一些,后穴因为合不拢所以从郭燃抽身那会就一直在断续的往外淌水,粘稠的精液附着在他苍白的腿根。
言语没什么慰藉的功效,郭燃想起身去打水,李君澜小心将洛笙兜进自己怀里抱好,沈辞安索性俯身下去埋进他腿间吻了他的花唇,洛笙无力的惊叫出声,道子如在那间破宅子里一样谨慎之极的吻遍了被其他男人留下气味和精液的腿间,洛笙蜷着脚趾颤颤巍巍的渗出些尿水,阴蒂边上的女性尿孔早就坏了,再这么下去怕是只有被堵上才不会在情事中失禁。
李君澜用手抚了他涣散的双眼,落在耳尖的亲吻同腿间的一样轻柔,郭燃本想走却又迈不开步子,他回身撩开洛笙胸前的衣物大大方方的吻上了还挂着奶水的乳尖,两处肉粒同样红肿饱满。
洛笙咬着牙关绷住颈子,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一阵,沈辞安舔进李君澜肏开的花穴勾出里面蓄着的淫水,修长漂亮的指节同时摸过他后穴的褶皱,似乎是想帮助这处的肉花合拢一样。洛笙没忍住自己的哭声,除去情事之外他很少哭,可怜兮兮的泣音像是受了委屈时才会有的,他终究是不会在他们手里觉出太多受辱的意思,到底只是对身体畸形的在意和冷不丁被玩弄出奶水的畏惧占了大多数。
他一哭三个人反倒松了气,李君澜低声哄他没有事,郭燃则柔声告诉他可能是喝的补药有问题,弄清楚之后不喝了就好了,而沈辞安兴许是天生缺一根筋,又可能是被抢了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能抬头蹭上他的面颊,老实认真又让人哭笑不得的跟他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多碰他这了。
第16章
洛笙夜里睡下直到第二天午后都没有清醒的意思,他被做得有些惨,体力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第二天入夜前后他又断续的起了低烧,昏昏沉沉的难受了一整个晚上,郭燃心惊胆战的拆了他右肩的纱布查看,万幸伤口没有崩裂的迹象,想来低烧的根源还是在体虚上。
这场情事是郭燃牵得头,洛笙虽说没有大事,但还是病怏怏的歇了几天,他心里内疚着过意不去,以往喝的补药得停一段时间,李君澜去外头找了郎中询问,洛笙服过的药里着实有那么几味是用在女子身上能够通乳的,停药之后郭燃就只得变本加厉的在饮食上想办法。
洛笙的乳首也红肿不堪的挺立了几日,乳孔周围可怜巴巴的发了炎,这种地方太过敏感,不涂药疼得钻心,涂了药也好不到哪去,沈辞安一向执念洛笙的胸口,他情事中失了轻重将乳粒周围咬得破皮,以至于洛笙现下连亵衣都得敞着穿。
任他们三个自责的自责,内疚的内疚,洛笙醒来之后半分怪罪或气恼的意思都没有,他乏得没有力气下地就老老实实的蜷在床上,等到身边有人陪着的时候他就起身倚到床头坐一会,他没精打采的虚弱样子实在可怜,然而那种温顺似幼兽一般的乖巧安静又的确可爱的紧,三个大男人总是一会心疼他,一会又被他温温软软的模样撩得起火,他们只能轮流出去喝口凉水下下火,顺便再恶狠狠的唾弃彼此不是东西。
冬去春来正是一年里最好的光景,外头树抽新芽放眼望去尽是生机萌发,沈辞安折了山里的野花放进屋中的花瓶里做装饰,洛笙刚好坐在床边穿衣,长发被李君澜拢起别了发簪,乌亮柔顺的发丝如同上好的锦缎,只可惜后脑勺往上一点的地方被人挽了个歪歪扭扭的发髻。
淡紫色的内衬搭配鸦黑的墨袍,窄腰宽袖,既文雅又精致,洛笙其实架不起正常大小的外袍,他肩上太单薄,两个肩膀不是很平,穿袍子总会往下掉,李君澜是量了他的尺码拿去让找裁缝一点点改的,外袍同内衬在肩膀的位置左右各有一个暗扣,穿戴整齐之后可以偷偷别上扣子,这样哪怕是跑跑跳跳也不会让外袍脱落下来。
洛笙为此跟李君澜认真的道了个谢,他个子不高人也瘦弱,先前穿衣服无论如何都有一种抹不去的稚气,甚至一度只能按少年人的身形去买衣服,像什么考究的长衫长袍他根本就穿不了,这些年他一直反复穿那几身从谷里带出来的衣服,因为是量身定得衣衫,虽然有些破旧但好歹是万花弟子的服饰,能看出些许属于文人的钟灵毓秀。
新袍子衬得他愈发清雅端和,玉簪头上有个小小的雕花,洛笙伸手去扶,腕上的铜钱晃晃悠悠的从他袖子里露出来,沈辞安至今不知道应该送洛笙什么当信物,见此不免下意识的一瘪嘴吃了味。
郭燃在准备早饭,李君澜有晨起练枪的习惯,沈辞安总算得了和洛笙独处的机会,前几天的情事过后洛笙就一直臊得慌,他们一打照面洛笙就畏畏缩缩的往郭燃或是李君澜怀里蜷,弄得那两人整天排挤他就差不让进主屋的门。
“别怕,阿笙别怕,我是给你上药的,别——你别怕啊……”他贴着洛笙的鬓角柔声轻语,托他好皮相的福,洛笙总也抵不住他的要求。
沈辞安摸上眼前人束得整整齐齐的腰封,葱白的十指纤长匀称,指尖灵活的勾开李君澜用了快一刻才弄好的扣搭,束起的衣衫以此分开,内衬里面的亵衣是软绸做得,两根系带一解,青年苍白光滑的皮肉随即映入眼帘,玉质的瑞兽虎头虎脑的趴在锁骨中间的凹陷里似乎在替李君澜叫嚷着不满。
两个乳尖已经好了许多,因为停了药所以胸乳之中已经没了奶水恢复正常,原先的那点弧度消失无踪,洛笙的乳尖很漂亮,起先只是浅色的两个小点,不碰的时候会凹陷在浅粉色的乳晕里,后来被情事浸润着慢慢饱满挺立,现在即使不碰也会凸显出来,无论是个头还是色泽都是恰到好处,有几分淫靡情色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一种小巧精致的秀气。
沈辞安下意识咽了口水,洛笙瞧见他滑动的喉结一时想往床里缩,他快不过沈辞安的反应,不过片刻便被道子得逞似的压到了床上,细瘦的脚踝被捉去握紧,洛笙倒不是不想给他碰,只是前几天被嘬出奶的羞耻劲还没过去,他脸红的很快,捎带着连耳尖都快滴出血来。
沈辞安发誓自己只是来给他上药的,洛笙这几天难受他心疼得夜里都睡不安稳,可这种事情偏偏是越想控制就越难,他沾些药膏在指尖抹乳首,粉红色的小东西被他一点立刻煞是可怜的打了个哆嗦,嫩红的皮肉最是敏感,洛笙缩着脖子眼圈泛红,羞得就差把脸埋进身边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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