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洗,没事,没……正常的……你别,你别……”
洛笙实在说不出口“你别害臊”这四个字,他只能柔声去蹭郭燃的颈子,他是绝对不会嫌弃郭燃半分的,最早在军营的时候他稍稍见好,郭燃喝得烂醉来找他,醉酒吐出的污秽和脏掉的衣服床铺全是他一手清理的,他那会就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郭燃酒量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还能烂醉如泥实在是稀奇。
还有一次郭燃恶战归来满身血污,拥着他胡乱揉搓了一夜就走,凝固着血肉的脏衣服扔在床下,一旦放置的时间长了就更难闻,他用凉水把衣物泡开再慢慢搓洗,他不知道这身衣服对郭燃来说重不重要,但等郭燃再来是看见干净叠好的衣物是欣喜高兴的,他因而也在心里悄悄的欢喜了一下。
洛笙总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三个人待他太好,而他又无法以同样的东西回馈,孩子是李君澜或沈辞安的,这或许能当成一个回报,但这个孩子不是郭燃的,他既然知道自己可以怀孕,那以后他会想尽办法揣上郭燃的骨肉,眼下他只能做些琐事。
洛笙脑子不笨,有些事情他比郭燃还要敏锐,他又搓洗几下,先前还好的红晕这会又深了不少,艳红的耳垂小巧圆润,郭燃瞧着心痒径直低头咬了上去,他可能是三个人中第一个享受这样待遇的人,洛笙像是他真正的妻子给他浆洗衣物,郭燃害臊之余还算有脑子,他没再强行抢夺,反而蹲下身来陪洛笙一起洗。
两个人的底裤亵衣一起挂去了晾衣绳上,一大一小相差甚远,洛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身形瘦小,远不如郭燃那样英武精壮,说不羡慕那肯定是假的,他就算多了个雌穴,骨子里也还是个男性,他瞄了瞄两个底裤裤裆那里的差距,一度羞恼的鼻尖冒红。
郭燃给他擦过手又抱着他回屋,郭小黑追这个系了铃铛的皮革圈满地跑,洛笙腾地脸颊烧红,那是郭燃之前拿来训练他的项圈,也不知道这只猫是从哪给翻出来的,郭燃低笑出声,搂着他的腰身故意揉搓了两下,洛笙羞得抬不起头,只能埋在他颈间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晚饭郭燃用鲜笋配咸肉火腿煮了热汤,从锅里盛得时候他就剔掉了咸肉里的白肉,主食是他捏得汤包,肉馅偏甜是洛笙喜欢的口味,再过几个月就能买到新鲜的河蟹,他想着多练练手,到时候可以做蟹黄包给洛笙吃。
除此之外还有些清炒的蔬菜和凉菜,拌鱼皮、炒三丝、锅巴做了四五块用糖和醋调出来的酸甜汁淋了,洛笙吃了三块不愿意停嘴,郭燃只得像以往那样把他往怀里一抱,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别的饭食。
锅巴偏硬,洛笙睡前辗转一阵到底还是难受的忍不了,郭燃在床下给他放了干净的木盆,他却总是要出去吐,等出了院门又走上几步他才俯身将胃口里的东西腾出来,郭燃拿着外袍将他裹好抱起,洛笙扭着头不敢往他身上蹭,用手背一连擦了几下唇角。
郭燃自然是要再开火做饭,他淘米煮粥打算给洛笙再弄个夜宵,红豆、薏仁、糯米和甜枣依次下锅,盖子盖好只需煮上半个时辰即可,郭燃在灶前忙活着,热气熏得他有些困倦,毕竟已是深夜,往常他们应当已经睡下。
洛笙没回屋,披着外衫站在厨房门口,里面油烟大郭燃一贯不让他进去,星河皎皎,洛笙拿着擦手的热帕子站在那等,薄衫盖住日益柔软的小腹,他已经有些显怀的征兆了。
洛笙眼看着郭燃打了两个呵欠,心里愈发不是滋味,灶火旺盛无需看管,郭燃便出来抱着他回屋,见他皱着眉头一副自责的模样就只能拥着他好生亲吻揉搓一顿。
亲吻一如既往的缠绵悱恻,半个时辰放在往日足够他们做些事情,眼下郭燃倒是规规矩矩的不敢逾越,洛笙被他放进床里乌发铺开,他撑着自己的身子只跟他额头相贴鼻尖相抵,其余别的地方均未碰到。
也就是吻得深情了一些,他沿着洛笙的颈子吻去锁骨,正想着往衣襟里探得时候洛笙莫名的瑟缩了一阵像是要躲,郭燃挑起一边眉梢压着他的腕子不容他逃,他用犬牙叼着衣襟往两边分开,带着皂角香的亵衣渐渐敞开,苍白光滑的皮肉映入眼帘,紧接着就是深了颜色的两颗乳粒,粉红饱满,引人垂涎。
洛笙的胸乳又软了一些,郭燃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想也不想的张口去咬,与沈辞安的莽撞生涩截然不同,洛笙被他刻意诱导驯养过一个月,骨子里存着依恋与服从,他含住柔软的乳尖稍稍用力,洛笙哑叫出声,漂亮温润的眼眸里充盈了些许水汽,起伏明显一些的胸口腰腹尽数紧紧的绷了起来。
郭燃几乎不费力就吮出了一些带着腥气的甘甜液体,浅白的乳汁不算很多,只吮了两口就干干净净,洛笙也没有那天晚上的那么排斥,郭燃猜想应当是孕事给洛笙带去了这些变化,日后可能还会出现,他倒没什么淫秽想法,只是觉得洛笙先前虽有雌穴却并未有过奶水,日后他需得注意着这一点,要不然洛笙自己又说不出口,孕事后期势必要涨奶难受。块
他吮干净乳汁又缠着洛笙亲昵了一会,孕中身体和情绪都更加敏感,郭燃怕他又乱想自轻,所以一直搂着他安抚了半个时辰,他吻遍洛笙的上身,一寸寸描绘过他腹间隐隐显现的柔软线条,他顺带着还给自己讨了些甜头,性器送进柔软的腿根轻轻研磨,洛笙湿得比以往要厉害,雌穴溢出大量汁液弄湿他的柱身。
他贴着肉缝挺腰磨蹭,没过一会就明白了自己是自讨苦吃,洛笙许久没被滋润,三下两下就抖着腰泄了一回,粘腻的液体淌出窄小的穴口,他最多只能用手指进去摸索两下,性器即使只是在外面蹭都担心失了分寸。常
郭燃最终只得让洛笙用手帮他,好在洛笙温温顺顺的由着他亲吻揉搓,还软乎乎的叫了他许多声燃哥,郭燃被哄得满心舒畅,险些忘了时辰把粥做糊。
几日后郭燃遭不住洛笙总问他那两人来没来信的单纯眼神,只得给李君澜去了书信,他极吝笔墨告诉他阿笙有孕,郭燃还是偏向老友几分,他总觉得比起沈辞安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道士,李君澜中彩的可能要更大一点。
李君澜看到白隼的时候刚好忙完例会,同袍还未离去,他打开竹筒僵在座椅上足足把那四个字看了十几遍,满屋的人还当是有什么急报或是前线有变所以也杵在那不敢走,李君澜愣了能有一盏茶的功夫,猛地起身之时还吓了身边人一跳。
李君澜一生在恶人谷当了二十多年的总将,鲜有败绩,为人桀骜刚正,潇洒磊落,很多人将他奉为战神一般的存在,就连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郭燃也盖不过他的风头,然而只有极少部分人有幸见识过他狂喜到像个傻子一样的时候。一
那是一年的春夏之交,将为人父的英武将军拍案而起撒腿往外跑,先被门槛磕了个狗吃屎,再起身时撞上了站岗的侍卫,待跑到爱马身边又是一脚踩空没蹬上马镫,即使这样他也还是头也不回的上马出营,狼狈万分又堂而皇之的扔下了一大堆事务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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