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昨晚睡得好,江芜刚醒下身有点精神,半勃的性器将亵裤撑出一个小小的轮廓,他有生理的反应,两人凑得又近,气息交错之间江芜昏昏沉沉的浅吟出声,半睁的眼睛里蓄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他心口又有些疼,热流顺着上身的经络慢慢汇集到下腹,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几分,难以启齿的欲望在清醒之前就侵占了他的神经,脑海里混沌一片,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对抚慰的渴望,江芜含糊不清的吐出了两声闷哼,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一阵,最终连眼角都染上了一片绯色。
江芜但凡一有反应,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自己去捏腿间的性器,他昏迷的那几天路承在他身上找到不少指甲抓破的伤痕,柱身、铃口、腿根、甚至连会阴上都有结痂的血印,所以路承一得空立刻就给他剪了指甲。
江芜两腿修长匀称,腰腹窄而紧实,路承揽着他的腰将他彻底搂进了怀里,紧接着就在他耳廓尖上落了两个安抚性的吻,他扣住江芜的腕子轻轻一扯,两人下身贴到一起,强烈而直接的刺激让江芜浑浑噩噩的咬紧了齿关,他这会才完全清醒,路承跟他鼻尖抵着鼻尖,青年炙热的呼吸洒在他裸露的锁骨上,灼得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出……出去……路承,你……路——”嘶哑的言语很快就成了凌乱的气音,江芜瘫软着身子连半分钟都没撑住,汹涌的热意从心口开始泛滥,发作的蛊毒跟燎原的野火一样瞬间就席卷了他大半身子,只清醒了片刻的脑海再度被情潮吞噬的干干净净,路承撑起身子压到了他身上,一双黑亮的眸子隐隐泛着血丝。
心脏狠狠的抽痛了几下,像是有只手捏着拳头大小的血肉,只需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将它捏碎,但却迟迟不肯给一个痛快,江芜很快就乱了呼吸,路承也好不到哪去,蛊虫的刺激是双向的,江芜动情的越彻底路承就越难把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渐渐都趋从一致,巫情估计的时限是十天,今日是第七日,换了宿主之后蛊虫不稳,三日的偏差倒是在情理之中。
江芜蓄不住眼里的水汽,生理的泪水流进了鬓角,路承鬼使神差的伸舌舔了,尝到满嘴的咸涩,亲吻和抚慰变成的顺理成章的事情,江芜有千百个不愿意也熬不住体内的痛苦,即便这会压在他身上的人是契佪他都没法有半点抗拒的心思。
腿根细软的皮肉被手掌蹭动摩挲,路承掌心的疤痕在这时成了最好用的工具,突兀粗糙的伤疤贴着敏感细腻的皮肉,江芜腿根止不住的发软,两条腿瑟瑟发抖的分开露出性器跟隐秘的腿间,敞开的亵衣凌乱,锦缎似的长发此刻正一片狼藉的散在身下,打结的发尾被他自己抓在手里,连同被褥一起紧紧抓住。
细长的指节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内伤的郁结而呈现出病态的乌青,江芜瘦到连手腕都是皮包骨头,手背上的青筋不用握拳也能看清,路承燥得难受,下身涨得快要撑破裤子,他是真想立刻就不管不顾的把江芜上了,操到他神志不清高潮迭起,淫蛊的催化可以让他无需进行扩张和前戏,即便后头完全撕裂江芜也不会觉出丝毫不适,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情欲抹平,无论是尊严、理智还是痛苦。
江芜自己屈起了双腿,完全打开的腿间一片潮红,性器颤颤巍巍的立起,顶端的水渍格外显眼,淡红的穴口狭小而紧致,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似乎还有张开的趋势,情欲使然的潮红病态而妖媚,江芜清瘦病弱,发丝跟衣衫尽数被压在身下,乌发如漆媚眼如丝,整个人似乎都年轻了不少,隐隐透出些许的青涩内敛的风情。
路承险些看直了眼,他喉结上下耸动一连咽了几口吐沫,试探的亲吻落在江芜的颈间和锁骨上,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光滑烫人的皮肉引人采撷,胸口两个乳尖嫣红挺立,一抓一拧像是能挤出些奶水一般,犬牙嵌入皮肉留下齿痕,细微的疼痛是难以抵挡的催化,江芜狼狈的喘息出声,弓起的肩颈又被压实按牢,路承彻底欺身而上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无比吃力。
身体完全脱离了掌控,双腿被屈起的膝盖顶开,腿弯被捞着架起,路承差点扯碎自己的裤子才把狰狞的性器露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的东西粗长硬挺,江芜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那股骇人的热意,窄小的后穴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已经湿滑的内壁被指节顶着撑开,湿软的穴肉被迫包裹住外来的异物,江芜耻于自己的反应,他急切难耐的下贱的妓子一样咬着路承的手指,草率的动作带出咕啾不止的水声,连润滑的脂膏都不用,路承亲他几下他就已经湿了下身。
当真是剑拔弩张,路承只需一挺腰就能寻到极乐的妙处,江芜也确实是被蛊虫闹得饥渴难忍,穴肉层叠温热,绞着指节收缩吞咽的动作也昭示了泛滥的情潮,路承撩开身下人额前的碎发看进他的眼底,江芜哭得很惨,睫毛上挂着泪珠,潮红一片的脸上尽是诱人的泪渍,半张的薄唇吐出零碎呻吟,浅浅的抽噎声能让人热血沸腾,但也让他肝肠寸断。
赤红的发带蒙住了男人的双眼,路承从他锁骨一路吻到下腹,江芜逃走时弄出来的淤青都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苍白的皮肉上挂着薄薄的汗珠,路承毫不在乎的伸舌舔净,还留在后穴里的两根手指屈起刮蹭内壁,他慢慢的抽动指节寻找能带给江芜快感的腺体,薄茧抵到一处凸起的地方,他便不假思索的按了下去,江芜瘫在他身下两腿战战的啜泣出声,痉挛的腿根内侧满是流出来的肠液,挺直的性器失禁似的吐出大量清液尽数蹭到了他的手腕上。
路承是真的舍不得,他把江芜放在心尖上,与其说是喜爱到不如说是宠,江芜护着他长大,他不知晓自己的身世也从来没问过,他只知道江芜是真的对他好的人,或许不是像他这般的喜欢,但至少也是疼爱。
他猜测自己大概是一个寄托,也许他的父母曾是江芜的旧识,但无论怎样,路承是个十足的狼性,执拗与直率是他的本能,江芜对他好过一分他都要十倍偿还,更何况从前的十几年里,江芜为护住他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
视觉被剥夺之后并没有意想之中的侵犯,江芜神志不清陷在床里,流出来的眼泪打湿了眼睛上的发带,青年粗重的喘息声清晰无比,慢慢的盖过了下身淫靡的水声,乳尖被含得舒爽酥软,他没有羞耻的机会,因为路承很快就重点照顾了他后穴的腺体,潮水般的快感引得小腹酸软无比,汇集的情欲也化解了胸腔中的钝痛。
但他没法解脱,路承没有真正进入他,体液才是彻底的解药,江芜仰过颈子呻吟出声,路承将他完全浸在情潮里,或许是想通过这样的行为让他放松神经,但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毫不在意,路承比他小了一辈,他是他养大的徒弟,更是那个人的亲生儿子,他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躺在路承身下欲仙欲死。
思绪一乱情欲就打了折扣,卷土而来的疼痛逼得他呜咽出声,喉间的血腥味也愈演愈烈,后穴的手指抽离出去,暂时合不上的穴口自行开始收缩,江芜艰难的喘了两口气等着路承挺身进来,他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他知道现在根本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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