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综同人)芳满楼_窅然去【完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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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不出杀人的琴音,天残地缺无疑失去了最大的倚仗,只能仓皇闪避:“还有高手!”

  天残地缺避过枪尖,连连后退几步,地缺一手扶稳琴身,一手以五指拉紧琴弦,天残趁机猛地一扫琴弦,杀伐之气尽显,竟化无形的琴音为有形,好似有十数个骷髅甲兵提刀持枪杀来。

  恰在此时几枚石子分别击中天残地缺身上的几处重要穴道,二人顿时浑身乏力,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动弹不得。

  花满楼掠身而过,在骷髅甲兵靠近之前,挟着二人避开,躲到了安全隐蔽的地方。

  骷髅甲兵眼看着就要撞上城寨的墙,一声惊天动地的狮子吼自楼上传来,震裂了百叶窗,骷髅甲兵也顷刻间灰飞烟灭。

  “别再吵啦!!!!————给条活路走行不行!不要赶尽杀绝啊!”

  停在城寨外几辆斧头帮所坐的轿车玻璃尽数碎裂,师爷探头出来,见天残地缺倒在地上,惊慌不已,转头想对司机下命令:“快——”

  却被琛哥一巴掌扇到一边:“别挡着我!”

  师爷的后脑狠狠磕到车门,也顾不上揉,对司机连声喊:“快开车啊!快开车!”

  车子载着斧头帮绝尘而去,只留下天残地缺还趴伏在城寨的院子里。

  街坊们纷纷探头出来观望,而后个个手上提着家伙来到院中,围着两个杀手……

  酱爆手里持着长长的拨火钳,戳了戳天残和地缺,二人依旧一动不动。

  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声:“打死这两个扑街!”

  ……

  另一边,裁缝阿胜和油炸鬼躺在木板上,二人皆受了极重的内伤。

  “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遇到像你们这样的真正的高手,也算死而无憾了。”油炸鬼虚弱地感叹。

  “阿鬼你说什么丧气话!什么死不死的!”包租婆一边为他疗伤一边骂。

  “就算留了条命,我这身功夫也差不多废了。”裁缝阿胜躺在地上无奈笑了一声,却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他呕出了一口血。

  “你伤得这样重,就先别说话了!”包租公皱着眉。

  “你们两个这么厉害!早点出手的话,他们也不会这样惨了!”

  “我们两夫妻曾经发过毒誓不再显露武功,为了安全,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吧。”

  “而且出手救他们的不是我们,是花大侠。……花大侠他人呢?”

  坐在椅子上无法站立的苦力强道:“恩公说家里还有人等着,他赶着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拖了这么久,尤其是花花同学,我明明说好尽快更新的。_(:з」∠)_

  我接下来要停更个两个月左右,得认真复习考研去了,虽然可能结果还是考不上,毕竟时间这么紧,而我不管是英语政治专业课都完全没准备好。之前一直想着放弃算了,但想想试都不试太对不起自己了,况且真考不上并不丢脸,临阵脱逃才是真的丢脸。

  本来这一章开头会有一段哑女花满楼之间比较甜的互动,我写了挺多,但全删掉了。因为莫名觉得有点腻,一点不符合这一对清新的画风,我以后会把这些揉碎了掺在日常里或者是两个人开始谈恋爱之后写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唉,《功夫》里这一段打斗超精彩的,可惜我写出来是什么鬼!以后再修改吧。

  等我考完就回来,不然既没法认真学习,也没法好好写文,不然写个文心里满是罪恶感,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白花油

  夜已经深了,花满楼将钥匙插进锁孔,一拧——“咔哒”。

  花满楼推开门走进屋子,迈出的的每一步都带着小心,生怕扰了哑女的清梦。

  但是,屋子里的灯是开着的。即使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他的皮肤还是敏锐地感知到白炽灯所散发出的温度。

  他听到哑女趴伏在桌子上睡得倒还算安稳。

  她在等他。

  深夜归家,有这么一盏灯是特意为他亮着,有这么一个人特意为他等着,白炽灯发出的光亮携着暖意照在他的身上,他听着哑女清浅的呼吸声,嘴角又不禁挂上了笑意。

  花满楼轻带上门扉,走到哑女身边坐下,嘴唇轻启,又犹豫着把声音给咽了回去。

  他不忍吵醒芳儿,但是,他也不愿让芳儿就这样睡一个晚上,且不说容易着凉,这样睡一晚芳儿的脖子也受不住。

  花满楼思索了一瞬,还是将手搭上了哑女的肩上,试探着唤了一声:“芳儿?”

  哑女呼吸未变,睡得香甜。

  花满楼轻叹一声,明知对方听不见,却依旧道了声:“冒犯了。”

  他起身弯腰,将哑女抱起,朝哑女的房间走去。

  哑女睁开惺忪的睡眼,眨了眨。

  她抬起头,看见的便是花满楼近在咫尺的脸,不由一惊。

  花满楼察觉,低头笑道:“芳儿,你醒了?”

  恰好他已走到哑女的房内,便在床边将哑女放下,扶着她在床上坐稳才收回双手,退后一步。

  “抱歉,还是吵醒你了。”

  花满楼略等了等,见哑女没有回答,便又退了一步,想回自己的房间。

  哪里想到哑女竟惊慌地一跃而起,快步走到他跟前,颤着手攥住了他的衬衫下摆。

  “芳儿怎么了?”

  花满楼先是不解,随后恍然大悟:他今日搭救苦力强的时候可能在衣服上染上了血迹,芳儿大概是误会了。

  他伸手一摸,果然,入手的布料粗硬,血液已经干涸,结在了他的衣摆上。

  哑女眼里映着那一大滩醒目的血迹,险些掉下泪来,也顾不得许多,揪着花满楼的衬衫下摆就想往上掀起查看花满楼的伤势。

  花满楼忙按住她的手,柔声解释:“芳儿别怕,我没有受伤。”

  哑女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花满楼发现掌中的小手依旧紧抓着他的衣摆,只得道:“我的本事你是知晓的,你觉得这里有谁能伤得了我?”

  他素来谦逊,今天为了宽她的心,不得不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不过这些也不是假话罢了。

  花满楼接着笑道:“没有及时换下这身衣物,让你白白担心一场,是我疏忽了。若你还是不信,不妨待我洗净血污之后,你再看看这究竟是不是我身上的血?”

  哑女想了想,放开花满楼染血的衬衫,跑出门打了一盆水,回来的时候盆沿上还搭着花满楼的毛巾。

  哑女将手中的盆子放下,替花满楼拧好了巾子,目光依旧凝在花满楼衬衫的血迹之上。

  花满楼接过巾子,洗净了脸,知道哑女心中忧虑未消,只得无奈道:“芳儿……我真的无事,若你实在不放心,那便看一眼吧。”

  他背过身,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再用毛巾将露出来的胸腹都擦一遍,复又将扣子扣好,把毛巾重新搭在盆沿:“芳儿你看看,这上面可还有什么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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