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同人)独栋别墅_潇潇墓羽【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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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过两天就又回来了,回到这个当时一起居住的地方。

  得知这个消息甚至比我从御手洗洁的信里收到一套查理。克里斯汀的专辑还要令人兴奋。

  当然,我心里还是暗自兴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没有忘记我们之间共有的那么一些小爱好,是不是会给我寄来一些从世界各地带啦的各式各样的物品,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爵士乐的专辑。

  在等待御手洗洁到来的这两天我一直都是在兴奋中度过的,毕竟无论我们平时进行着什么样的交流还是有很多年没有真正的见过面了。

  我曾经考虑过要不要去接机,但是一想到御手洗只寄来了大概的日期并没有说明航班号,我就放弃了。

  虽然我早就知道了御手洗要回来的这样一件事,但当我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还是被他吓了一跳。

  这些年过去了御手洗还是那副模样,有着一副和日本人不太一样英俊的容貌,他似乎没有睡好眼圈因为疲累发黑,整个人都摊在客厅的大沙发里,一头明显没经过打理的卷发贴在头上遮挡住了他紧闭的一小半眼睛。

  “御手洗!”我从一开始的惊吓兴奋起来,没忍住想把他从昏睡中叫醒,“御手洗洁!快醒醒!要睡先去房间。”

  “嗯。”

  御手洗迷迷糊糊的应着,没过多久就在我的折腾下醒了过来。

  他似乎已经放好了自己的行李,我刚刚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御手洗的行李箱。

  “要睡觉的话,先回房。”

  御手洗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就像是得了抑郁症的患者和平时里的一刻停不下来差别十万八千里。

  他还保持着和以往一样的习惯,慢吞吞的钻进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自从御手洗洁走后我就把他喜欢的那一款咖啡给换掉了,我实在是适应不来那一股咖啡不像咖啡红茶不像红茶的味道。

  “这什么怪味道。”御手洗不耐烦的说道。

  我十分好奇他这种奇怪的味觉是怎么在欧洲生存下来的。

  在那之后我做好了早餐,连带着御手洗的分量一起放在了餐桌上,直到这个时候都能看得出御手洗的好心情。在吃饭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的听见他哼着喜欢的音乐,那是我没怎么听过的调子,应该是在欧洲的这几年他听过的吧。

  “洁。”我问道,“你这次大概在这里呆上多久。”

  “有段日子。”御手洗吃完饭后精神了不少,他皱着眉头又给自己泡了一杯他不是很喜欢的那种咖啡。

  “是工作上的事吗?”

  御手洗不耐烦的摆摆手:“工作,不是一件麻烦事,只是需要我来跑一趟。”

  我看得出他并不是很想提及这样一件事,所以就没有接着说。

  从御手洗寄来的信可以看出来他这些年去过不少的国家,我对这些事情很好奇,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不顾他的反对,缠着他说了不少国外的见闻。有平淡的也有有趣的,但不得不说御手洗洁那诡辩的能力放在描述故事上简直干巴巴的不行。

  我们就这样一直聊着,中途还一起下楼去餐厅吃了顿饭。虽然御手洗表示过想在家解决,但是沉迷在和他聊天中的我实在不想放弃任何时分去做饭。

  这种谈话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左右,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访客打断了。

  想我之前提到过的,我虽然表示过御手洗已经出国,但是还是会有人前来找我帮忙解决问题。这一次明显也是,但是运气好的是御手洗洁真的就在场。

  “麻烦。”

  我听见御手洗在我耳边小声的抱怨了一句,访客明显打断了他的好心情。

  见御手洗没有一点前去开门的意思,我只能拖着步子帮他打开了房门,门外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性,至少在我眼里看来是这个样子。

  “您好。”

  我把人请了进来,姑娘看见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显得无比的惊讶。

  “这位是御手洗先生吗?”

  “是的没错。”御手洗烦闷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围着客厅绕着圈,“只是个名字,怎么样的叫法都无所谓。没错我就是御手洗,人类真是个神奇的存在,父母让自己孩子叫什么名字孩子就一定要跟着被人这么称呼。他们取名字的时候从没听从过自己孩子的意见,随便想想就叫了出来,有的是翻字典,有的是请人算出来,甚至有的人觉得好玩就取了,完全没有考虑过会给孩子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自私的。”

  御手洗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不过我稍微有些理解,我们面前的这位姑娘应该没怎么看过我写的文章,或者说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到的御手洗的消息,她本人对于洁完全不了解,至于名字都叫错。

  “下面来谈谈你的问题。”

  御手洗总算结束了他的谈论,与其说是谈论,我更喜欢称作单方面的抱怨。

  “您好,我叫做松本雅子。”漂亮的姑娘为刚才的错误道了个歉,“这次想向你们请教一些我们家发生的诡异的事,具体来说是有关遗产方面的问题。”

  ☆、二

  “我姓松本,你们可能听说过家父的名字。”

  我指引着女士坐下,却又听见御手洗的指责。

  “在日本,松本是个大姓。”

  “我父亲名叫松本雄仁。”

  也许是御手洗的话语太过严厉,导致松本雅子的回答声音和刚才相比小了很多。

  “啊,这样。”御手洗还是保持着原来那副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相比于挚友的从容,我倒是不由对松本雅子产生了更多的关注,松本雄仁算得上是日本这些年来知名的企业家。他年轻时生意做得一般,但步入中年后却突然地发家致富,给自己的家庭子女积累了一笔巨额财富,并且试图从食物向其他的方向发展。

  在电视上,我不止一次的听见过松本雄仁的大名,年轻的时候还见他接受过各种采访,反倒是年纪大了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但是在印象里,我好像在报纸的那里看到过说松本雄仁的某家主要盈利的公司操作失败濒临破产,但是具体怎么样我就不太清楚了。

  最近一次听见松本雄仁的名字还是在报纸上,这个在商界有名的人物的去世还是吸引了社会上的很大一波关注,不过身在国外的御手洗是否听说过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十分清楚。

  “请节哀。”

  我从厨房给这位看上去颇为憔悴的女士倒了一杯咖啡,无论御手洗多么嫌弃它的味道,我还是相信我的味蕾并没有出错。

  “没关系,我和家父的关系并不好。”松本雅子像是在对我解释,可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御手洗的身上。

  “除了我之外,家里还有两位哥哥,我们三个人和父亲的关系都算不上是多好。”松本小姐说道,“也许您会认为是我们在疏离自己的父亲,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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