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钥匙的消息,终于到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前半段写得好矫qíng嗷嗷嗷(*/ω\*)
不过没人猜出来狗血其实是为了安抚蛊虫所以两个人[哔——]了吗?多么狗血and常见的攻占有受的梗啊⊙V⊙
前一章瞳有说到“分寸”撒,够狗血吧?有没有被淋了一头、神展开&超无语的感觉?
但是特殊时期,没写出来(你们懂的)
……
等等,我这个狗血梗是在看了七霄姑娘的留言后冒出来的,所以说,还是有一个人猜中了,恭喜七霄姑娘⊙▽⊙
☆、第三十七章:湘西初始
第三十七章:湘西初始
“瞳。”打开门,沈夜便见室内站着数人,应声全都站了起来躬身行礼,除了瞳之外,华月、风琊、雩风几位祭司也都到了。
华月一头长发如墨,温婉得体的模样如旧,而风琊也是记忆中桀骜不驯的模样,只是顾盼之间似乎多了些温和,至于前世丧于己手的雩风,谢衣只觉得对方似乎沉稳了许多。
还有一位却是不曾见过,那人身形高大,五官略显粗犷,只是既然身为祭司,也许是,曾经的那位太yīn祭祀——明川?
谢衣默不作声地站在沈夜身后,一如曾经的模样。他看着众人,除了那身衣着,面目不曾有过任何改变,站在师尊身后,谢衣竟有种恍然回到了往昔流月城的错觉。
【之后那么多年里,除却梦境,我再也没能回去。】曾经身为谢偃时难以释怀的遗憾言犹在耳,而这一次,终于不是梦了啊,谢衣感慨间,望向沈夜的目光便带上了缱绻与崇敬。
再一次站在师尊身后,何其有幸。
“都到了?”沈夜环视一周,本来还准备特意召集一次,看来是不用了,“正好我有事要宣布。”
在除瞳之外、众祭司略显好奇的目光中,沈夜侧开一步将谢衣露了出来:“他是我的弟子,往后的破军祭司谢衣,”沈夜的语气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们记住就好。”
不给任何人质疑的机会,沈夜只是宣告了一个结果,一个对于他而言、谢衣复归的通告,如此而已。
风琊几人眼中疑惑与惊讶一闪而过,大祭司的弟子?为何从未见过?但对于沈夜的决定,他们向来不会置喙,故而依旧恭敬道:“是。”抬首时便见那位新的破军祭司沉稳儒雅地微笑着,站在不苟言笑的沈夜身旁,竟有着一股别样的气势——那是历经了万千事态、沧海桑田后的锐智与稳重,一举一动都让人难以忽视。
谢衣只是对着众人一笑,便又退回至沈夜身后,至于乐无异他们,站在一边并不说话。
沈夜点了点头,直接对着瞳道:“瞳,我听乐无异说,你有了结果?”
瞳闻言只是将手中的羊皮纸摊在了桌上——那是一张地图,表面已经磨损,不过那明显经过了重置的线条倒是将本来面目重现眼前,只是其中凌乱的河道山川构成的地形,没有一处与现在的地形相似。
沈夜只是扫了那凌乱的地图一眼:“我只要结果。”
瞳并不在意,只是将另一张图纸拿了出来:“那么我们长话短说,经过处理,大致可以知道是在哪里。”
展开的图纸却依旧是那些线条错乱的河道,众人见状无不是“你拿错了吧”的表qíng。
沈夜却是发现了不同:“湘西?”
众人闻言一愣,再去看那地图,却在那并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些文字,“酉水?那是哪里?”
原来这地形图虽然没有任何改变,一些注释的文字却是填补了上去,红色的“酉水”、“沅江”等字跃然纸上,故而,那江河山川的名字便显现了出来。
瞳看了风琊一眼:“酉水是沅江的支流,湘西境内的一条河。”
“这是云南?”明川惊讶出声,“我去过云南,并没有见过这个地方。”
瞳淡淡道:“如果只是云南西北方极小的一角,你也认得出来?”
明川哑口无言。
沈夜并不理会其他人,他看向瞳:“能确定是这里吗?”
瞳道:“除了湘西,你还可以试着在海里找找。”
这便是确定的意思了。
沈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向众人:“那就确定了,我们不日出发。”
“是——!”
**********
潺潺的小溪缓缓的流过门前,清澈如明镜,架起的门楼一栋连接着一栋,那竹制的屋宇,透着股竹子的清香。这里是湘西的一处聚居地,排列无序却又错落有致的竹屋沿山而建,此起彼伏如蛇一般蜿蜒而上,各色的丝绦随风飘扬,屋檐下系着无数的风铃,随风摆动,叮咚作响,带着股特有的民族风qíng。
谢衣便坐在一栋并不显眼的竹屋支起的竹窗前,望着那远山出神。
平稳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谢衣转头,浅笑道:“师尊。”
身后正是沈夜上了楼来,他一步步靠近:“在想什么?”
谢衣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沈夜却是明白:“在想钥匙的事?”
谢衣没有被戳穿的尴尬:“果然瞒不过师尊。”
沈夜只是走到了谢衣身边,然后将人拉了过来:“没什么好在意的,总会有找到的一天。”
“是。”谢衣略微停顿后便开口道,“其实我一直想问师尊。”
“何事?”
“那六把钥匙,我们烈山部为何到如今才有消息?”这些天里,谢衣已大致将有所qíng况都了解了个透彻,比如说流月城虽然崩毁,却留有一地废墟于那雪山之巅,比如那废墟之中有着救治烈山部的关键,又比如,那六把钥匙是开启雪山的唯一途径。
只是,那雪山是在何处?为何流月城会崩毁在那一处?那所谓的六把钥匙,既然前人便已发现了线索,又为何不去寻找,不去开启那雪山的门扉?这些细节一一想来,便觉得其中有些莫测的诡异味道。
难道千年来一直找不到其他钥匙?何其荒谬。
沈夜道:“天命如此,至少他们找到了雪山的所在。”
一代代的大祭司将所得的消息留了下来,最有价值的,便是那雪山以及钥匙的存在,不过那钥匙却是机缘巧合下知道的。
却原来那六把钥匙并非只有六把,当初的第一把早已镶嵌在它本该存在的地方,只是之后卷轴上留下来的警告却也让人十分在意。
[在集齐所有钥匙前,不可再前往雪山,望后人慎重对待,切不可再做出无谓牺牲。]而当好几任大祭司不信邪反其道而行之却留下了后悔不已的手札后,所有人终是不再越雷池一步。
无谓的牺牲太不值得,既然如此,便按着卷轴上的消息去寻找那六把钥匙,只是千百年来烈山部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却是一丝消息也无,不得不说,天命弄人。
“而如今,终于有了线索吗……”比起那千年来,他们何其幸运,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已是一把已经到手,想到被安置于寂静之间那被开起了的木质锦盒,以及那琉璃状的钥匙,谢衣便有些感叹。
沈夜却是突然笑出了声:“我倒是以为,这和你有关。”
“师尊?”谢衣疑惑道。
沈夜难得有了些调侃的意味:“自你回归之后,我们的运气才好了许多,不是吗?”
第一把是在谢衣所在的神女墓上方,而第二把钥匙的消息,也是谢衣回归烈山部后得到的,这样一想,似乎有种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的感觉。
谢衣一愣,继而无奈:“师尊,这一点都不好笑。”
沈夜将谢衣额前的一丝头发捋顺:“所以不必多想,总会有结果的。”
谢衣笑着点了点头:“是。”
这一边沈夜与谢衣絮絮地说着话,另一边被太师父赶出了门的乐无异倒也是兴致高昂:“夷则,夷则,你说是不是因为师父回来了,所以我们的运气变好了?”他对着身边的夏夷则道,“就算在那个古滇拿到的钥匙,也是和师父有关,所以,果然是因为师父回来了吧?”
不得不说沈夜与乐无异在某些时候还是有些相似的,这么相似的话语几乎在同时出口,若说没有相似或者默契的地方,谁信?
面对一脸雀跃的乐无异,夏夷则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谢前辈受了那么多年的罪,也该是否极泰来。”
乐无异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却是不解:“夷则,你为什么要叫师父‘谢前辈’?”先前他并不在意,但当他发现夏夷则根本没有改口的打算后,乐无异便有些疑惑,这种“前辈”的称呼,在当下听来真的是十分古怪。
夏夷则只是笑道:“谢前辈也十分喜欢这个称呼。”
一听到师父喜欢,乐无异便把所有的怀疑都扔了个jīng光:“真的?师父也喜欢?”
夏夷则点了点头。
“哦,那就没问题了,师父喜欢就好。”乐无异典型的师父最大,有了师父忘了爱人(雾)。
夏夷则无奈地摇头,也许他真的可以试着提一次,他也是会吃醋的?
不过对于谢衣,夏夷则也有了一份特殊的感qíng,那份感qíng介于对师长的恭敬与友人的关爱之间,若说亦师亦友也不为过。
早在与乐无异独处之时,他便把想问的问题都问了,有关谢衣如何出现,谢衣曾经的身份等,而乐无异的回答并不能提供任有效的讯息——除了他说的那个遍寻不得的梦。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乐无异所说的梦境的影响,就在前几天,夏夷则也做了一个类似的梦,只不过他是身为旁观者,看着乐无异与谢衣二人师徒相待,一直到谢衣以死来救得他们几人脱身,以及,那不知在何处的墓中再次出现、仿佛真的死去的谢衣。
“谢前辈”是梦中他称呼对方的方式,故而与醒来的谢衣第一次见面时,他便qíng不自禁地如此称呼对方了,只是当时谢衣眼神间并不觉讶异,反倒有些回忆?
据此,夏夷则便放心谢衣的存在了,不,该说是自那场梦中苏醒,对谢衣,夏夷则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尊敬。
“不过夷则……”乐无异突然开口道。
“怎么了?”
“太师父让我们出来打探消息,可是我们一路走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的确如此。”这一路走来并无任何奇特的地方,不过也许和他们没有找人说话有关?
“你说太师父会不会是故意把我们支出来的?”乐无异突然一语切中了要害。
肯定是,不过夏夷则没说。
“唉……”乐无异大声地叹了口气,“我好想回去啊。”此处的回去,自然是指四人暂时借住的门楼。
夏夷则笑着还未说话,却突然听得一阵急促的“笃笃笃笃笃笃”传来,那刀剁木板的声音让二人都是转过了头去,却见一名佝偻着身形的老妇坐在道路中间,灰尘在她身边环绕,却引不起对方任何的注意,她手中一柄银光发亮的菜刀正狠狠地切着那什么都没有的砧板。
在人来人往的路中间切什么都没有的砧板?夏夷则与乐无异对视一眼,具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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