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喝的。”张副官砸吧砸吧嘴不好意思笑笑,唐苏念对张副官莫名宠溺,只能叹气给他重新倒了一杯,并告诉他品酒方法,让他再好好品品味道。
“裘德考?那个受雇于美国商人为什么会给你送酒?”
“算计了人还不得出点血?就是他在矿山外埋伏你们的,这么点东西便宜他了。”
“是他?”张启山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眉间的沟壑让他看起来严肃得让人不敢靠近,“副官,去查查。”
“是。”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唐苏念:“……”
这熊孩子,我的酒就是这么糟蹋的吗?!
三日后,突然之间“潜心修炼”的唐苏念终于“出关”了,外带一瓶冰蓝色的流质液体,看起来纯净如同被空洗碧蓝的天沁染的纯雪,勾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不过现场倒是比她想象的还要齐整,不仅是齐八爷张启山张副官在,就连二月也来了。
“你这是倒腾除了什么新玩意儿?”齐铁嘴目不转睛盯着那抹冰蓝,目带渴望。
“我新调的水果酒,尝尝?”唐苏念微笑挑眉,语气中带着一股莫名的蛊惑。
“好哇!”齐铁嘴有好东西吃自然是乐意的。
唐苏念嘴角一抹诡异的弧度升腾。
她为每人都倒了一杯,这最不可或缺的自然就是张副官了,毕竟……这酒可是她特意为他而制的啊!
“唐长官,你这浓度不大吧?”
“放心,喝下去绝对什么感觉都没有,连一丁点的不适都不会有。”
呵呵哒~
“来,感情深,一口闷啊!”唐苏念义薄云天大吼,然后看着天真的几人一口闷,华丽丽地在她面前倒了一地。
最后的一幕:唐苏念手捧冰蓝液体,微笑的朝他们摆手。
我嚓!被坑了……
尤其二爷表示他很无辜,这绝对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唐苏念得意的看着倒地的几人,慵懒的窝进沙发里,一口一口品尝其中甜味。
“你们还是,太傻太天真了啊。”
陈皮收到消息来张府看到就是自家师父毫无形象可言的倒在地上神志不清昏迷不醒,然而这么怂的不止他一个人,唯一坚挺清醒的,就只有坐在沙发上上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喝醉了的唐苏念了。
别说张府老管家,就是他都被这个景象惊得三观破碎。
妖女!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哟,陈皮来了啊,喝酒么?”
“他们这是……喝醉了?”
“是啊。”
“……”
鬼才信你!齐八爷这个弱渣暂且不论,他师父二月红是什么人,成亲前那可是风流才子傲笑风月情场的人呐!你特么跟我说喝醉了?还醉成这样?说谎前请把你自己也弄成这样再说好么?
“你懂什么!这叫感情深,一头闷!”唐苏念自然看出陈皮那张抽搐的死人脸背后的意思,先是不屑地吐槽一番,而后就是端起那抹幽蓝走到他面前,半眯水眸吐气幽兰手中那杯异色液体星星点点落在她的眸中,仿若醇香奶茶绽放了几朵冰蓝雪花。
“来,尝尝?”
“额……天晚了,师娘还在府里等着我和师父呢,苏念姐,下次我们去玩啊!”
陈皮才不傻,对此敬敏不谢,火急火燎扛起红衣二月一路奔回红府,连头都没回,唐苏念端着酒转头看向阳光明媚照亮了满堂金色的天……
“嗤!”
张启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醒过来的,不过晕晕乎乎地,只感觉身上被死死压着,心里面不由得像,被五指山压的老孙,应该就是这种感觉了吧。胸口被死死地压着都觉得透不过气了,而眼前的模糊让胃里也跟着翻腾,不耐烦的用尽全身力气踹开身上的重物,才觉得好些。
“嗷!”
齐铁嘴正晕乎做梦了,突然间感觉到一阵钝痛,然后他感觉自己在翻腾,额……好难受。可是下一面他的身体就撞上了冰凉的硬,物,浑身的骨头感觉像是被拆了一样,无奈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最重要的是……
麻!麻!他!的!衣!服!呢?!
抬头看去只见“赤条条来去无牵”的佛爷阴沉着脸发丝凌乱地瞪着他。
妈呀!这一憔(yu)悴(qiu)不堪(man)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_<)~呜呜……他要回家……
“唐苏念!!!”
张府发出一道撕心裂肺惨痛欲绝心如死灰的吼声,张府内的人腿都不自觉地抖了抖。
张启山披着睡袍怒气冲冲地携着一脸幽怨疲惫委屈衣衫不整的齐铁嘴冲到客厅只等来一脸焦色的管家还有满面通红羞愤的张副官。
“副官,看到唐苏念了没有?”爷我要去做了这该死的女人!
“没有。”副官的语气很委屈其中还夹杂着火星,“属下也想找她。”
你能体会一觉醒来身边躺了好几个花姑娘且衣衫不整是什么感觉么?!
酸爽?酸痛还差不多!
“哎呀!这次可被苏念这个大魔头给坑了哇!什么出手见血的玉面罗刹啊,这不见血怎么更让人瘆得慌吖!”齐铁嘴心有余悸。
“管家!她人呢?”张启山没见到人自然就要问这张府“百晓知”的管家了。
“佛爷,八爷,唐长官已经走了。”
他早就想说了,如今终于能开口了……
“二爷那儿?”张启山挑眉,他可没忘记昨天倒下的除了他们几个,就连唐苏念的知交好友二月红都名列其中啊。
“不是,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把行李都带上了,只说是有私事解决要出门一趟,别的,就没说了。”
“走了?!不会是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出去避风头了吧?!”齐铁嘴不可置信大吼出声,张启山听到管家的话,脸上的怒容顿时沉寂了下来,换上了深思,不过齐铁嘴脱口而出的猜测倒是让张副官忍不住用眼白赞赏他的“机智”。
“什么时候走的?”张启山显然更能抓住重点。
“大约,两个小时以前吧。”
“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端茶欣赏我们中计后的表情么,怎么溜得那么快,她那一肚子的坏水可比老九滚得都厉害!”
“八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敢情我老九在你心里就这样的啊!”
齐铁嘴话音刚落就见白色利落西装,里衬马甲外套领结处处细精致,高挺鼻梁架着金丝圆框眼睛,精心整理设计的大背头,时尚而不是君子绅士儒雅风度,却在那反光的镜片和嘴角时刻勾勒的浅笑看到了精明算计。
还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背地说人更是不宜,看,中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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