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不知不觉已经该了大半了,莫名佩服自己~~O(∩_∩)O~
☆、OP.33 痊愈?病重?
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尹新月一下子瘫在床上大嚎:说好的美人计奏效呢?!为什么她用了美人计反而栽了?!苏念救命!被美男计反坑了怎么破?!
苏念表示无奈,计谋是好的,无奈对手太强大,队友意志太薄弱,一下就被攻克了,哎……关键时刻,还得自己抗啊!
尹新月思索了一个晚上决定第二天一早立马让听奴去买前往长沙的车票,她决定了,她要千里追男万里追夫,而且自家老爹快回来了,虽然真正的彭三鞭已经不见人影了,可能是被顾清他们提前解决了,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老爹回来了知道了实情受批评是一回事,要是彭三鞭那千年祸害找回来被逼着嫁人怎么办?
思来想去,果然还是跟着方夏同最靠谱!
尹老爹表示:这女儿果然是坑爹的!这才多少时间就被拐跑了,连自己老爹也不信了!
陈皮在唐苏念这里恢复得很快,他自身本就硬朗,顾清也没有少他上好的补药伤药,他自然打听清楚了陈皮大多时候都是被唐苏念“管教”的,就算不为这么点半分师徒情谊,哪怕为了能看看唐治那张冰块脸有裂痕他也是很乐意的。
唐治这些年虽然一直跟在他身边,但实际上,他可是唐苏念的副官,不过就是她到长沙的前一段时间看着禾竹禾舒两个不同性别相同面容的双胞胎起了兴致,想要带着,又恰好给唐治安排了一堆工作唐治无法脱身,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以后,上峰却似乎并没有让唐治离开南京回到唐苏念身边的打算,也就只能这么一直“憋屈”地跟着他了。
陈皮伤好得差不多就要出门,他还要去看师娘,他知道师父和张启山去北平为师娘求药去了,他想要知道这药到底有没有拿回来,师娘到底……还在不在。
陈皮刚走出门口就被眼前的别致惬意却陌生得让人心慌的景色拖住了脚步,远处回廊却见唐治顶着冰块脸走过来,唐治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林林总总好几瓶五颜六色的东西还有各种颜色形状的药丸。
唐治到了陈皮面前只是把托盘中的一白色陶瓷青蓝兰花绽放意境中国图密封瓶塞到他手里,然后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带着托盘继续自己的路,把陈皮忽视了个一干二净。
“这是什么?”陈皮手心的陶瓷瓶触骨生凉,他不知道用什么开头让唐治停住脚步能够听他的话语接受他的诉求,只能用这么一拙劣的借口。
“外敷药。”唐治冰冷的声音搭乘拂过的清冷搜刮着陈皮的骨骼,脚步却不见停歇迎风而上前往自己的最终目的地。
“我怎么出去?”
陈皮从来都不是会拐弯抹角的人,真心实意的问题让唐治停住了脚步,转头凌冽的目光扫视着陈皮,语气忽然冷然下来,“禾竹,带他出去。”
禾竹禾舒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上唐治寒潭般的视线掩嘴心虚地清咳了两声,“呃……我刚来没多久。”言下之意就是:他也不是把路认得很全,现在还是在认路阶段,不然也不会走到这边来了。
唐治眼神锁定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沉寂的黑瞳看不出来半点情绪,但是却莫名地让两人心下微颤,双腿发抖,终于在两人差点就要撑不住的时候他才移开了视线,丢下两个字,“等会。”再次拔脚走人,没有主语,也不看着谁,只能让人猜他到底在和谁说话。
“要不,我们给唐长官送药,你送陈皮出去吧?”禾舒开口,她看到那栽满了药瓶的托盘就知道唐治要去哪里。
唐治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认路去吧。”
“……”喂!别以为你高冷我就不敢打你哦!
唐治:嗯?来试试?
禾竹禾舒:……好吧,我们不敢。
唐苏念一手“拉大”的唐治可不是他们两人能够匹敌的,别说两人联手了,再多三对他们也打不过啊!
陈皮听了他们的对话二话不说跟在唐治身后,唐治自然听到身后的动静,没有放缓脚步等他,但也没有出声阻扰,两人这么一前一后走着到了唐苏念的房门前,陈皮在身后看着唐治抬手敲门,刚敲了两三下就推门进去,一点也没有等待里面回应的意思,仿佛敲门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陈皮嘴角微抽,看着已经被他推开的房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提脚跟在他身后走进去,唐治把托盘放到桌上转身关门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尾随而入的陈皮,陈皮感受着来自唐治的冷漠忽视撇撇嘴朝屏风那边看去,他听到了呼吸声,里面似乎有人。
唐治无视他他也不打算把唐治放在眼里,绕过屏风就见唐苏念平整地躺在床上,脸上的气色尽褪,一直如同吸食了鲜血的唇瓣此刻惨白得吓人,虽然面容看似平静,额头上渗出的密汗却让人猜出她睡梦中的不安稳。
这么虚弱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压制了他几年,让他有苦难言更反抗不得的唐苏念,总是穿着各式各样的昂贵新衣,把青丝工整秀丽地挽起,红唇明眸绝艳众人的那个仿若天生就该活在聚光灯下的女子才是唐苏念啊,现在这个,算什么啊。
陈皮浑身的血液在接触到那沉睡不醒的唐苏念一点点凝固,脚上的也根本提不起力气再往前一步退后一步,只能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站立,他心底里没来由的心慌,这个样子的她,完全就是一个形如枯木的将死之人,哪里还有半点生气可言?
“她……怎么会……”
唐治从善如流的坐在唐苏念床头,把调好的药塞进她嘴里顺着清水送进她腹中,动作虽快速却足够细心,似乎怀中的人不是神志不清意识不在的人,不过是一个轻微感冒发烧的虚弱病人。
唐治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把药顺利的喂进唐苏念的腹中后,将她缓缓放下,替她擦拭去额头上遍布的细汗,手指挑开沾着汗贴在她额上的青丝,替她压了压被子,在枕头边上拿走原本放着的旧柠檬换上了更新鲜更清香淡黄的柠檬。
“走吧。”
唐治走到陈皮面前时依然收敛了眼底的一切情绪,恢复了往日的淡漠高冷,仿佛在他身后躺着的,不过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陈皮默默跟着唐治走了出去,目光复杂地回头看了眼床上虚弱却平静的唐苏念,在这房间内,他几乎连她的呼吸都听不见。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无言,他把陈皮送到了红府门口就转身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似乎不过是来这里晃一圈,什么嘱咐交代,甚至连一句告辞都不见。
陈皮进到内院就见师父和师娘相视而笑,仿若只要这么看着对方就能度过一辈子,只要对方笑靥犹存此生就不算是虚度,几日不见,师娘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师父。”陈皮朝二月红打了招呼,转身看向丫头,“师娘,你看着气色好多了,可是鹿活草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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