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打你自己?!”
唐苏念嫌弃地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傻子才会打自己。”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陈皮静默几秒,看了眼牵着她手的张启山,不服气继续道,“张启山就在你旁边你干嘛不直接打他?”
张启山淡漠而危险的眼神扫过陈皮:你小子怂恿我媳妇家暴?
师父二月红与齐铁嘴等人一脸看戏的微笑,至于唐苏念……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她的嫌弃好像更严重了。
“你皮糙肉厚的,打你不心疼。”
陈皮:……我现在回北平还来得及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画风跳脱得有点欢快啊……
☆、OP.57幻境?
本来气氛还算欢快,忽然之间跟着他们的人却像是见了鬼一样,丢了手上的灯,看着眼前的陨石,跌坐在地上,带着哭腔慌乱的叫喊,“地狱,这里是地狱,我要活着出去。”
说完竟是什么也不顾地跑出去,张启山见状为了保他们安全也只能跟着过去,然而他们追过去却早已不见了他们的踪影,只见一处本该堆放着陶罐的地方轰然而下,露出了出口,可是他们却发现了更大的诡异点,原本刻着青乌经的石碑此刻内容尽换,竟变成了易经,他们转身回去,发现他们猜测青乌子葬身的青铜馆还在,只是不知道与外间的有何分别。
“捞上来看看吧?”
“不行,此水有毒,沾上会有性命危险。”二月红否定齐铁嘴的主意,面色凝重。
“那我们用绳子固定一端像荡秋千一样直接荡过去不就好了?”张副官的办法显然更具备技术性。
“不行,距离太远。”二月红再次否定。
“那把我绑在绳子上面。”
“你不要命啦!”齐铁嘴的语气有点训斥的意味,“这水虽然说没有气味,但是也可以通过呼吸进入体内,并不是说碰不到就没事的。”
“老八说的没错,别说把你绑下去有危险,现在我们站在这儿,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一样是有危险的。”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身体不适?”
众人摇头,张启山继续道,“这水虽然没有气味,但是通过我们的呼吸渗入到我们体内,我们一定中毒很深,但是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什么大碍,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佛爷说的没错,这说明这里有风口。”
“你们看,那些水把青铜盖住了,应该是反复注入的,找到那个注入口,把水排出去就可以,我想这里肯定有机关,大家四处找找。”
大家跑回陨石周围寻找机关,张启山低头一看就发现了蹊跷叫住大家的脚步,“你们看,青龙。”
“诶!这里是白虎!”齐铁嘴看着自己脚边也发现了图案,大家都发现了脚边凑齐就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而唐苏念看着陨铜下方的那一个,“四神兽……什么时候多了个麒麟?”
忽然张启山从腰后掏出尖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血液低落在纹路上,忽然顺着雕刻的凹槽蔓延开来而后消失不见,接着一阵剧烈的震动,水面仿似破开了一般,升起一座棺木,二月红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扔到水中却发现早已结成了固体。
张启山当下就带着他们穿过水面到达那青铜馆,陈皮与张副官合力推开棺盖,里面的人安详的躺着,面容尤存,就连衣服也保存完好,就像棺内人不过是小憩片刻,根本就没有消亡一般,他身上还有一块布帛,二月红拿出摊开。
“这什么鬼画符?”
“我来研究研究。”齐铁嘴接过布帛细细研究,张启山去研究青乌子的尸体,发现青乌子的押舌竟然就是陨铜,唐苏念无聊之中细细打量着棺材,忽然却发现了镌刻的一行小字,“这是什么?”
“死人,就是活人。”二月红见唐苏念面露不解踱步到她身旁低声轻喃,那声音虚无缥缈到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刚收敛起眼底流露的异色,却觉身旁空气急速的流动以及身后传来的一阵惊呼。
“苏念!”
然而转头却只见她盘起的马尾在空中飞扬起的弧度,还有那略带慌乱的背影,留下一脸莫名的齐铁嘴和眉头深锁目带担忧的张启山。
“她跑这么快这是做什么呢?”唐苏念的变化太快让齐铁嘴摸不着头脑,转头看到二月红若有所思的神色,想起方才两人头碰在一起嘀咕着什么的神情,推开了二月红,低头看两人方才驻足的位置,果见那句话:“死人,就是活人?佛爷,苏念该不会信了吧?”
“我们不跟上吗?”陈皮眼见唐苏念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挑眉歪头看向张启山。
张启山见状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握紧了手心的石块,脸色阴沉道,“走。”
所幸他们反应极快,紧随其后,虽然只追得她的背影,却未至于跟丢,唐苏念脚步匆忙却似乎早已记熟了他们来时所走的路线,竟一路直接跑出了矿山跑回了长沙。
“苏念!!”
“苏念!!”
张启山和二月红等人的呼喊并没有让唐苏念停下脚步,当他们跟随她的去向而去捕捉到她的身影三番几次出声却未能让她的脚步有丝毫的停留,这让他们心情越发焦躁。
终于他们还是跟丢,最终他们决定,而长沙城跟往日他们所生活的地方全然不同,一样的街景灯光,却安静冷清得可怕,最终他们决定各自回家看看,张启山回到张府竟见到了自己死去的父亲还有张家人对他质问。
他明白了这个地方,不能多待,跑出张府准备找齐铁嘴等人,却刚出门没几步就看到了神色匆匆的齐铁嘴,紧随其后的还有二月红与陈皮,对于陨铜内的世界他们都清楚这是幻觉,而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唐苏念把她带出去,这里的时间流逝太快,不过一日上弦月变成下弦月,实在诡异,也不知道唐苏念为什么见到那句话,会变化那么大。
众人到了紧闭昏暗甚至显得有点萧瑟的唐院门前,复古大门旁悬挂这两个飘荡无光的灯笼,里面有着枝叶被风撩动起的声音。
“这……唐院,怎么变得,这么阴森啦?”齐铁嘴看到这景象不自觉的双手抱紧自己,佝偻着身子缩在张启山和二月红的身后,似乎里面就飘荡着他最害怕的鬼怪。
“嗤!”陈皮看到齐铁嘴的那个样子嗤笑出声,转头却恭敬对二月红道,“师父,我去开门。”
二月红与张启山对视一眼,从眼神中得到对方的肯定后,拉住了冲在前头的陈皮,抬脚步上了台阶,手还未贴上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木门缓缓而开,齐铁嘴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张副官手已经默默放在了枪把上,张启山和二月红更是启动了一级警戒状态,死死盯着那木门间越来越大的缝隙,渐渐露出里面的景色,与大门外的萧瑟阴凉似乎是全然不同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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