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满身的楚云渺还从来没有遇到如此有趣的人,她迅速投入了进去,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但却好像隔着一层什么,始终越不过去。
一个月后,江辞要回到长歌门了,问楚云渺要不要跟着去,楚云渺这时候正在兴头上,再加上她十年没回长歌,除了李白和杨逸飞没人认得她,只要小心些,不会出什么差错,于是她吻了吻江辞的唇角,柔情万种道:“江郎要回去,我自当跟从。”
江辞笑了,目光沉沉如夜。
走了一个多月,两人终于到了长歌门,桃花朵朵,水波粼粼,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当江辞踏入门中,所有弟子齐声道:“参见门主!”
楚云渺顿时楞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辞”,根本不敢把眼前这个深沉莫测的男人和十年前那个羞涩单纯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杨逸飞捉住楚云渺的手,一瞬间封住了她的内力,笑容温文儒雅,如昆山之玉:“渺渺,既然你不肯回来,我也只好亲自出门,带你回来了,如何?这一路上,你可玩得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个故事是杨逸飞的,只是让无乐哥哥出来客串一下而已,结果写着写着就刹不住了,只能说我对无乐哥哥是真爱了!
第四十七章囚蝶…
杨逸飞实在是太了解楚云渺了,他知道若是以自己的真实身份露面,这个狡猾聪慧的女子一定会闻风而逃,所以他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假身份:江辞。
他知道楚云渺精通易容术,所以干脆以真容露面,只在右手上做了伪装,看上去与常人别无二致。果不其然,薄凉如她根本没有认出自己,那个单纯羞涩的少年早已被她忘得一乾二净。
看着尹醉满脸通红,眼中情意怎么也藏不住的样子,杨逸飞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讽刺一笑,初入江湖的少年总是这样好骗,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渺渺给弃了。
为了引诱楚云渺,杨逸飞刻意营造出游戏红尘,淡漠如雪的形象,果不其然引起了她的兴趣。
渺渺的情话还是那样动人,可杨逸飞早已不是当初的天真少年,他面不改色,甚至说出了更为动人的情话还回去。
忽远忽近,忽冷忽热,永远不要被渺渺看透,这就是捕获她的最佳手段。
镜子中,头簪桃花,墨发青衣的郎君冷漠的像山巅的雪,好像什么事也不在意,可他分明看见自己眼中是狂热的火焰,至死也不能放手的偏执,渺渺啊渺渺,我已为你入了魔了。
网撒得差不多,终于到了要收回来的时候,杨逸飞轻描淡写地问楚云渺要不要和他一起会长歌门,渺渺丝毫没有察觉这其中的陷阱,轻而易举的同意了,直到最后一刻才惊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蛛网紧紧缠住的蝴蝶。
“想不到堂堂长歌门主竟然也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洞房花烛夜,楚云渺怒目而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阴沟里翻船了。
“为了渺渺,少不得便要卑鄙一回,渺渺还是省些力气,免得一会儿太累了。”杨逸飞擒住楚云渺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一刻他已想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平日里弄琴的手解起衣带来更是得心应手,轻而易举就将楚云渺的裙裳褪了个干净,灵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抚摸撩拨,简直把她当成了一把绝世名琴来弹奏。
迷茫的水雾渐渐氤氲在楚云渺眼中,她满面潮红,发出甜美的娇喘和低吟,杨逸飞笑道:“真是绝妙琴音!”
楚云渺气得大骂:“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这骂声非但没有使杨逸飞生气,反而令他笑得更为愉悦,他一口咬在楚云渺肩头,过了一会儿又松开:“败类?禽兽?这不正是拜你所赐吗?我之手段,尚不及你万分之一。渺渺,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明明恨了你十年,可你真落到我手里,却连咬你都舍不得用力。”
杨逸飞的吻如绵密春雨般落了下来,在楚云渺的肌肤上种下无数红梅,他托起那杨柳枝般的柔软腰肢,深深挺了进去,仿佛在游览秀丽山水般,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每一处都细细玩赏。
楚云渺几乎被折磨到失去理智,双手无力地摆动着,仿佛想抓住什么,杨逸飞丝毫不顾她的渴求,依然慢条斯理,从容优雅。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
一句句情诗从杨逸飞口中说了出来,是当初楚云渺对他的山盟海誓,当事人不过随意之举,杨逸飞却一直记着,他说出来的每一句都发自内心,仿佛一坛酿了十年的酒,醇香浓厚,唇齿留香。
飞蛾扑火般的热情包裹了楚云渺,她在杨逸飞猛烈的冲撞中沉沉浮浮,无法摆脱。芙蓉帐暖,春宵一刻,两人缠绵不休,纵情欢愉。
许是想要个孩子,彻底将楚云渺绑住的关系,杨逸飞夜夜与她纠缠不休,旧的吻痕尚未褪去,就已覆盖上新的,那平坦的小腹中,灌注的尽是他的东西。
弟子们都说门主与夫人伉俪情深,无论何时都成双成对,形影不离,唯有楚云渺知道,这人分明是控制欲作祟,容不得她在眼前消失片刻。她就像是一只被豢养的蝴蝶,虽有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可却永远不能振翅飞去,只能在主人的指尖,象征性的扇动两下翅膀。
所以自成婚以来,楚云渺从未给过杨逸飞一个好脸色,可杨逸飞却丝毫不在意,总是温文如玉地笑着,让楚云渺恨得咬牙切齿。
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杨逸飞不在的机会,楚云渺赶紧飞鸽传书,向自己的旧情人求救,雪白的鸽子振翅飞上天空,承载着主人自由的希望,忽然间一根簪子凌空射去,把鸽子从空中射了下来,楚云渺怒目而视:“杨逸飞,你!”
杨逸飞眼神晦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让人害怕:“渺渺这是想向谁求救?尹醉?那个秀坊少年?还是别的什么人?”
楚云渺冷哼一声:“不管是谁,都和你没关系,你别得意地太早了,迟早我会从这里出去!”
脑海里仿佛有一根弦断了,杨逸飞眼中波涛汹涌,他一把按住楚云渺,把她压在书案上,笑容深沉靡丽:“看来你是学不乖了,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记住,你现在是谁的妻子!”
当天下午,楚云渺被杨逸飞压着翻来翻去做了许多次,他于此事上向来温柔细致,这一回却粗暴极了,宛如野兽捕食,毫不怜惜,楚云渺又哭又咬,却无济于事,最后筋疲力尽,昏沉入睡。
半夜里,楚云渺正在熟睡,忽然间杨逸飞猛然惊醒,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放,把她吓了一跳。夜色中,杨逸飞深深的凝望着她,像是确定了她还在一样,这才渐渐安下心来,亲吻她的双唇,眉眼温柔仿佛仍是当年那个天真纯粹的少年:“睡吧。”
后半夜里,楚云渺怎么也睡不着,她想了很久,第二天,她对杨逸飞说:“逸飞,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这一次我好好爱你,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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