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_鱼七彩【完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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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展昭点点头,对赵寒烟拱手,随即就告辞去忙着缉凶。

  白玉堂这时候从房顶落了下来,走进厨房,他从怀里掏出一只挂着红绳左右攒了两颗的白玉珠的银铃铛来,晾给赵寒烟看的时候,铃铛就‘铃铃铃’地响了三声。

  “给兰儿的,她不会说话,若找不到人的时候,带着它听声就成了。”白玉堂解释道。

  赵寒烟举起粘面的手,表示自己不方便接。

  “那我自己给她送去。”白玉堂转身就走,没走两步,他转身回来了,去水盆那边洗了手,拿起一块甜醋萝卜塞进嘴里,这之后才走。

  赵寒烟的表情从疑惑不解转为忍俊不禁,想了想,自己也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倒想尝尝她做得萝卜有多好吃。结果发现也没什么特别,就是爽口罢了。

  因晌午的时候,有公家的饭,包拯和公孙策也都在饭点的时候人在开封府,所以不用赵寒烟这边准备什么。包大人本来也有尽可能减轻赵寒烟活计的意思,毕竟又要顾及案子,又要做饭,两边忙起来都挺累人。

  所以今天中午和往常差不多,赵寒烟就把他们厨房几个人的饭菜做好就行。她才从公堂回来,时间上来不及,就简单做了切面和鸡蛋酱,烫了点豆芽,再把烤熟的火腿切丝,一起放在面碗里,配上酸甜萝卜。别看这一碗面简单,因为用得是大宋本土最纯天然的鸡蛋,酱里的蛋香味十足,所以一碗面条虽简单却很诱人。在这炎炎夏日令人懒怠到嘴都不想张的午后,过水的凉面和着香香的鸡蛋酱最适合不过,再配着豆芽菜和香喷喷的烤火腿丝,拌一下,吃起来不仅爽口还有滋味。

  既然白玉堂也在,赵寒烟自然多做了点,带他一碗,毕竟是来给兰儿送礼的客人。

  一炷香后,围桌而坐的大家都吃饱了,这次李三主动负责捡碗筷洗碗。

  兰儿一把抓住赵寒烟的手,指了指后门的方向。

  “你想出去玩?”赵寒烟问。

  兰儿点点头。

  “好。”赵寒烟把自制的围裙取下,去换了件衣裳,就来找兰儿。

  这时候兰儿已经牵着白玉堂的手在门口等待,见赵寒烟来了,她就高兴地举起另一只手,让赵寒烟也牵着她。

  于是赵寒烟就带着某种诡异感觉,和白玉堂一起拉着兰儿去街上遛跶。

  半路驻足一家甜豆花摊子,兰儿要喝,白玉堂请客,三人就坐下来喝豆花。邻桌坐着一名妇人,二十多岁,面容娇艳,身穿一件素净青花裙子,也正在喝甜豆花。

  妇人心声:老娘吃完这碗甜豆花,就杀了那厮!

  第24章

  这种心声必然会立刻吸引赵寒烟的注意。她转头看过去, 粗略打量妇人的长相、衣着后,目光就落在妇人的手腕和脖颈处, 两处皮肤都很白皙,光溜溜得没什么疤痕。

  白玉堂看着兰儿喝完了豆花, 抬首正想跟赵寒烟说话,碰巧见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邻桌的女子,他就顺便看了一眼。这妇人长得漂亮,柳叶弯眉, 杏目很大, 楚楚动人, 皮肤细腻白嫩, 便是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那张脸也能看出艳色来。再瞧小厨子看她的眼神, 白玉堂蹙了下眉, 立刻对赵寒烟咳嗽一声。

  赵寒烟回神儿,发现白玉堂正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非常严肃地看着自己。赵寒烟觉得很莫名其妙, 她又没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错事,这位白大侠至于要用他迸射冰锥的眼神‘替天行道’么?

  “干嘛这么看我?”赵寒烟翘起她浓密的睫毛, 不解地问白玉堂,殊不知她这副样子又给白玉堂增添了‘烦恼’。

  白玉堂的喉咙莫名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想想算了,他下决定把到嘴边的训斥的毒话收回,就见赵寒烟又扭头看向了邻桌的美妇人。

  妇人已经喝完了甜豆花,丢下三文钱走了。

  赵寒烟赶紧起身跟着, 走之前不忘嘱咐白玉堂看好孩子,付豆花钱。

  白玉堂完全来不及说话,眼睁睁地看着赵寒烟以飞快的步伐紧随那妇人而去。

  这可真是……

  白玉堂怨气十足地瞪一眼赵寒烟的背影,暗吸口气。

  兰儿不明所以,还端着碗在喝,甜甜的东西她最喜欢。白玉堂耗尽耐心地等着兰儿把豆花喝完,立刻往桌上丢了钱,抱起兰儿往回走。

  “嗯嗯嗯。”兰儿用她细短的手指指着赵寒烟离开的方向,意在告诉白玉堂走错方向了,把她的赵大哥落下了。

  “你赵大哥干坏事,我们不跟他去。”白玉堂压着音,阴测测地。

  兰儿侧眼偷瞄白玉堂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这会儿黑得跟厨房的锅底一般。兰儿哆嗦了下,有些被吓到,不敢惹白玉堂,就噘着嘴望着赵寒烟离开的方向,可怜巴巴地红了眼。

  赵寒烟一路尾随妇人至一处普通宅院,在门口徘徊。她之所以跟过来,没有立刻去开封府叫人,就是想判定这妇人到底会不会真杀人。听到一些动杀念的心声对赵寒烟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深知人有时杀念却未必一定会真的实际行动去杀人,比如夫妻俩吵架,吵到最气盛的时候,一方负气之下偶有把对方杀掉的想法也不算奇怪,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多数都因为在气头上,不会真动手,转头俩人和好了,便什么事儿都没有。赵寒烟也是怕闹出类似这样的误会,所以才没有去讲。

  她瞧见街边有正玩石子的孩子,都是七八岁的模样,有个稍微大点的看着有十岁,言谈听起来相对还懂事些。

  赵寒烟就近买了些果子讨好孩子们,问那个大点的孩子是不是住在这巷子里,又问了那妇人的身份。

  “是说周寡妇么?”

  “就那家。”赵寒烟指了下。

  “没错了,那家就是周寡妇,人长得很漂亮。”

  赵寒烟点头。

  拿了果子的另一小男孩凑热闹道,“我爹娘昨天还因她吵架呢。”

  “休要胡说。”年纪大点的男孩训斥他一句,“回头若被你爹娘知道,少不得挨一顿揍。”

  小男孩赶紧缩脖子,只啃果子不吭声了。

  小男孩心声:小刘哥可真坏,一定是自己想多吃果子,所以才不让我说话。我爹娘总因为周寡妇吵,这是真事,我说实话怎么会挨揍。

  “那你知道周寡妇在这住了多久?”赵寒烟听完小男孩的心声,接着问大点的男孩。

  “打我懂事起就在这,怎么也有七八年了,原有丈夫,是个商人,从西边进货做买卖,有次出门就再没回来,听爹娘说可能是运货的时候路遇劫匪了,尸骨都找不回来了。”

  赵寒烟谢过那孩子,又把剩下的果子都给了他,特意问他是不是君子。

  “当然是君子。”孩子立刻应承,君子多好听,他当然是。

  “君子最信守承诺,那我问过你的问题可要保密,谁都不要说,包括你父母。”赵寒烟怕无意间打草惊蛇,所以谨慎交代一下。

  “嗯。”男孩捧着果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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