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_鱼七彩【完结】(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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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罪了他,哪怕是背后说他一句坏话的,被砍胳膊,挖眼睛、耳朵……不知有多少。”春去赶紧抢话继续补充道。

  秀珠脸吓得脸色惨白,捂着耳朵赶紧躲到赵寒烟身后。

  “好了,你们兄弟却别逗她了。”赵寒烟打发大家都散了,各自睡觉去。

  秀珠跟着赵寒烟回房,铺好了床,又备满了茶水,留了一盏灯,照理就可以去了,不过她今天却犹豫了,想走又不想走。

  赵寒烟知道她心中有疑惑,如今天碰见贺云时自己反常的表现。她可以编借口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秀珠。

  赵寒烟伸手把秀珠拉到身边坐着,“知道府里那么多人,我为何选你出来?”

  秀珠摇头,论聪明有比她强的,论身强体壮也有比她厉害的,论样貌比她多漂亮的更多了。

  “因为你既聪明又能干,且最要紧的是识趣儿。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记得什么不该记得。”赵寒烟悠悠道。

  秀珠恍然大悟,忙行礼应承,立刻和赵寒烟告辞。边走心里头边念叨着警告自己,回去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什么都不想。不管何时,她就乖乖跟在郡主身后,听命差遣就是。

  一夜安眠。

  天刚大亮,湛蓝的天如湖水一般铺满整个天空,日光明媚,让刚睡醒的人见了立刻心里敞亮起来。但到底是入秋了,偶尔吹起的风有些凉,树木飒飒地乱抖,也提醒着人们该多添点衣裳。

  包拯等人一大早便要启程离京,临行前公孙策特意嘱咐大家要多带些厚衣裳。

  “入秋之后天就凉得快了,可别在半路上生了病,最是难受。”

  大家多数都表示带足了,倒有两三个心粗忘了,赶紧去多添置了些带着。

  赵寒烟、白玉堂以及开封府其余官员,一同送包拯至城门处。

  “莫说离别之言,不日便归了,大家都回吧。”

  包拯简短告别之后转身就要离开。

  忽有一小厮骑快马而来,高喊留步。小厮下了马就匆匆和包拯见礼,请他稍等,说是他家晏大人马上就到。

  包拯一听是晏殊要来送自己,便略等了等。趁此时机正好再嘱咐几句赵寒烟,贺云的案子还需她详查,要好生落实证据,并确定此案是否和‘欧三春’有关联。

  赵寒烟点头应承,让包拯放心,并请包拯此一路要多加小心。

  这时晏殊骑着马匆匆赶来,他尚还穿着一身绯色朝服,衣裳的料子和颜色都很衬他的身材,人如玉树,英姿俊逸。

  “今日进宫才知包兄要离京,唯恐怕来不及,便派人先来知会一声,这会儿总算是赶上了。”

  晏殊随后和包拯点了两句陈州的事,没有说太透,但也大概意思都能让包拯明白。

  “陈州那位因仗着家人在京地位,疯狂已久,不好对付,必要谨慎处置,切记要在拿其铁证之后方可动手。”

  包拯点头,多谢晏殊的提点。

  “那边恐怕早已经知道了消息,你这一路上怕是艰难险阻,多加小心。”晏殊随即建议包拯最好是乔装而行,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危险。

  包拯再次谢过晏殊,转即又将赵寒烟和白玉堂引荐给晏殊,“包某离开这段时间,开封府的日常事务自有专人处置,刑名案件则由他二人负责。这俩孩子很有天赋,但到底年轻,还请晏大人在包某离开的这段时间多多照顾他们。”

  晏殊随之打量赵寒烟和白玉堂,便觉得眼前一亮。这两位少年能耐如何暂且不说,样貌倒是一个赛过一个,气度斐然,他非常喜欢。

  晏殊直赞包拯会选人了,竟晓得看脸了。

  包拯知道晏殊是在玩笑他,无奈摇头,也半开玩笑地回一句:“在这点上包某可远不如晏大人。”

  晏殊本人就是无可争议的才貌双绝,十几岁就中了进士,也算是百年难遇的神童。而今朝中人都盛传他更偏爱提拔一些才貌兼备之人,包拯今日便拿此开了个玩笑。

  晏殊倒不客气,拱手礼貌谢过包拯的赞美。

  “你呀……”包拯一愣,随后和晏殊一同笑起来。

  时辰不好耽搁,包拯便和晏殊作别。公孙策、展昭等也和赵寒烟等人作了别。

  不消片刻的功夫,他们一队人马就消失在天边,再看不见踪影。

  晏殊没立刻走,挺感兴趣地分别问了赵寒烟和白玉堂的出身情况。

  赵寒烟就说了自己平常对外讲的身份。白玉堂则简单的说自己就是个武生。

  晏殊听完又打量他二人一眼,意味不明地笑道:“还好我年轻啊,眼睛好用。”

  这一声感慨让多数人都没听懂,但是赵寒烟和白玉堂都明白,晏殊早看出他俩人身份不一般,感叹他俩对他说的话太敷衍。

  白玉堂是真敷衍,不过此刻觉得晏殊是个聪明人,有点印象好了。

  赵寒烟倒是不想敷衍,可她是没办法随便道出自己真实的身份。

  “两位小兄弟何时有空就到寒舍坐一坐,不管何时来都十分欢迎,不下拜帖也行。”晏殊临走前,诚意邀请。

  俩人应承。

  白玉堂冷眼看晏殊带人离开,本没作多想。不过他转眸瞧赵寒烟时,却发现她嘴角噙着笑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人家离去的背影。

  “他背上有什么东西么?还是你觉得他很可笑?”白玉堂不解问。

  赵寒烟立刻收回目光,瞥了一眼白玉堂,“你不懂。”

  你当然不懂一个人在遇见曾经的偶像的心情了,不光是因为人,更代表着一段回忆。

  “我不懂什么?”白玉堂非要究根问底了。

  赵寒烟听出来了,白玉堂要跟自己较真儿,眨着眼睛看着他:“你要是懂刚刚就不会问我了,所以你还是不懂。”

  白玉堂:“……”

  赵寒烟骑上马,对白玉堂道:“该回去了,昨晚去盘查妓院的,差不多该回来了。”

  白玉堂没说话,看了一眼晏殊消失的方向。

  “我还有事,你先去。”白玉堂上马之后就朝西大街去了。

  他话因落的时候人已经骑马走出了几丈外,赵寒烟想拦都来不及。

  见白玉堂这般该是有什么急事,赵寒烟干脆就不管他了,兀自带着人回府。

  白玉堂回到客栈就踢开了蒋平的门,蒋平正在用早饭,看到白玉堂回来了,蹭地一下站起来了。

  “你去哪儿了?随身的衣物呢?我早上起来找你一圈不见人,还当你被什么仇家掳走了,害我一顿瞎担心。”蒋平连番抱怨道。

  “帮我查个人,刑部侍郎。”白玉堂说罢,转身就走。

  蒋平赶紧一个纵身跳到白玉堂跟前,拦住他的去路。

  “什么刑部侍郎?你说清楚!还有你要去哪儿?也说清楚!”蒋平愤愤不平,“我可是费功夫找你一早上了!”

  “在一桌早饭里找我?”白玉堂冷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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