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个地方取出一沓文件,可能藏东西的手段也是云雀家祖传,也没有要解释一下的意思,就扔在桌子上,接着倒是想说什么,但朝云雀恭弥脸上一看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只道:“看来你有客人,那么不打扰了。”
云雀恭弥在椅子上坐下,无所谓点头,目送父亲离开。
许久之后,书房里才想起一个邪气到欠揍的声音。
“kufufufu……原来你是个性冷淡啊,彼岸小姐还真是可怜。”虽然都知道两人不是某种暧昧关系,但不妨碍某些不嫌事大的家伙拿这件事调侃。
毕竟,彭格列高层管理中,除了晴守笹川了平已经结婚外,其他都还在打光棍。于是身边有妹子的就特别招人嫉恨。
云雀恭弥还好点,这么多年他的威势不降反升,敢当面说的还是少数,但是六道骸这家伙不良记录太多,彭格列大部分人都替库洛姆抱不平。
“终于刑满释放,想来库洛姆很高兴吧。”虽然在他看来这种祸害就不该放出来,该泡一辈子凤梨罐头才是。
六道骸还想哼一声以增强自己的气势,没到到云雀恭弥直接取出一份文件扔给他。
“这是库洛姆以及那两个家伙这十年的开销,这里的是直接在风纪财团上划的记录,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云雀恭弥对外的身份可不是什么彭格列守护者,更是和黑道没什么关系,他是国际上有名的成功商人,除却与生俱来的中二思维外,他最习惯的就是商人利益。
白养一个女人也就算了,但他可没有白养两个大男人的必要,如今他们的主子终于能自己出面干活,不好好压榨一下怎么行。
六道骸出狱还没多久,整天忙着调戏库洛姆和沢田纲吉,偶尔撩拨一下云雀恭弥,连向沢田纲吉追讨工资都不记得,身上怎么会有余钱来支付十年的巨额生活费。
六道骸暗中咬碎一口牙,果然时代在变,人要学会与时俱进,复仇者监狱误我,我跟这个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世界已经完全脱节。
当年软萌好捏的小白兔如今心黑手黑,就连当年中二好骗少年意气的的云雀恭弥也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黑了,果然只有他出淤泥而不染吗?
此等厚脸皮还真是闻所未闻,云雀恭弥完全不想理解六道骸表达的意思。
“你之前让我打听的事有消息了。”哼,他也不是完全没用的。
云雀恭弥还有好一会儿没想起来是什么事,等到六道骸开口才想起来三年前他确实有跟六道骸说过他出去溜达的时候帮忙打听一下一个东西的下落。
“那幅画卷是落在一户落魄人家手里了,所以查了这么久都没有讯息,不过他现在穷困潦倒,所以选择了拍卖,就在今年的秋季,地点是东京。”
这个纯属意外发现,只是云雀恭弥虽然对古物比较感兴趣,但一幅画值得他废大代价吗?
这倒不是云雀恭弥想要的,只是彼岸提过几次,说是有什么因果,反正是她自己掏钱,他力所能及之处帮一下忙也没什么。
秋天吗?那正好,彼岸到时候也该醒过来了。
不过,她现在不拿古董出来换钱,难道到时候要他先掏钱自己垫上?虽然到头来总不会不会亏本,但他怎么就这么不乐意呢?
不知道进入夏眠的家伙弄不弄得醒?
☆、第二十章
“画卷里还可以放什么呢?”花鸟卷抚着飞到手上的小鸟,目光尚带懵懂。
“彼岸姐姐,我可以在画卷里放你的彼岸花吗?”眼前的花海烈烈灿灿,哪怕这些日子看了不少灵魂的故事也比不上这份美景。
“那样的话你就永远呆在我的眼下了。”彼岸对于她的一时兴起不可置否,小丫头诞生灵智还没多久,没有这个意识很正常。
“嘻嘻,我不介意让彼岸姐姐看到我的全部啊。”就算是刚诞生,性子也是天生的,花鸟卷生来就有魅惑心智的能力,作为普通画卷时尚能惑得人甘愿献出自己的灵魂来成就她,成精之后更是如鱼得水。
哪怕是在向彼岸撒娇,也习惯性的摆出自己最美的样子。
也确实很美就是了。
画卷最大的特性是多变,只要有模板就能幻化成各种模样,花鸟卷在荷花池前做过荷风雅致,也在百鸟朝凤时做过灵鸟振翅,见枫红满地便做红叶翩然,窥落雪纷飞就做素裹银妆。在人间辗转百年,将人类的清纯、妖媚、艳丽、淡雅学了个遍,又在冥界观摩地狱之景,在自己的画卷上印出刀山火海、众生鬼像,后来觉得鬼脸实在不堪入目有损美丽才抹掉。
可有一景,却始终没能摹下来。
那便是黄泉旁开的彼岸花。
她最初的修炼之途是由彼岸引上路的,虽然彼岸也就最开始的时候提点一下,后来就再没插过嘴,但她终究是不同的。
始终无法描摹出心慕之人最美的样子呢,就算是她的力量溢出来开出的花,那也是最美的!
要是,能留住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啊。
彼岸并没有拒绝。
一朵花只能一枝独秀,但一朵花也能保证花鸟卷能自行销毁。
隐私意识她还是有的,小姑娘现在不觉得,以后就会懂了。
最初的因便由此而来。
然而因果加加深却是彼岸失踪后的事了。
事实上她们已经有很久没见了,花鸟卷所在的人间都过去了千年光阴,彼岸呆的冥界更是过去了万载之久。然而彼岸失踪的消息一传出来,第一个上门找茨木童子麻烦的却不是地狱组,而是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奶妈花鸟卷。
奶妈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
同为ssr资质,年龄也差不多的妖怪,虽然因为属性不同攻击力不可相提并论,不过这不代表花鸟卷打人不疼。
更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茨木童子不敢全力反击。
虽然竞技场优先杀奶妈,但平时打奶妈可是会被加仇杀的,更别提是一个糙汉子打一个美丽小姐姐。至少当时在场的众妖都是一脸鄙视的看着茨木童子,酒吞童子一脸不忍直视,妖刀姬更是直接拔出了自己的刀。
后来只是听说花鸟卷去找彼岸了,但妖界却再没有她的消息。
以画卷本身游走于富人之家,彼岸再如何也不会沦落到底层的地步,也许有朝一日会有她的一点消息,却没想到等到灵气流失,龙脉断绝,她也没等到她的消息。
花鸟卷在得不到灵气补充的情况下,无奈陷入沉睡,并催眠了那家人的血脉,无论如何也不能卖掉自己。
然后某一日熟悉的因果悸动唤醒了她,花鸟卷就毫不犹豫的催动画卷里仅剩的灵力催眠了画卷现在的主人。
终于……再见了。
画卷的年代不可考,作者也不是历史上的知名人士,不过画卷的确漂亮到足以魅惑人心,而且时间怎算都比较久,最后定了一百万美元的起拍价。
彼岸没心思跟人慢慢叫价,直接一千万搞定。
“这是什么?妖怪?”
云雀恭弥拿起被送过来的画卷,随意看了看,画得的确不错,但彼岸一看就不是会欣赏艺术的家伙,会这么执意的要一幅画,他能想到的无非就那几种而已。而且,这幅画隐隐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从某方面来说,和彼岸很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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