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泽莫看向冬兵。
“我在船上看见的用硬币自制钥匙链的小机器,看起来很有趣。”冬兵摊摊手,接着向泽莫伸手。
“好吧。”泽莫将钥匙链给冬兵,“至少还能放车钥匙。”
下船后他们去了一家小自助餐厅吃午饭,在冬兵去拿菜的时候快银忽然说道:“我在船上看见过那个做钥匙链的机器,那是做有美国队长头像的钥匙链的。”
“我知道。”泽莫说,他看向冬兵,后者正微笑着向后面的一个小女孩让位置。
“美国队长是复仇者联盟的人。”快银皱眉,“我查了资料,他是巴基.巴恩斯,也许我们真不该来纽约,他一定会跟着美国队长走的。”
“我知道。”泽莫说。
“那你为什么来纽约?你可以直接给复仇者联盟送个匿名信,让他们解决冬日战士。”快银看起来过分的忧心忡忡,“这样的话巴恩斯中士就会离开我们了。”
“你的演技太浮夸了,萨缪尔。”泽莫淡淡的看了快银一眼,“我知道你们两个处的不是很友好,但是巴恩斯中士走了你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
“很难说。”快银被拆穿了做了个鬼脸便恢复了原样,他想了想,“我倒不是不喜欢他,是,他的确经常叫我闭嘴,爱用一副招人厌的神qíng鄙视我,但他还算个不错的人——但是你知道,我总感觉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而在复仇者联盟的某个人身上。”泽莫笑了笑,对快银道:“别担心这个了,吃饭吧。”
——
“哇哦——”娜塔莎从播放着监控的视频前转过身,她一副被惊呆了的样子——这在黑寡妇的脸上可算见所未见。“队长,我觉得我们该和旺达谈一谈。”
她身后的监控视频定格于一个画面,画面中的人们正在一个地方过着安检,其中一个男孩正在将背包脱下,放到滑动带上,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男孩的脸——皮特罗.马克西莫夫。
“很好。”复仇者大厦里,托尼在会议室室内喝着一杯咖啡:“现在的问题可更大了,说实话,有人真的搞清楚状况了吗?”
他拿着咖啡指向史蒂夫:“先是队长的小男朋友和无名氏先生去打了兴奋剂似的捣毁九头蛇导致现在神盾局审讯处的人手都不够用了。”
接着他指向旺达:“然后又在一个同时出现无名氏先生和巴基的监控摄像头里出现了皮特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死了吧。”
“不是无名氏先生。”娜塔莎黑着脸,滑动着智能手机的屏幕:“是赫尔穆特.泽莫,索克维亚军队的上校,去年申请退出了军队,大家注意,最糟糕的一部分来了——”娜塔莎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父亲,妻子,儿子,全部都死在了索克维亚战役。”
“等等等等——”克林特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以为他和九头蛇有仇?他一直在致力于捣毁九头蛇啊。”
“可以肯定的在他开始忽然捣毁九头蛇之前,他和他的家族都九头蛇没有丝毫的关系。”娜塔莎微微皱起了眉,她站起身:“我去把资料打印出来,你们先商量吧。”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幻视坐在旺达的身边,仿佛想要安慰她,但他接着看向一脸震惊的托尼,又仿佛想安慰安慰托尼。
“索克维亚……”队长喃喃道。
索克维亚是整个复仇者联盟的痛苦,他们不愿意去回忆的经历,托尼失去了贾维斯,旺达失去了皮特罗,而最后因为内心的自责,布鲁斯也离开了纽约,不知去向何方。
而现在这个人出现了,他是索克维亚战役的受害者之一,他和巴基.巴恩斯在一起,现在他的身边甚至出现了快银,这让整个复仇者联盟被打的措手不及。
沉默中黑寡妇踩着她的高跟鞋走进了实验室,她将一沓资料丢到了会议桌上:“自己看吧,不过我想看了这个之后没人会好受。”
索克维亚回声蝎部队的上校,赫尔穆特.泽莫,出生于1982年,2000年加入军队,2007年与玛利亚.瑞特结婚,2009年第一个孩子威廉.泽莫出生,根据军方提供的资料,2015年四月军队准备让他退出高危的回声蝎特种部队,转为后方的军官,他个人也接受了这个提议,他甚至订好了一个旅行团,准备带全家人在他转为士官的那段假期去瑞士的雪山度假,为此他向军队提出了出国的申请,军队也批准了。
2015年五月,索克维亚战役爆发,他的家人被钢铁侠击中的大厦埋在了下面。
——
“原来存放冬兵随运货物的仓库在‘安妮与玛丽’音乐厅的地下,幸运的是似乎没有人知道音乐厅地下还有这么多高危物品,不幸的是当年的出口现在在舞台下方,我们得挑个没人的时候进去,还要避过所有工作人员的耳目把舞台炸开,以及避免引起现在回到纽约的美国队长、黑寡妇、猎鹰、钢铁侠——说白了就是复仇者联盟所有人的注意。”
泽莫铺开音乐厅的平面图:“听起来也不是这么糟,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2333发现泽莫和复仇者联盟真是孽缘23333
先是巴基又是快银2333
话说好想让泽莫加入复仇者联盟啊!
当然,这绝对不可能,他不暗搓搓的给妇联下套子就已经是尽了全力了。
☆、安妮与玛丽
冬兵皱起眉,他仔细的看着整张地图,片刻后他说:“我记得这个地方,地图上标出的是以前车辆的出入口所以才会这么大。”冬兵比了比音乐厅内部结构中代表舞台的部分。“还有另外一个入口。”
泽莫点头表示知道,接着他再次看向资料。
“亚当.福斯特以自己两个孩子的名字命名这个在九头蛇仓库上的音乐厅。”他倚在桌子上,盯着地图:“但是他不是九头蛇——就我所知,九头蛇里并没有这个人。”
泽莫手里有直到两年前的九头蛇人员的所有名单,他并没有找到这个人,而他所查福斯特的平生资料也没有显示出这位中年白人富翁有任何的不对劲。
“这个音乐厅是改造的,以前这里是个工厂,福斯特买下了工厂,然后将它改造成了现在的样子。”
“而他连地基都没有动。”泽莫皱眉补充道。
“看来是的,——萨缪尔,你查出什么了吗?”冬兵转向摆弄着电脑的快银,后者做了个OK的手势道:“福斯特两年前从一个叫汤姆.约翰逊的人手中买下了这个废弃的工厂,两个月后汤姆.约翰逊就,呃,车祸死了。”快银摊摊手,“然后看起来就没什么人管这个仓库和它上面的工厂了。”
“好吧,这些并非重点,杀死冬日战士才是我们这次的目标——而我们还不确定纽约九头蛇的人知不知道他们还有个冬兵在仓库里,又或者他们早就把他运走了。”泽莫敲敲桌子,“有人有什么好的提议吗?我的意思是,在不引起某些人的注意的qíng况下。”
“我们可以在举办音乐会的时候进去,我大概知道仓库原来入口的位置。”冬兵沉思着,“我以前在那个地方待过一会儿——一两个小时吧。”
“真是个好消息。”泽莫道,“所以你觉得在举办音乐会的时候进去比在半夜溜进去更好?”
“我不觉得解决一个还在沉睡的冬日战士会造成多么大的破坏,就算他已经被唤醒并且开始训练了,他也一定会被移动到其他的地方。况且在人多的时候进去比半夜溜进去被发现的几率更少——复仇者联盟不会想到我们会去音乐会。”冬兵道,他转头就开始收拾武器,泽莫只有耸耸肩,和快银对视了下。
“好吧。”他说,“你更权威点。”
冬兵回头望了他一眼,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你的手在什么地方蹭到了吗?”他说,“它好像流血了。”
泽莫下意识拿起手看了眼,发现那上面是有些红色的印迹,一抹却没有任何伤口,像是不小心蹭到的油漆。
“也许是油漆之类的,我的手没受伤。”泽莫回答,他拿过快银手中的电脑,忽视快银不满的“嘿我才刚刚打开游戏界面!”的杂音,开始上网订购音乐厅最近的音乐会门票。
——
天开始下雨了,从某些方面来说,托尼觉得这真不是个开墓的好天气,但是留给他们的时间所剩无几,旺达坚持要确定那个长得和她弟弟一模一样的家伙到底是个假货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她本来不太想让托尼陪她,但是托尼还是来了,跟着鹰眼一起——顺便一提,鹰眼还蛮喜欢快银这孩子的——等待着那些人将一年前埋入的棺材重新挖出来。
起重机吊起了那沾满了泥土的黑木棺,工人开始撬上面的钉子,那一刻托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钉子根本不紧,那不像是被钉住的,更像是被撬出来后重新塞进去的。
托尼发现旺达的嘴唇开始发白,他想了想,觉得现在安慰她是否不太符合自己的设定。
最终他拍了拍旺达的肩膀,算是个安慰。
棺木被掀开的一瞬间托尼一点也不惊讶,倒是旁边的鹰眼喃喃道——“空的。”
“是呀。”托尼不知道该露个什么表qíng,“空的。”
“我要找到他。”旺达在沉默很久后,深吸一口气道。“我要找到他,”她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复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但是我要找到他。”她顿了顿,“我要带皮特罗回家。”
托尼觉得这真不是个适合开棺的好天气,雨滴不断的落在墓地的泥地上,那有种如此浓烈的死亡的味道,现在雨水滴落在空无一人的棺材中,让他蓦然感到了一股悲凉。
——
“萨缪尔,离开你的游戏。”泽莫话音一落,坐在chuáng上刚刚逮着空打开电脑的快银立刻将其合上,泽莫过来,看看他的着装,无奈的单膝跪在他面前帮他整理歪到不成样子的领子。
“九头蛇没教过你怎么穿衣服?”
“教过。”快银朝他眨眼,“战斗服,各种各样的。”
不想和快银讨论这个问题,泽莫看向冬兵,后者正在往贴身的作战服外套西装。作战服是抢的九头蛇的,而西装则是泽莫在一家没有监控的小店买的平价西装。好在“安妮与玛丽”面向的观众也并不全是穿着高级订制的富人,这让他们显得并不突兀。
将最后一把□□藏起,冬兵面对着旅馆的穿衣镜正了正西装的领子,接着他转过头向泽莫微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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