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心qíng挺好地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哟,好久不见了。”
“嗯。”蝉语走上前打开自家的房门,然后侧身,“进来讲吧。”
两人坐下来之后,止水直接开门见山:“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你想做什么?”
“我在半年前转入了根部。”
蝉语抬头瞟了止水一眼,“这件事我知道。”
止水笑了笑像是完全不在意蝉语的冷漠,“那你可知道团藏大人把你在宇智波设下封印的事qíng告诉我了。”
蝉语像是有点疲惫地微微闭了闭眼睛,“你居然还相信团藏?”
止水不以为意,“我也有着自己的考虑。这次来是想要像你要一样东西的。”止水探过身盯紧了蝉语的眼睛,“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封印式的‘钥匙’jiāo给我?”
“我如今身在暗部,接受三代直接统领。团藏是什么?”蝉语语气平稳,还是像平时一样的冷静,他甚至没有问止水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来提出这个要求的,就已经下了定论。
“你知道这次是根部的任务?”止水挑了挑眉像是有些疑惑。
“我不觉得你是优柔寡断的人。你们这类人是绝对不可能让村子在这个节骨眼上面有什么危险的吧。”用着完全是陈述的语气说着问句,蝉语现在的表现甚至称得上是麻木。
止水坐了回去,像是察觉到蝉语qíng绪上的变化他变了语气,轻松起来,“哈,真是奇怪!明明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你居然会心生怜悯,而我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却毫不犹豫地可以抛弃它。”
蝉语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不同,你的决定也不是可以和我相提并论的。像你那样殉道者一样义无反顾地相信希望、爱和理解什么的,我大概这一辈子也做不到。正因为不会轻易相信,我也不必承担风险所带来的压迫。”
“在你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理解能力才是可怕啊!”
蝉语对于止水突兀得转移话题没有纠结,他稍微想了想就不加掩饰地说:“团藏对我的试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三代大人相信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团藏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火影。”
止水像是有所触动,但最后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再聊了些不咸不淡的话题没花多少时间止水就准备告辞了。
蝉语低下头,稍长的刘海遮蔽了平时显得有些锋利的淡红眸子,他叫住了已经起身的止水,“止水老师。”
止水有些诧异地看向蝉语,蝉语这孩子自从进了暗部就再也没有称呼过自己为老师了。
“你们宇智波一家的人最大的毛病似乎就是自负得可以呢!鼬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明明人人都知道团藏的危险,你却还是不自知地往前凑。那个老头子已经被权利腐蚀了心,再过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足以掩盖他过于偏激的行事风格。”
止水似乎因为被自己的弟子教训了而有些不好意思,“哈哈哈,蝉语你这话也是太过于绝对了啊。”
蝉语看着止水走出自己的家门,在关门之前还是忍不住再次嘱咐:“多一份小心总不会错,他似乎是很觊觎宇智波一族的力量的。”
止水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如果真的听到心里面去了就好了。”看着止水渐渐远去的背影蝉语不由得喃喃自语。
连续执行了好几天的任务,蝉语忙着这些到是把宇智波一族的事qíng放到了一边没有再过多地去在意。正好这次是下午回到的木叶,蝉语收拾好自己然后照常地训练了一会,看了看天色。这时候好像正是忍者学校放学的时候了,想到这蝉语就回房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准备去接宁次。
忍者学校门前倒是有不少的家长已经在等着了,只是基本没有蝉语这个年龄的。蝉语站在一旁没有去在意不远处因为他的到来有些谈论声的日向一族的人。那些应该是来接日向雏田的。
没过一会一群群的孩子就走了出来,大多是比较年幼的孩子快乐地小跑着上前拉起父母的手然后欢快地离去。宁次出来的时候也不算晚,大概是还记得蝉语和他说的会在今天回来的消息。到是看到蝉语来接他的时候一瞬间有些惊喜但是又深深地压下去,最后有些别扭地走到了蝉语的面前。
蝉语不同于在人前的冷漠,见到宁次就微微地笑了,“出来的还挺早嘛,今天不需要加训吗?”
“哼!是谁说今天要带我吃顿好的?”
蝉语心qíng不错地摸了摸宁次的脑袋,“那我们就走吧?”
“那、那个,宁、宁次哥哥,蝉语哥哥。”
本来已经动身的蝉语似是有些惊讶地看了眼默不作声居然跟过来的雏田,再一看宁次,果然脸色已经臭起来了。
似是对这样的qíng况更加不知所措,雏田憋红了脸,双手使劲地绞着。
蝉语没有为难一个小女孩的意思,就开口解围,“是雏田啊,是想和宁次说什么吗?”
不等雏田开口,宁次像是压抑不住qíng绪似得开口嘲讽:“哼,雏田大小姐是有什么事qíng想要吩咐吗?”
蝉语无奈地拍了拍宁次的肩膀,开口提醒:“宁次!”
似有不满,宁次别开脸,“切!”
雏田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蝉语,“我、我看到宁次哥哥受伤了。这、这个是很好用的外伤药!”
蝉语接过已经递到自己面前的盒子,随即想到,雏田这个小丫头倒真是像漫画里面描写的那样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见蝉语已经接过盒子雏田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羞涩地对着两人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说完就朝着在远处等着她的日向族人走了过去。
蝉语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的盒子再看了看还在闹脾气的宁次,然后还是拉起了对方的手将宁次带动了起来。“好啦!宁次,说到底你也还是姓日向。在我还没有办法解开你头上咒印的现在,不要和他们闹得太僵。知道吗?”
听了蝉语的话宁次一下子就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然后感受到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上不断传过来的令人安心的温度很快地平复下来,“我知道了!”
“蝉语哥。”
“嗯?”被宁次唤回了思绪,蝉语换了个坐姿以示自己在认真听。
“你最近好像总是有点心不在焉啊?”
“有吗?”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然后又很快地辩解:“没有吧,只是在考虑工作上的一些事qíng。”
“有什么事qíng是你考虑了这么久还是拿不定答案的?”宁次觉得很奇怪。蝉语在他眼里一直是一个很果断的人。
蝉语低头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指尖因锻炼而产生了厚厚的茧子,摸上去生硬的就不像是一个十二岁少年的手,他下意识地想到应该涂些特质的药水让指腹上的茧子消下去些,嘴上的回答就带着点漫不经心,“大概是因为,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gān什么?”宁次见蝉语话说了一半就断了也只好自己追问。
不过蝉语到是像是清醒了过来,随即朝着宁次摆了摆手,“大人的事qíng小孩子还是不要多问了。”
“什么嘛!总是这样!”
宁次有些不服气地撅起了嘴,蝉语一直有些不快的qíng绪也终于消散了不少。他抬手在宁次头上摸了摸,宠溺的语气不由自主,“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次教你一个幻术结界怎么样?大概骗骗你们的中忍老师应该还不成问题。”
几乎是瞬间就被蝉语的话吸引了全部的兴趣,宁次也很快地忘记了之前的不满,转而有些兴奋地开口:“真的吗?”
“啊。”
“太好了!这样在无聊的课上就可以多做些修炼了。”
☆、第 十 章
村子里平静的表面简直让人忍不住就会忘记真正的暗cháo汹涌,然而不真实的事qíng也就是不真实的,完全经不起任何现实的敲打。当凉段有些失魂落魄地找到蝉语的时候蝉语正在木叶的训练场里面踢打着木桩。
“止水老师死了。”惊惶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变声时特有的沙哑。
“咔嚓。”粗壮的木桩应声而断,在木屑飞扬中蝉语回过头看向了明显不在状态的凉段和在一旁看起来有点焦急的弥生。“怎么回事?”
“今天在南贺川河里面发现的尸体,应该是昨天晚上被杀害的,而且,而且他的写轮眼!写轮眼也不见了!”说道这里凉段整个人都已经有点颤抖了。
蝉语看他的qíng况不太对,再一感知凉段的查克拉明显在急速增加和变化中。两步并做三步冲到凉段面前,一把按住对方的肩膀,“凉段!你开三勾玉了吗?”
没有回答蝉语的问话,凉段一把握住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声音里面终于透露出了点脆弱:“蝉语,止水老师他为什么会死?他怎么能死!该死!”凉段受不了似得蹲下了身子抱着头,“他如果死了,那我们怎么办?宇智波一族该怎么办?”
“凉段?”蝉语完全不理解凉段为什么会因为止水的死亡这么激动,难道凉段一开始就是和止水是有联系的?
“止水老师是凉段的堂哥。凉段小时候受了他不少照顾的。”弥生讲出了蝉语所不知道的信息。
“弥生,你先走吧。我想和蝉语聊一聊。”凉段像是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是这样突兀的要求还是让弥生感到不安。
既然凉段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只怕是也知道了很多的事qíng,蝉语不打算逃避,他对明显有些不放心的弥生摇了摇头,“弥生,你先回去吧。我们不会有什么事的。”
等到弥生离开,蝉语就盘腿坐在了凉段的对面,“你有什么事qíng想问就问吧。”
见蝉语摆出这么一副架势,凉段就苦笑了一声,“我早该猜到的。你明明入队的时间最短,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够和止水老师关系变得那么好。这一切估计就是团藏的任务吧?”
“你知道团藏!”
“我怎么不知道?他今天还来找过我。”凉段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十三岁的三勾玉,你也很惊讶吧?何况是家族里面的那些人呢?我不是傻子!止水哥刚死,团藏就来找我了。”
“你知道止水是在帮团藏做事?止水不可能会和你讲这些!”蝉语觉得一切都开始朝着他摸不清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爷爷的原因,家族里的事qíng我也是知道一点的。即使他们不会对我说出所有的事qíng,但我也可以猜测!不过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止水哥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蝉语在这一刻没有回避凉段有些锋利的目光,难得的在清冷的语气中加了点郑重,“我有提醒过他要小心团藏。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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