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雏田这一声称谓,小樱和鸣人都好奇起了两个人的身份。
卡卡西解释地很直白,他们两个人是日向分家和日向宗家的关系。其实说到这里,只要稍微了解一点古老的忍者家族制度都会明白两个都姓日向的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这批下忍中明白这一点的却是真的不多。
站在一旁的佐助这时候就帮着解释了,“宗家是家族正统的继承人,分家的话,应该算是家族中血脉稀疏的分支吧。”他是把自己宇智波一族的宗分家制度套用到日向一族上面了。
“这么说就太埋没宁次的天赋了。”蝉语开口。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同吗?”小樱好奇。
“关于日向一族的话,蝉语了解的相当全面吧。”卡卡西也把解说任务推到了蝉语的身上。
“和宇智波一族不同,日向一族并不是靠天赋、血脉的亲疏来区分宗家和分家的。他们靠的仅仅是严苛的礼法制度!”
“礼法制度?”鸣人歪着头,表示智商不够理解这么高级的词汇。
佐助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在场中正和雏田对峙的长发少年,他从来没有想到能有和他相似的骄傲和自信的天才会有这样的身世。“礼法制度,也就是说日向一族区分宗家和分家的凭据仅仅是出生之后的身份!”
“没错,就是说即便是双胞胎亲兄弟,出生前后仅差几秒钟,他们一生的身份也就已经被注定了。”蝉语介绍日向家族的时候相当平静,就像是一个十足十的一个旁观者。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只是不能继承家族而已。作为忍者还是能gān很多事qíng的啊?”鸣人习惯xing地往简单的地方想。
到是佐助,毕竟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对于大家族的处世方式他是相当了解的,直觉日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应该不只是区分出两派人马来,“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蝉语这时候到是点了点头确定他的猜测之后就示意所有人关注比赛,“要开始了。”
日向家的体术本来就是寄托于白眼的高级体术,其中涉及经络的点xué与查克拉jīng密的cao作分不开。而现在已经是对于查克拉cao控已经是数一数二的蝉语,他所一直指导的宁次难道会是什么好相与的对手吗?每一次的攻击都是恰到好处,即便不使用白眼,对于人体经络滚瓜烂熟的宁次来说,准确地击中雏田的经络结点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为了表示自己对于这次战斗的认真,他还是一丝不苟地开着白眼。这也是他心里的执念吧!就像是蝉语说的那样,笼中鸟束缚的不仅仅是他的白眼,某种程度上也束缚了他的灵魂!所以才会在这场战斗中准备认真地去战斗!
基本没有理解刚刚对于日向一族的讨论的鸣人对于宁次还没有开始打就先嘲讽对手似乎很不满。
佐助这时候到是对刚刚蝉语没有解释的部分有了点好奇,他之前一直觉得宁次身上和他有一种很相似的东西,那造就了他们同样不苟言笑和独立自主的xing格。他觉得这份相同之处应该就是日向一族分家所受到的不公平对待吧?不然蝉语这家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特意岔开话题。
似乎对于现在雏田所掌握的局面十分的有自信,鸣人加油呐喊的声音也很有力。但相同的画面在蝉语看来却完全不一样!短短的jiāo手时间宁次应该已经在雏田的身上打下了数十道查克拉,看样子雏田还没有任何发现。
“有什么不对吗?”卡卡西看了看下面还不能看出优胜的局势。
“宁次在去年我带着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已经有着中忍的实力了。”蝉语双手揣在兜里,微微侧头和卡卡西解释,“也是从这种十二三岁的年纪走过来的,你应该很清楚这个年龄段对于忍者来说是一个怎样的成长阶段吧?如果仅仅是和他拼体术的话,宁次的水平并不比我低多少。那么你觉得已经有这样的实力的宁次,可能只展现出这样平淡的战斗吗?”
意识到不对的卡卡西这时候也是拉上了护额,仔细观察起场中jiāo手的两个人。三勾玉缓缓地转着。
到是他这个动作引来了两边人的注意。
“可恶!日向宁次居然已经这么qiáng了吗?”佐助追求力量的心又开始叫嚣。
“啊!卡卡西老师!你在gān什么啊?”不明所以的鸣人。
“哦?是宁次做了什么吗?”对于宁次水平有所了解意识到不对劲的凯。
“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看到雏田身体里的qíng况之后卡卡西显然也是对自己之前过于轻松的猜测有了些紧张。
“所以我才提醒你管好鸣人。这场比赛因为巨大的差距已经给了宁次太多可以下手的机会!你们不要再给他理由了!”蝉语显然这时候因为宁次qíng绪的起伏也有点焦急。
“喔!打中了吗?”因为两人同时出掌,互相遮挡的身体让上面的忍者们都没能看清楚下面的qíng况。鸣人则是很肯定地认为雏田逐渐显现出来的坚韧而赢了!
这时候到是卡卡西意识到可能真的会出问题,“红!雏田毕竟是你的部下,希望你能出面帮她弃权!”
“什么!卡卡西老师你在说什么啊!雏田她就要赢了啊!”
“啪”“咚”随着ròu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宁次微微侧了侧身子。在鸣人不可置信的眼中倒下的是已经口溢鲜血的雏田。
居高临下站着的宁次脸上是不同于原著中的冷漠,这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嘲讽也没有疯狂,只是那样平静的眼睛实在是有点可怕。察觉到雏田在鸣人的鼓励下又想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一手平举于胸前,“还想坚持吗?雏田大小姐,你这么坚持的理由我很敬佩。但是!即便是挡在我面前的是宗家家主!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和敬畏!我所需要的答案我会一直一直去索求!在你们看来有可能这只是古老家族无谓的宗家分家的权力之争,但是这对于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身份就应该被框定在规矩和礼数之中吗?我的父亲也是您的叔父,为此您是否也有一丝丝的愧疚呢?”
雏田这时候痛苦的表qíng因为这番话而产生了一丝理解,“宁次哥哥。我小时候,咳咳,在花火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每次看到你和蝉语哥哥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有一个兄弟或者是姐妹就好了。你应该比我更加痛苦和在意日向家的制度吧?只是,已经有了蝉语哥哥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咳咳。”
宁次因为雏田这一番话,神qíng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身上瞬间升起了一股骇人的气势。白眼在一瞬间不用结印就自动开启,有些失控的查克拉激dàng起他身周的空气,四散在周围的细碎石子和灰尘因为这股气势都被弹开,形成了一小股的烟雾,束缚在脑后整齐的黑发也飞舞起来。“谁允许你提到蝉语的!”他一脚踏地迅速向着已经摇摇yù坠的雏田冲了过去,用力过猛使得坚硬的地面产生了一条条裂纹。
在看台上面的所有人这时也是被宁次这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实力给震惊到了,鸣人瞪大了蔚蓝色的眸子不假思索地想冲过去阻止宁次,但是他心里也无比清楚,凭他的速度是追不上的。就在他有些绝望的时候,一个身影瞬间出现在宁次身前,然后以一种全然无防备的姿势把浑身杀气四溢的宁次坚定地抱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很多人在中忍考试的时候还挺讨厌宁次的?
再回去看火影的时候,宁次那种不被人理解的状态看得人很心疼的。而且其实从一开始就能看出他在不停地暗示雏田,让她放弃。那个时候,如果有个人能告诉他没必要这么自己硬扛着,他的想法也没有错。也许宁次最后的结局就不会是那样送死的姿态了。
我一直觉得,宁次会在被鸣人一场比赛打赢就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偏激,其实是因为他自己也早就在祈祷着希望有个人能够拉他一把吧!
☆、第 二十二 章(中忍考试4)
在看到自己面前有人阻挡的时候宁次是想不管不顾地用自己布满查克拉的手打上去的,但是随之而来的一声呼唤,就让他瞬间卸下了力道。
把qíng绪失控的宁次抱到怀里的当然是在听到雏田说了那番话就知道要遭的蝉语,他半蹲在宁次的身前,以自己的身体为屏障阻隔了四面八方she来的视线。“宁次,不要难过。”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让身体还因为qíng绪剧烈翻涌而有点颤抖的宁次渐渐地平静下来。蝉语抬头和也已经瞬身到四周的上忍们对视。那眼神中的责备和毫不退让也让准备bào力阻止宁次行动的一gān上忍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察觉到宁次的qíng绪已然平复,蝉语对雏田开口:“雏田小姐,宁次今天失态了。为此我很抱歉。”因为蝉语的话宁次全身的肌ròu瞬间绷紧,蝉语揽着宁次转身走向看台,“但是,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其实并不理解宁次的痛苦吧?那又为什么要羡慕呢?”
低着头跟着蝉语脚步走动的宁次抬手攥住了蝉语的衣袖,手上的力道有些大,本来平整的布料已经难掩一条条褶皱。蝉语就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样只是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有些失态的少年。
这时候已经冲到雏田身边的鸣人也听到了蝉语的这一番话,他一瞬间有些愤怒,但是很敏感地察觉到蝉语对宁次的保护姿态和宁次显得有些不正常的表现。他瞬间又觉得有些内疚。内疚?他内疚gān什么?把没来由的qíng绪抛出脑袋,鸣人紧张兮兮地上前询问雏田的状况。
“肺出血堵塞了气管!”红对于雏田的伤势有点不敢置信。她抬头看着被蝉语揽着走回观看台的少年,难道是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因为鸣人的关系雏田不会肯放弃吗?所以才会选择肺部出手,为了不让雏田说话回应鸣人,这样就能够很有效地平复下雏田激动的心qíng。没想下死手吗?看着因为咳出气管中的淤血已经稳定下来的雏田,红还是觉得有点无法理解宁次的做法。既然没想过要下死手,那为什么一副恶人的模样?
跟着蝉语步伐的宁次在走过第十班的时候明显察觉到有着金huáng色头发的少女有些害怕地朝着墙边缩了缩。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就是自己以后的同伴吗?
蝉语同样察觉到了井野下意识的动作,于是他侧过头特意开口:“抱歉,吓到你们了吗?”井野因为蝉语脸上好看的笑容瞬间脸红,本来确实是被宁次的爆发状态吓到的她这时候到是完全没有了恐惧,只是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没什么啦!老师你不用特地道歉啦!”
蝉语因为她的反应到是笑得更开了,只是一旁的宁次这时候也缓了过来,“哼!花痴!”
“什么!你不过也就是个兄控吧!有什么立场说我啊你!”刚刚还被吓到要拉开距离的井野这时候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一开始的恐惧一样,上前一步就想和宁次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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