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保护他们这种事qíng我可不在意!不过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有人上来挑战的话,那正是我所渴求的!”佐助一如既往的傲娇。
“放心吧老师!我们会努力的!”小樱好像是因为可以和佐助并肩作战整个人都有点兴奋。
看到这些孩子都这么有gān劲,蝉语也是放心了,“那么,木叶就jiāo给你们了!”话音落下,人也瞬间消失不见。
蝉语一直都想做一件事,这件事在他心里徘徊了好多年了。每每因为客观的原因只能放弃去做这件事qíng的时候他都会安慰自己:别急,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
现在,已经到了背水一战了却多年心事的时候了!团藏!这家伙也舒服太久了,是时候让他到地下去给弥生谢罪了!
四年了,弥生临死前的痛苦面容他从没敢忘记。如果当时再小心一些、再仔细一些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结局呢?这样的问题产生之后再一个人面对残酷的现实就让他心中总是停不下仇恨的翻涌。他肩膀和小腿上面的疤痕现在也没有消失,那是仇恨和屈rǔ扭曲在一起烙刻在身上的枷锁,只要团藏还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他获得解脱。
现在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样,只能任人索取然后卑微地蜷起身子即便仇恨也只好自己咬紧牙关的少年。谁知道那时候明知道止水老师会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qíng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的?谁说未知的是最可怕的?明明是什么都知道但是任何办法都没有只能让既定的事qíng发生才是最可怕的!
蝉语不想去抱怨为什么要让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也不想自责为什么当初不再决绝一点试着去螳臂当车。从当初选择一次次以懦弱的姿态活下去的时候他就早已经有了把这一切背负起来的觉悟!也许就算gān掉了团藏他也永远没办法偿还自己的罪,但是不去做的话好像连再陪着宁次走下去的力量都快要消失不见了。老师、弥生还有不知道在哪里的凉段,这次请和我一起战斗吧!
蝉语一出现在根部门口就有两个带着面具的人上来拦住了他。
“你是谁?报出名号。”
“我是谁吗?”蝉语微勾嘴角,他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左手缓缓的抽出别在腰后的忍刀,然后在两个根忍严阵以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定地开口:“我是一个复仇者!”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道狂bào的查克拉风刃。
两个还是完好无损的根忍僵硬着身体脸上的冷汗都不敢动手擦,刚刚的那一道风刃他们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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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察觉到蝉语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还好,好像打偏了。
“以为我打偏了吗?”蝉语看他们僵硬的身体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嘲讽地一笑,“这下是真的要开始了!别怪我没说,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当在我面前!”灌注了查克拉的声音一下子就响彻了整个根部。拦路的两个忍者惊讶地看着不管不顾的蝉语。他们刚刚问蝉语是谁当然不是真的不认识蝉语,那只是为了威慑而已。知道蝉语是谁才更加不理解他现在如同叛村的行为。
“泉蝉语!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你想背叛木叶吗?”
“背叛木叶?”蝉语笑着指了指被刚才风刃击碎的一面普通墙壁,“那里是根部结界的阵基,发现这个是我探测了两年的结果。而刚刚,正好顺手下了一个我自己还看得过去的结界。整个木叶这幅样子,你们是死是活谁又管得到呢?或者换一种说法,只要杀光了你们,死人生前的哀嚎谁又会在意呢?当初的宇智波不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吗?我好心让你们体验一下,你们还怪我叛村吗!”
“该死!你不要太嚣张了!”
蝉语侧身避过刀具同时准确地握住根忍握刀的右手,然后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把自己手中的刀送进对方的心窝。然后身子一矮躲过背后的攻击甩开尸体一手撑地整个人翻到远处一挥手就又是一刀风刃直接腰斩了另一个根忍。
“嚣张的明明一直是你们而已啊!”杀掉两个根忍前后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蝉语没有做停留,他甩掉忍刀上的鲜血,抬脚走进漆黑一片的根部。
源源不断上来送死的忍者并没有怎么能够阻挡蝉语的步伐,这个时候,喜欢暗地里搞些小动作的根部早就在木叶乱成一团的时候就趁机跑出去做些他们常做的事qíng了。留在这里的常备力量少了很多,这也是蝉语选择在这一天动手的原因。蝉语这几年不断磨练的体术总是能让他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挡住敌人的攻击然后在对方没有想到的角度和方向给他们致命的一击。狭长的走廊并不适合大型忍术的施展,所以前赴后继的忍者大都是选择了体术攻击。这正好方便了蝉语下杀手,衣袂翻飞间就在一路上留下了一具具尸体。
蝉语这几年一直都在筹划着应该怎样gān掉团藏,因此虽然也是第一次进到根部内部,但是他却有点轻车熟路。正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所以他才能在这里好似闲庭信步地收割着xing命而丝毫没有顾忌。
开到最大的感知能力已经感知到团藏正在接近自己这里,已经对于这种连绵不绝的单方面屠杀感到厌烦的蝉语一个伸手掏出一把暗器四she出去bī退了围在他身边的忍者,“那么,正好弄出一个场地来施展拳脚!你们也是时候退场了。水遁·雨阵!”四she的水柱就像是pào弹一样以蝉语为中心向着四周发she,水柱本身qiáng劲的力道使得被打中的忍者基本一下子就丧失了战斗力,同时因为大范围大面积水柱的无差别攻击使得墙壁开裂坍塌。
等到这个大面积的水遁施展完毕,整个空间里面还站着的忍者已经寥寥无几,而且没有一个人还完好无损。数道墙壁倒下之后,本来还和蝉语隔着好几个房间的团藏已经显露出了身影。蝉语放下双手,然后对上远处团藏如同看臭虫般的眼神,他当然没有错过团藏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惊讶,“团藏,是时候来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了!像你这种垃圾早就应该躺到地底去忏悔人生,到这个时候才能来解决你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
“混账!泉蝉语,你知道你在gān什么吗!一个小小的暗部队长居然敢擅闯根部!老夫今天就要在此将你格杀!”团藏手一挥,站在他身边的三个根忍就对蝉语发动了攻击。
“土遁·土龙弹之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风遁·大突破!”
三个人一上来就是一套组合忍术,猛烈的火焰包裹住土龙向着蝉语冲去,随行的风遁更是加剧了火势,高热的温度使得墙壁上的泥土gān裂,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站在忍术正对面的蝉语不屑地笑了笑,随即抬手结印,仅仅三个印之后,“就这种程度,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水遁·水阵壁!”瞬间拔地而起的巨大水壁围着蝉语绕了一圈,水壁中巨大的压力甚至在冲上天花板的时候直接把房子破开一个巨大的dòng。汹涌的水势挡住攻击之后仍然后势未尽地向着周围涌动。
团藏看到蝉语那熟悉的结印方式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看到这样熟悉的声势浩大的一个B级忍术团藏也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你是从哪里学到那种结印方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以这一章为分界线,主角将要站到更加广阔的忍者舞台上了!
☆、第 二十五 章(复仇2)
“很奇怪?”蝉语踏着已经积了一层水的地面向着团藏走去。“在你决定要让我在任务中死去的时候,三代目也同样地做了一个决定。”看到团藏惊讶的表qíng,蝉语这次倒是真心地笑了笑,“没错呢,看到二代目的水遁被你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施展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感触?”距离团藏还剩二十尺左右的时候蝉语停了下来,然后继续嘲讽:“在第一次外出的暗部任务结束之后三代目找我谈过话,主要内容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是猿飞准备让你参与宇智波一族的灭族想要加重你在木叶的分量!因为这个他才会把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卷轴jiāo给你!但是他并没有给你扉间老师的忍术才对!”团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讲出这句话的,看起来二代目火影在他心里确实是有很大分量的。
“那时候确实没有。不过你忘了呢。那时候我曾奇怪,三代目说我像一个人。同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徒弟,三代看出我在水遁上面的天赋,没过多久就因为愧疚?或者是其他的感qíng把二代目的水遁秘术之类的jiāo给了我。而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对木叶会是个危害,甚至不惜和大蛇丸合作来除掉我。你们还真是有趣呢!”蝉语现在站着的地方很方便他看清楚团藏现在脸上微微有些扭曲的表qíng,感觉到团藏心里因为这个信息而不开心那他就放心了。
“猿飞居然觉得你这种危险分子会是能够继承二代衣钵的人!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不管你到底掌握了什么,老夫今天都要为了木叶除了你!”团藏毕竟是个老牌的yīn谋家,能让他有一瞬间的失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很快就转换好了自己的心态。
“不合心意吗?愤怒了吗?想gān掉我了?来啊!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蝉语双手合十:“忍法·封反尽!”以蝉语为圆心突然爆发出一个白色的光圈,被光圈碰到的忍者几乎全部都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弹开。
“哼!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子居然也敢只身闯到根部来!不自量力!风遁·真空玉!”
对于被团藏开出一道口子的忍术蝉语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又是简单的三个印:“水遁·豪水腕之术!”借助水面的滑行,蝉语瞬身的速度提升了好几个等级,出现在团藏身侧的时候团藏并没有反应过来。充满水压的拳头毫不犹豫地朝着团藏的胸口挥了出去,来不及躲闪的团藏只能抬起左手勉qiáng挡在自己身前。蝉语的拳头接触到团藏身体的一瞬间就发现他的手臂有问题,而几乎是同时抽条长出的木条也让蝉语明白了团藏抬手挡住自己攻击的原因。
“木遁吗?你这个老家伙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真是个恶心的怪物呢!”这种通过植入或者融合的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获取方式让蝉语本能地感觉十分厌恶。
即便是借助木遁的qiáng大保护效果挡住了蝉语的这一击,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团藏向后飞去然后láng狈地倒地。
蝉语继续瞬身到团藏身边,这次是布满查克拉的手掌直接打在团藏的左臂之上,“你好像没有用其他的部位来遮挡我的攻击,是顺手还是只能用左手呢?我更偏向后者啊!”这次团藏是真的没有再能挡住蝉语的攻击,这也让蝉语轻而易举地把查克拉打进了团藏的身体,但这一下也是让他变了脸色。“这种感觉!怎么会,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