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对于蝉语的逐客令丝毫没有应有的反应,他直接开口:“在确定你确实彻底好起来之前我不会再被你支开的。而且,我有和前辈调班的。”
蝉语盯着站得笔直的宁次看了一会,然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就随他去了。现在这群暗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身边的人员调动没有他自己的允许根本就是不能有任何变动的,居然在他不知人事的时候,都连起伙来帮宁次了?不过说到这个,蝉语一手拍上脑袋,脸上表qíng有些懊悔。也是他做兄长太失败了吧?不然,为什么都不站在他这边?啊!还真是一桩事接一桩事,好麻烦。
在心里很不像样地抱怨过后,换掉一身病服重新穿戴好的蝉语在两个顾问极为惊讶的视线中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进已经坐着不少人的房间。微微朝着大名颔首示意,蝉语很自然地坐上被青树让出来的位置。
“蝉语君的身体没事了么?刚刚我还听人说,您好像大病初愈呢?”见到蝉语之后就露出若有所思表qíng的大名拿着折扇遮掉了自己一半的表qíng,倒也是礼数周全地问候。
蝉语其实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在政治台上的语言jiāo锋,奈何,他们一边的人,要么职位够格但身份不够,要么身份够了但职位不够。“托了孩子们和火影大人的福,如今我挺好。”
“蝉语!纲手她作为火影,却让木叶遭受如此损失。这是她作为火影的失职!而且她现在还根本不能参加会议,五影大会召开在即,我们木叶需要重新选出新的火影!”转寝小chūn几乎是不容拒绝地说出这些话的。
许久未见的三代目也放下了一直叼着的烟斗,“蝉语哟,大名大人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你心中是不是有什么人选呢?”
蝉语才不在乎他们一副板上钉钉的态度,只是把很直接的事实摆到台面上,“如果是现在胸有成竹地讨论这些,等纲手醒过来你们想好怎么打发她了吗?而且这么着急稳定军心,难道是是在怀疑木叶各个部门的运行能力?至于五影大会?不必担心,既然你们怕找不到合适的威慑人选,那我就亲自前往。相信现在已经接到木叶受袭消息的各国影们也是能够理解木叶在这个时候的安排的。在此期间,暗部在木叶的协调工作就jiāo给卡卡西来统筹。大名大人,您看,这样是不是能让您放心呢?”
对上蝉语浮着一层敷衍笑意的眼睛,大名狠狠地握紧了手中的扇子,但是直到骨节发白,他也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反倒是在三代等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缓缓地点了点头,“蝉语君这样安排倒也是可以。对于您的能力我是很放心的。只是,无论谈判结果如何,我们火之国是绝对要起到主导作用的!蝉语君年纪虽轻,但也是个有手段的人,请务必要做到这些。”
就好像没听到这夹枪带棒的话,蝉语只是笑着点头应下然后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既然大名也同意我的想法,那么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会议结束,被蝉语叫来的卡卡西当然也是跟着蝉语一起走出去的。只是,看到站在门口明显是在等蝉语的三代,卡卡西很有眼色地开口:“我先去看看鸣人。”
看到周围人都给他们留下了jiāo谈的空间,三代很认真地看了蝉语一会,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蝉语,我这几年,也确实没什么jīng力再来管你们后辈的事qíng。佩恩来的时候也没有余力去阻止他,你这次受累了。”
“我现在很好,也没什么不妥。倒下的是火影大人,三代大人您这话不应该和我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直说了。你这几年做的这些事qíng已经触动到了根本!你是时候要停手了。威胁大名这种事qíng,不是应该我们这些身为臣子的人应该做的!”
“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蝉语轻笑了一声,“三代大人,那个生下来就养尊处优的人是把我们看做臣子吗?您喜欢自欺欺人我不管,可我要做的事qíng,在已经给了我这么大的力量之后您还想凭借几句话来阻止我?”
“那是给你用来保护木叶的力量!”
“我就是在保护木叶!早就已经放下权利的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还要来说教?大名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只是作为一个象征火之国安定的标志罢了!既然只有作为符号的意义,那就只需要那些权利就够了。难道你是还担心我会像宇智波一族一样造反吗?”蝉语根本不希望被他尊敬的三代站出来成为阻拦他的人。
“你,你果然还是在为当年的事qíng怨恨我吗?可是已经能为木叶做到这种程度的你,应该是不会恨木叶的。可大名……”
“恨,这种东西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已经够了!死过去后,我见到了父母。今后,一切不再会无法掌握,就更加不会被所谓的过去影响。这次确实有些地方是我急了,不过,我估计就算这时候不做,过不了多久也会被迫把一切放到台面上。也请您好歹相信我!”
三代沉默地看着坚定地与他对视的蝉语,然后放弃般地转身,“早在三年多前我就应该想到,你这孩子是多么有魄力的人,这时候还来试探你是我想多了。不过,你不想当火影却愿意接手暗部的所有工作,别把自己bī得太狠了。”
“前辈,你觉得我是不是变成妨碍宁次成长的人了?”蝉语问在跟在自己身边的卡卡西。
本来说要去看鸣人的卡卡西到是在三代离开后又快速地出现在蝉语身边,还没把自己的问题抛出口就先被人请教问题了,卡卡西愣了一会才回答:“我还以为你是一直不会问别人这种问题的。做了这么多年哥哥,突然有困惑了?”
“刚刚抽空和一个有着相同烦恼的人聊了一下,突然就觉得弟弟这种生物真的很棘手啊!好像一下子就全部都变得不太好对付了?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总之,我觉得像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要具体说,又说不出来了。”
“大概是青chūn期的躁动?嘛,这种时候派出去和有前辈风范的人多执行几个任务就可以立竿见影了吧。”
蝉语无语地看了眼没什么gān劲的卡卡西,“好像太不负责任了你,也就是鸣人吧?除了他谁还能这样给点阳光自己就能像个小树苗一样飞快地长啊!算了,这事也不急。你跟着我就是想问我为什么要你留在木叶吧?”
“是。你既然准备去五影大会,带的人好歹也得看得过眼吧?不到jīng英上忍级别简直是给别国看笑话。暗部里直接抽调人手的,青树勉qiáng算是一个,灯也走不开,其他的气势上还是弱了一些吧?”卡卡西想的很清楚。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也差不多刚知道,宁次大概是有影级实力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拿的出手来教他,gān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样,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不会闹别扭了吧?”
蝉语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就已经很小了,卡卡西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宁次的白眼终于彻底进化了吗?”
“嗯,我估计掌握上还不熟练,但是也应该只是时间问题。”蝉语带着点自豪点了点头。
“好吧,那另外一个准备带青树吗?”
“我准备让鸣人一起。”
“什么!”卡卡西不可思议地看着蝉语,“你不是一直觉得那孩子太天真吗?而且,他那样咋咋呼呼的xing格,怎么可能站在会谈的房间啊。光是想象我就觉得会出问题!”
“别这么直接嘛。”蝉语好笑地开口,“你也为我想想啊,五影大会,可也不都是我能应付的过来的人。有鸣人在充当缓和剂,还能为他以后造势,没什么不好。”
“你担心雷隐?”几乎是瞬间想到重点,卡卡西还是敏锐地让蝉语觉得说话从来不费劲。
“没错啊。之前有消息传来,晓组织也对八尾出手了,雷隐应该是bào怒了吧?我虽然不惧怕他,但是我可也不想在安抚他qíng绪上花费太多jīng力。再说,鸣人迟早也要和那个八尾学习彻底掌控九尾,让鸣人去不是正好吗?”
“你这么说,我倒是也能同意。不过,你也必须得保护好他了。在外面不比在木叶,鸣人现在qíng绪好像也不是很稳定,突然变得感xing了很多。要是再见到什么故人受了刺激会很不好收拾。”
“关于他的安危你倒是可以不必担心太多,晓组织的首领好像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这也是我让你留在木叶最大的原因了。”
“首领?”卡卡西不知怎么的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蝉语这时候也不再有刚刚的轻松,他严肃地看着卡卡西,“我们知道面具男是谁了。甚至很多没有想通的事qíng都有了头绪,但是,他的身份可能唯独对你是最大的伤害。但我也想不出比你更加适合去负责他的人,毕竟,太多过去的事qíng估计也只有你才知道到底哪里有问题,也只有找出了问题我们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而且,就算捉住了他我还是觉得他太危险。关他的地方已经被结界彻底隔绝了,不论你到时候想做什么,最起码在确定他不会逃走之前不要让他出来。”
“你这么平白一说,就好像是jiāo给了我不得了的事qíng。说是故人却又不说是谁,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蝉语没有回答卡卡西的问题,到是反而在说完提醒之后把那点担心丢了个一gān二净,“我一直觉得前辈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就算永远面对一个接一个巨大的打击,还能这样活得好好的,甚至也让大家不自觉地总是相信你。教学生也好、完成任务也罢,如果是前辈的话,好像总是可以找到最好的选择。这次,你应该也是一如既往地出色。那么,拜托了。”
跟卡卡西分开后,回到暗部走过了无数的明哨暗哨的蝉语在一件房间的门前停下脚步。因为他的停顿,周围的暗部全部现身沉默地站在他身后。
“你们不要跟进来,任何人不允许放进来。然后,在此期间任何事不需要告诉我直接让青树处理。”
关上的门上面繁复的花纹和墙壁重合时有不甚明亮的暗紫色光芒一闪而过。宁次站在门前抬头看了眼门框旁的门牌,研究室,三个字带着密不可宣的意味引人遐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努力保持日更,大家以后在下午三点看一下有没有更新就可以。基本都是会在两点多的时候放上来的。
还有啊,虽然是同人,但是这一篇里面真的有相当多一部分是我编的。所以会有些地方觉得:诶?有这个剧qíng吗?这个设定是不是有问题?这个东西好像没在原著中见过?之类的疑问,在全本完结前请都不要觉得是bug。就像是忍界革命,AB原著中qiáng调的是战争和忍者的痛苦。但是我还写了其他很多的东西,经济、大名、平民甚至对于六道有些自己的想法。这些都是我写的,只是脱胎于AB大框架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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