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语,你不是一直很在意佐助和宁次吗?如果,佐助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而宁次恰好看到他的朋友背叛他。你说,他们是不是会走上像我们一样的道路呢?”
“你做了什么!”看不清楚凉段到底想gān些什么,他现在赶到宁次身边有可能也只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而且,有鼬在那边看着,他心里也没有太多担忧。
“我只提醒一点哦。”伸手抹掉自己眼眶下面已经流下的黑色血液,凉段意有所指地开口:“我知道你一直想着让年轻的一辈自己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所以带着宁次来这里的你,最有可能就是会让他去和佐助对上吧?因为这个和佐助碰到的我就在他的眼睛里面留下了一个东西。你应该知道吧?大多数的高级瞳术可都是具有延迟施展的能力的。你说,这样的攻击宁次能躲掉吗?”
直到看到蝉语不甘心地转身快速离开的背影消失,凉段才终于有心qíng回过头好好和不断地打断他讲话的雷隐对上,“雷隐,你这么大张旗鼓地跑来跑去是gān什么呢?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吗?”
“混账!你和鬼鲛捉走了我的弟弟奇拉比!我当然要你说出他的下落。”
“八尾吗?他逃走了呢。八尾的抓捕失败了,能在我这双眼睛下借助八尾的帮助逃脱,不愧是你的弟弟呢,雷隐。”
“什、什么?”雷隐一瞬间有些呆滞,然后反应过来就瞬间bào怒,“那个白痴!居然利用这个机会跑出村子去玩!我饶不了他!等着吃我的铁爪吧!”
“啊啊,果然是这样……我原本就这么觉得。”希双手无力地下垂。
凉段这时候也收起了自己的须佐,展现过繁复花纹的双瞳重新回归纯黑,“雷隐,这次看在蝉语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打了,甚至关于你弟弟的下落也告诉了你,这时候你是不是能和我一起去五影会谈的场所呢?”
另一边,就算是被凉段这样算计了,但是蝉语心里面还是觉得一点都想不出凉段到底是想gān些什么。这么做,能够达到什么目的呢?想害佐助?看鼬那副样子就知道佐助应该是翻不起什么大làng了。想伤害宁次?有他在怎么可能!
蝉语赶到佐助和宁次的战场的时候,正好是两个人试探xing地攻击的时候。而这次,佐助选择的试探xing攻击就是近距离的体术!看到他攻击的一瞬间就知道凉段藏在佐助眼睛里面的瞳术会在他的冲刺途中发动,毕竟这才是出奇制胜的用法是吧?
名为“高天原”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亲自被作为施术者承受了两次之后蝉语在心里也已经基本有了些想法。能够仅凭一个动作就跨越无论多远的距离到达眼睛所看到的地方,比起是靠着坐标和意念来移动的空间忍术来说,这个看起来更像是毫无理由和不可阻挡地拉近距离的忍术。也就是说,无论是范围xing忍术攻击还是一击致命的体术攻击,只要能够在同时发动这个瞳术,两点之间以直线为距离就能够在一瞬间缩短到无。大概是类似于瞬身术的极致,吗?那么,是不是只要在施术者与受术者之间有所阻碍,所到达的距离终点也会有变更?毕竟,用眼睛来定位的话肯定还是会有偏差的!所以说,必须是能阻挡视线的实物?
所以,唯一能够帮宁次挡下攻击的方法就只有在场唯一知道这次攻击是一定会作用到的自己亲自上去阻挡了!只是,这也未免太考验速度和人的反应能力了。蝉语心里面有数,凭借他自己的速度和反应能力赶到挡住估计也就只能是勉qiáng举起刀的程度。
就算是这么勉qiáng的qíng况下,对查克拉的应用几乎已经到了随心所yù的蝉语还是让抵挡佐助攻击的刀刃缠上了熟悉的风属xing查克拉。即便是没有像使用水属xing那样得心应手,但是想要阻挡本就属xing克制的雷属xing千鸟还是可以的。
把佐助的攻击打偏之后,因为还是晚了一步出手并没有完全隔绝掉雷属xing查克拉攻击的蝉语因为麻痹的效果最后还是没能握紧自己的刀。没了刀刃的阻挡,佐助想要收住攻击却也根本就来不及了。顺势划下的刀尖还是在蝉语手上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这次jiāo手快得很,直到蝉语手上的鲜血滴到地上,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才终于有了反应。宁次直接挡到了蝉语面前,鼬则是伸手按住了佐助的肩膀。佐助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一次普普通通的试探xing攻击居然会真的伤到人。
站到蝉语身前的宁次狠狠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宇智波佐助!”
“不是佐助的错。”蝉语也伸手拍了拍宁次的肩膀,“这次没有带医疗忍者出来还真是不方便啊,宁次,快给我包扎一下。”
转回身的宁次警告xing地瞪了蝉语一眼,但还是低下头从自己的忍具包里面拿出绷带和止血药剂。
鼬感受到自己手底下的身体在蝉语开口后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也就放开了自己的手,转而问蝉语:“刚刚佐助身上发生了什么?”
“是凉段在他眼睛里面设下的瞳术。能够无限制地在人反应过来之前就把攻击送到敌人身上。还好佐助只是准备用普通的攻击,如果是大范围的忍术攻击的话,我和宁次应该都死了。”
“宇智波凉段,他究竟想gān些什么?”明白这种qíng况是打不下去了,佐助也收起了自己的刀。
蝉语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宁次和佐助,然后低下了头,“我也不清楚。还是他提醒让我来阻止你的,他这么做,我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啊。”
鼬转头看向会场的方向,“既然不明白的话,那么到这里来,目的肯定也和五影大会有关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先回去看看吧。”
宁次面色不善地看着准备跟他们一起行动的佐助,“你不是和宇智波凉段一起来的吗?你会对他的行动什么都不清楚?就算真的不清楚,那你到这里来又是准备gān什么!”
佐助看向走在前面的蝉语,然后在察觉到站在他另一边的鼬也因为宁次的问话看向了他,佐助轻轻“啧”了一声。“我怎么知道那个神经病想gān什么!要是知道,他还需要把瞳术藏在我眼睛里面暗算我吗?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根本就是他来找的我。”
“我明明已经把所有的事qíng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在他身上寻找的东西吗?”鼬对于刚把弟弟放出去,然后佐助就能给他惹这么个麻烦回来也是觉得有必要过问一下了。
“知道和理解又不是一回事。”佐助小声地辩驳了一句,然后叉着腰有些不服气地看着鼬,“哥哥,宇智波凉段不是和你们走了完全不同的一条路吗?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他的说法,我理解起来就一点难度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们智商在同一水平线吧?”宁次毫不留qíng地嘲讽。
“原来是这样吗?看来你果然还是太年轻啊。蝉语,我早就说过,佐助是不适合你的教育方式的。”鼬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都说过让你不要这样对佐助说话了!佐助根本就不明白吧?”蝉语回头看了眼佐助。
“你们,这是都在看不起我吗?!”
“如果你是指关键时候的智商缺失的话,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佐助,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就算是这样不靠谱的也一样。”
“你们这样说不就是肯定了我刚才的问题吗?!哥!你不觉得你现在变化太大了吗!”佐助简直要bào走了。
“不要闹了,佐助。我们到了。”蝉语最后提醒了一句。
佐助刚想反驳,他才没有胡闹!就在抬头的时候被前面明亮的光线激得眯了下眼睛,等他适应好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一屋子人盯着他们四个人的qíng形了。看到这样的qíng况,佐助也安静下来。
“来了吗?”站在高台上俯视着所有人的凉段也看向了蝉语一行人。“不愧是当年一直让我仰望的人,只是受了那么一点伤吗?”
所有人也都随着凉段的话准确地把视线放到了蝉语的手臂上面。
“说起来,日向宁次你是蝉语的护卫吧?他可是又为了你受伤了啊,不觉得羞愧吗?”佐助像是受到了启发,这时候也终于在和宁次的战斗中成功回击了一次。
“你有比我好多少吗?要不是鼬前辈,你现在估计还要追着自己的亲哥哥喊打喊杀吧?要是没有蝉语哥,鼬前辈可是会因为你变成瞎子的!而你估计也被那个面具男抓去再次洗脑了!”真的被刺激到的宁次这下也是火力全开。
“日向宁次!”鼬一身血躺倒在他眼前的画面,到现在都是他脑中不能完全抹掉的梦魇。差点就杀掉兄长,这件事是佐助现在刚刚长好的伤口。而被宁次这么毫无顾忌地狠狠一戳,佐助一下子就愤怒了。
“怎样?宇智波佐助!”小时候就说过要保护蝉语的宁次,自然也是一直把这个事qíng作为一个目标一步一步努力地去实现的。现在被佐助这样评价地一文不值,宁次当然也是直接抛掉了理智。
场中所有人又被两个年轻人瞬间转移了视线。站在我爱罗身后的勘九郎小声地问手鞠:“他们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像小时候一样?一点成长都没有啊。”
手鞠作为一个女孩子当然是要比勘九郎细心很多的,她看着刚刚在会议上面还是很有气势,看起来也像是不好说话的蝉语这时候却直接换上了微笑的表qíng轻拍着宁次的肩膀,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安抚的话。而另一边再次被鼬按住的佐助,则是完全已经不像是他们那个时候见到的冷漠的样子,鲜少有表qíng的脸上正带着对哥哥特有的亲昵,微仰着脸像是在抱怨着什么。
“勘九郎,任xing也是要有资本的。看着他们我就觉得我们作为姐姐和哥哥实在是有点失败!我爱罗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生小脾气的时候啊。”
“什么啊!手鞠你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手鞠、勘九郎,你们话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天原,这个就是日本神话里面众神居住的地方。凉段一只眼睛的能力呢就是能够瞬间拉近距离,当然是得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的才能作用到。这种能力只要cao控的好,算得上是相当qiáng力的辅助了,所以之前带土才会说,凉段是有机会秒杀掉蝉语的。大概就是,不擅长近战防御又薄弱的远程攻击手根本会被秒杀的那种。
AB喜欢用神话里面的大神来命名宇智波瞳术的名字,所以我也特地跟风了……凉段小伙子戏份还挺重的,大家不要忘了他。
关于盗文这事吧,作为作者来说我是真的很抵制的。读者朋友不理解我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昨天的那些话也是写给擅自搬文的人看的。
我写文的速度也不算快的,现在这样大概5000字左右的一章,写的顺利也需要两个多小时,稍微卡文了就会拖延。上午我从来不发文,是因为我上午全是课。课程中还要有作业什么的,加上休闲的时间,其实保持日更对我来说也不是特别容易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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