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原本破损到任何人都不认为可以继续使用的太刀和伤痕累累、气息弱不可察的青年以肉眼可见的趋势快速好转。
治疗鹤丸国永对吉尔伽美什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痊愈。
吉尔伽美什将焕然一新的太刀随手丢在桌上,吩咐其他几振受伤的刀剑把本体呈上来。
原本活泼跳脱的付丧神在道谢后一副乖巧的模样低垂着眉,眼观鼻鼻观心地跪坐得端端正正,连去拿近在咫尺的本体都不敢。三日月宗近看到鹤丸国永这幅乖宝宝的表现不禁想笑,但一想到主殿追究起来他也难逃其责又笑不出了。
化形的斩魄刀吗?目睹了这一切的浦原喜助不自觉握紧手中伪装拐杖的红姬,快速运转他那尸魂界第一的脑袋分析思考——除了吉尔伽美什其余的每一个人腰间都佩有一振刀剑,像黑崎一护那般机缘巧合(有心安排)下成为死神的人类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
难道是流魂街的住民?不,也不对这些人的灵力都是同源的,源头是……
他突然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以死神自身的灵魂为原型筑成的斩魄刀,一个人可能拥有那么多吗?
在他想凑近点进一步探究时,容貌端丽的青年微笑着拉上了和室的门,“不好意思,我被主殿手入的时候不喜欢被别人旁观。”
“那他们呢?和我一起出去。”浦原店长不死心地用手中的拐杖点了点其他付丧神。小孩子应该比较好套话,只要能给他一个发挥的机会……
“啊,他们呀?都是自己人,之前受伤时,坦诚相见过很多次,一起被主殿手入也没关系的。”三日月宗近说这话时,脸颊甚至泛起一抹娇羞,知道的是手入,不知道的很容易误会成群x现场好吗?
第35章 死神与刀⑸
活了上千年的老油条, 通达人情世故的三日月宗近自然能看出浦原喜助那点小心思,完全不知害臊羞涩为何物的老爷爷笑哈哈的将话题转移到不可描述之事上。
在浦原喜助呆滞的目光中关上了和室的门,三日月宗近回头首先注意到的是不停对他使眼色的鹤丸国永, “鹤丸, 你怎么了?”眼睛抽的那么厉害,该不会是重伤过后的后遗症吧?还有大家怎么都一副便秘的表情……
三日月宗近后知后觉地回头, 便对上了审神者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原本温柔持重的太刀青年的心紧跟着一跳, 还未等他承认错误, 争取宽大处理时, 吉尔伽美什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已经明显不在状态的付丧神, 用算不上愉悦的语气说:“杂修,本王记的就是你,还说要与我肌肤相亲,胆子倒是不小。”
我不是!我没有!
最后一根希望稻草被扯断,三日月宗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标准的土下座请罪姿势,将头埋在宽大的和服振袖中乞求审神者的宽恕。
如果时光能倒流,上天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他一定洗心革面, 重新做刀……
一直紧张着关注这边动向的鹤丸国永也吓得俯身谢罪, 然后便有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 所有付丧神都诚惶诚恐地跟着跪下了。
空气中静得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吉尔伽美什突然有点失望,没有一个胆子大一点、懂王心的家伙让他解闷啊……
要是有那种人早就被您捅死了好吗?
收起心思的审神者将手中修复好的短刀放下,手指轻轻敲了敲案几, 示意三日月宗近把本体呈上来。
三日月宗近要哭了,他觉得主殿在手入过程中情绪一不对就有可能把他掰断。他小心地抬起头,将求助的目光扫向自己的同僚。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付丧神们都把头埋得很低。
为什么要为难一个生活都快要不能自理的老头子?
“不、不……”三日月宗近声音颤抖,他很想说不用了主殿,我的伤并不严重,能坚持到回本丸去灵力池修复。但最终他还是在吉尔伽美什不耐之前,哆嗦着嘴皮道:“不胜惶恐。”
“有劳您了,主殿。”太刀付丧神没敢起身,就着现在的姿势膝行过去将本体捧到桌前。
因为时间不紧也暂时也无事可做,吉尔伽美什接过太刀多看了一眼,三日月的名字源于刀身上呈现许多新月形的刀纹,流转的新月纹路与细碎的刀伤交相辉映别是一番美景。作为时之政府的首席亲儿子,三日月宗近享有许多美誉,“最美之刃”、“天下五剑”之一、“足利三宝”之一,倒也并非浪得虚名。
没有如以往一般为了追求速度井喷式灌入灵力,审神者用食指关节敲了敲刀身,灵力如涓涓细流一点点滋润着干涸的田地,让付丧神头一回感受到手入其实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安适静谧的环境也令付丧神们逐渐放松起来,他们悄悄抬起头观察审神者大人。不得不说,认真起来的吉尔伽美什有一种令人心身神往的吸引力,不由自主地便会多看两眼。
同时无法让人忽视,看到一本满足,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副爽过吸'大'麻表情的太刀时,内心又不忿起来,好气哦!什么便宜都给三日月占了。
就连鹤丸国永也以为审神者也许刚才只是随口一提,怒火已经消褪了时,吉尔伽美什冷不丁地吐出一句让他们重新绷紧神经的话:“杂修们,本王很不高兴,关于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说完将手中的太刀深深插入实木地板中。
抖动嗡鸣的刀身仿佛在告诫付丧神们:都给老资闭紧嘴巴,不然我要杀人灭口了。
“至于你们两个……”吉尔伽美什的眼睛锋利如刀地扫过两振平安时代的老刀,“不是觉得变小很好玩么?本王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体会一回返老还童的感受怎么样?”说到最后,他们竟然从喜怒无常的审神者声音里听出了愉悦。
救命,还是让我们承受审神者大人的怒火吧!
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响指,右手上方王财的通道被打开,一只镶嵌着琉璃和翡翠的玉瓶掉下来被他稳稳接住。
审神者颇为感慨地摇晃瓶身,里面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噜咕噜”声。
“滴答——”几滴液体被他注入桌角准备好的茶壶中。
“自己过来喝。”吉尔伽美什指着那瓶刚才被他加了过不可明说液体的茶壶,语气不容拒绝。
感觉像是毒'药,三日月宗近与鹤丸国永偷偷对视一眼,心底在这一刻共鸣——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了,毒'药就毒'药吧,只要能让主殿消气让他们做什么都没关系。离吉尔伽美什最近的三日月宗近翻过倒扣的茶杯,为自己和鹤丸国永一人倒了一杯。然后紧闭双眼,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一口闷了这杯加了料的茶水。
喝完后三日月宗近紧张地等待了一会儿,却没有发现身体有哪里不适。他问同样喝了茶水的鹤丸国永:“如何?你感觉到身体有哪里发生变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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