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总不会出错。”
史蒂夫不这么认为,美国队长总是很严谨,生活中也一样。巴基弯起嘴角,拍拍他厚实的肩膀让他放松些。史蒂夫把头探过去,两颗毛绒绒的脑袋就挤在了一起。
巴基小心的把纸团展开,这纸团还挺大,是一张完整的笔记本的纸,最普通的那种。上面的字体幼稚却工整:保护尼克·弗瑞。
这张纸被存放在密封袋里,放在弗瑞的办公桌上。
史蒂夫和巴基坐在沙发椅上,弗瑞拿起袋子反复端详了一会儿就放下了。
“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独眼的局长说话时很稳重,“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儿,我要把监控用正常画面覆盖了。”
“但我们必须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史蒂夫眉头隆起,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
弗瑞看了一眼史蒂夫,微低下头用钢笔敲了两下桌子,然后出了口气,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说:“那个女孩儿,她曾用名是凯蒂,父母都有严重毒|瘾,经常虐待她。现在的全名是麦克丝·朗姆洛。朗姆洛三年前收养了她,确切的说,是她先缠着朗姆洛的——一个大胆的举动。”
“朗姆洛手下有个人直到不久前才进入九头蛇其中一个基地,恰好乔在那里,他很好,神志清醒。”
“必须让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神盾局经不起再次渗透了。不论九头蛇这次的大任务是什么,都必须成功。目前可信任的人太少,我们甚至不知道这次的策划者是谁,这很被动,贸然行事会出大乱子。”
“可这样会害死很多人。”史蒂夫摇了摇头。
“我觉得弗瑞局长说得有道理。”巴基知道乔没事后表情放松了些。他把手搭在史蒂夫握起的拳上说:“事实上,如果不让他们行动的话,我们恐怕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砍掉一个头,还会长出来两个,你清楚他们就像繁殖过快的病菌。我们必须知道源头在哪儿,然后消灭他们,就像我们曾做过的那样。”
史蒂夫依然皱着眉,嘴角紧紧地抿着。弗瑞已经把那张纸重新团起来在烟灰缸里烧掉了,见状站起身说:“看样子覆盖监控是行不通了,走吧,带你们看看大家伙。”
————
乔趴在床垫上,他快要睡着了,但每次差那么一点点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他后脖子那块的肌肉还是什么筋之类的东西就会突突跳动两下,伤口就会重新发起疼来。乔就会一下子从床垫上弹起来,然后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他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虽然被纱布覆盖了一层,但摸上去仍然有明显的异物感。那里埋着一个车厘子大小的□□,有三个遥控器,两百码之内任何一个遥控被按动都会让他的脑袋炸上天。
更让乔想骂娘的是,为了不影响接下来的行动,手术过程没有麻药,虽然乔所接受的疼痛耐受训练让他能扛下这些,但疼感依然存在。
拜乔的血清所赐,虽然劣质了些,但效果是够的,第二天他的缝合处差不多就愈合了。
他现在坐在皮尔斯面前,安静的听他训话,乔倒是不讨厌训话程序,不用训练,还能舒舒服服坐着,如果可以,他愿意听上一整天,虽然当催眠白噪音是差了点,但总不至于头疼。还有那个小伙子,他说自己叫布莱斯。目前只有他一个人成功进入九头蛇基地,这让乔有些丧气。
察觉到这场训话已经结束,乔微微低头说:“我愿听您吩咐,九头蛇万岁。”
他走出房间,被带到一边换上新的作战服。褪去身上原本的背心长裤,乔赤|裸着站在一边,听话的让两个队员帮他穿上新的作战服。
“你在摸什么。”乔忽然说,“再摸就掐碎你的脖子。”
印证他的话般,机械臂发出一阵页片咬合声。那名队员讪讪的缩回手。
塞着匕首和弹夹的腰带绑得太紧,让他觉得没那么舒服。布莱斯察觉到了,帮他调松了些。
“绑腿。”乔自己带上了面罩,声音传出来有些闷,“再紧一点。”
-17大街
“冬兵,注意,目标正朝你接近。重复,目标正朝你接近。”
乔站在马路中央,安静的看着那辆正朝他驶来,布满弹痕的黑车。他也走过去,按下扳机,一枚磁力圆盘飞出去,紧紧吸附在了车底。
他数着秒,在汽车被炸的翻了个跟头朝他飞过来时取下背上的冲锋|枪,同时侧步右移,完美避过。他故意迟了几秒过去,就是希望弗瑞抓住机会赶紧逃走,他才不信神盾局局长会没有些保命的东西。
果然,当他用金属臂掀飞车门时,车内只有一个大洞,边缘的金属还泛着高温留下的红光。
他松了口气。
“任务报告,目标重伤从地下逃走,重复,目标重伤从地下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乔没有被特别防范戒备的原因是他从小就受嗨爪教育,在嗨爪长大。虽然没办法洗脑,但是我觉得疼痛教育和强权足够从骨子里让一个人服从了,就像小时候的大象拔不动系着拴绳的木桩,长大后即使能拔动也不会去拔一样。
相信皮尔斯也是这么想的(咦
☆、第 15 章
嘉德医生是一名很可靠的女士,同样是神盾局的编外人员。在一些事件过后,患上心理障碍的警员或特工大多会选择去她那里接受治疗。
巴基和乔都在她那里进行过心理辅导。
史蒂夫看了巴基早些时候的笔记后紧张得不得了,巴基总是无奈的对医生说自己现在已经不做噩梦,也不会惊醒。他甚至试图用身体贿|赂正直的美国队长好让他不再强迫自己去看医生。他宁愿缩在沙发里吃冰激凌看电视。
并没有用,美国队长接受了贿|赂,但还是像揪小猫一样把巴基揪到了嘉德医生家。
相比之下朗姆洛要干脆得多。乔第一次去接受辅导,从治疗室出来后还在揉眼睛,看见朗姆洛时打了个哈欠,说:“那个医生讲话太温柔了,我都听睡着了。”
“你觉得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挺无聊的。我以后不想来了。”
“可以。”
巴基听了简直想哭。
所幸现在他只用两个月去一次,当成朋友间普通的闲聊也很轻松。嘉德医生从来不会给人压力。
结束了闲聊已经是晚上,巴基坐在那辆哈雷的后座回了家,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吃新口味的冰激凌。
他们上楼时恰好碰见要去楼下洗衣服的凯特护士,她正在打电话,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有话要说。
等她挂断电话后巴基赶在她前面开口:“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用我们的洗衣机,很便宜的。”
“是吗,有多便宜?”凯特微微挑起眉毛,笑着问。
“一个吻如何?”巴基学着她的样子挑起眉毛,并且在史蒂夫假模假样的咳嗽之前说,“当然,我是在开玩笑,如果你想用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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