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
想要灌倒别人的两人,却把自己醉成了一摊泥。
阿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安顿完卡鲁伊与萨姆伊。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过后。
感觉世界仍然是天旋地转,万物混沌成乱。阿木有些匆忙地换下忍服和□□,开了窗子准备出去。
在不快些,恐怕来不及了。
明天要在村里接应佐助他们一队晓的人。
木叶一切都乱了套的时候眼睛可不好找。
开窗的空挡,身后瞬间移来急快速的一道影,利落地扼住她肩膀拦住了她。
“别出去。”他说。
与此同时,楼下一队木叶忍者巡逻而过。
月映中天,清光如水,明晃晃地令人无处遁形,夜风伴着雨水穿过过素白的窗帘,落在各处,凉一阵似一阵。
唯感觉到温热的吐息在耳后,身后人的低声轻语,轻柔地如同要随风飘散在夜色中。
阿木好笑地想,难不成他以为自己会让周围的人察觉到,是不是太小看自己了。
我在你眼中,永远都是一个拖后腿的弱者吧。
“请不要多管闲事,卡卡西先生,”
阿木以惊人的敏捷,瞬间转身以手里剑抵上对方的喉咙,逼着他重重地撞在墙上。
交起手来的话,就没完没了了,“我目前没有空杀人。”
一刹那,她跌进一双异色的眼眸中。一只纯黑如墨,另一只绯红如血,凌厉且深沉。
刀刃刺入了皮肤,而他就那么面色不变地看着她。
好像是否会被她杀都无所谓一样。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是否错觉,那眼眸闪烁水光,
半晌后,他终于开口,“你过一切的好吗?”
这真是一个涵盖内容太广泛的问题,身体上的话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躯壳的里面的心已经死了。
她无奈地叹道,“我没有时间没有心情和您客套。”
听见阿木的声音,卡卡西好像受到什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喉结哆嗦着,他自顾自说道,“木叶对你来说太危险了,可能的话,尽可能远离这个地方吧。”
“您是不是有些唠叨了,这样的话要说多少遍才够呢?”
卡卡西默不作答。那温柔的快要渗出水的瞳仁一遍遍地打量阿木的双眼。
双臂情不自禁地向她伸过来,而阿木冷漠地将手里剑的力道加重几分,把他抵得很远。
锋利的刃尖在他颈上开出一小朵鲜红色的花蕊,顺着脖颈流淌而下。
她丝毫不动容。
“你一切都好就好,我是希望你继续这样,自由快乐地活着。”
在发生了那么多那么多之后...这样的话听来,阿木忍不住笑出声,“这些话真是太感人了,我的老师。”
她继续笑道,“您该不会.....认为我仍然爱慕着您吧。”
卡卡西的神色大恸,说的话杂乱无章,“没有,从来没有,我想的并不是,一直都没有这样去想过你。真的会快乐的话,请务必杀了我。”
一颗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从他眼睑滴落,混在银发上的雨水点滴里,一颗一颗与脖颈伤口里的血沿着胸膛滑落。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今夜的月亮太明亮。
阿木觉得卡卡西越来越能惹人发笑了,觉得自己还是很在意他吧,你真的是太有趣了,你不过是这世间千千万万的俗不可耐的男人之一,
木叶的黄金单身汉?
无数女性青睐的对象?
真纪妙月的绯闻未婚夫?
爱他爱到需要杀掉我?
好,那看看未婚夫会怎么做吧。
在一派缥缥缈缈间,阿木被异样的情绪迷惑了神智。一股原始的欲念,顺着心脏冲到头顶。
她扔了手里剑,扯下他的面罩,
他白皙的肤色与血对比鲜明,她踮起脚,慢慢靠近,朝着那鲜红的伤口轻吮下去。
对方猛地颤抖一下,随即抗拒地向后退。
她紧贴着上前逼进一步,他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充盈在鼻端,嘴唇上感觉到的肌肤触感,带着滚烫的温度,□□般令她上瘾。
唇舌在他脖颈间缓慢地游走,贪婪地一寸一寸亲吮。接着,她解开他忍服的前襟,轻柔地吻在他锁骨上。
“你醒醒。”双手突然被他钳制住,锁在身后。他声音低沉暗哑,气息沉重,眸中翻腾着汹涌的黑色。
由于酒精的后遗症仍然没有退去,阿木只能看清他模糊的轮廓,她半醉半清醒冲他笑,
轻轻说,“老师....”
卡卡西禁锢着她的力道随之松懈,她立刻上前攀住卡卡西的肩膀,寻着他的唇,轻轻含住了他的唇瓣。
多久以前,曾听谁说过,旗木家的男人,唇薄。
确实…很薄…
他凌厉的眉眼,坚毅的面容近在跟前。炙热的吐息就在呼吸间,带着微热的清酒味道迷人神智。
这是一个多少少女梦中的男人,散发着强烈的陌生的男性气场,
吮着他的薄唇像冰淇淋一样酥甜,却莫名得想要索取更多。即便曾阅读过相关书籍,然而这种情形下,书里的内容没派上半点用场。她不知所措地停下,模糊地梦呓一般唤他,“老师…”
对方身躯一震,原本推拒着她的手,搂住她的纤腰。
“你清醒一下?”他温柔地说。
“清醒的话会杀了你哦,”阿木迷醉的笑。
今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呢,没有她,一切不在有意义。
活着死去对自己没有区别。
只有她是真实的,而她正在眼前,仍然是熟悉的花香,如梦清新。
他低头看着她,神色痛苦,好像在受着极刑,极其矛盾,痛苦。最后像下了决心一半,面如死灰。
他张开薄唇,略有些生涩却无比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际。轻轻含住了她好奇探过来的舌尖,轻柔地吮吸。
唇齿之间,相触之处的热度不断升温,缠绵不休的辗转吸吮,倾尽了他所能给予的全部柔情,醺然迷醉。
从未感受这种触觉,阿木神志一片混沌,像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气,周身止不住地瘫软,全靠着他托着自己的腰际,脑中只剩花火般迷蒙的烟霞。
许久许久,他移开了面庞,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息,同时,搂着她的力道十分紧。隔着胸腔,那怦然的心跳,好似承载着什么重负,太多太多,再也无法容纳,终于,从他唇间溢漫出声,,“很…想你…非常…想…”
阿木灵台被搅成了一锅浆糊,没有听清,她凄凄的地“嗯?”的一声询问,伴着细细地抽气声,听着更像是娇吟而不是疑惑。
不等她做出反应,对方柔软的唇再度覆盖上她,辗转纠缠,像在诉说着他的情愫,传达着他的心绪。而她被他轻抚着的后背,仿佛酥得一碰就要碎掉。
他唇接着侧过去,含住她的耳珠,她止不住地一哆嗦,难耐地轻哼了一声。他听不到似的,顺着她脖颈一路轻啄。她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胸前,开始胡乱拉扯他的衣服,锁骨上他吻下来阵阵的酥麻,让她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左右乱拽了好一会,才勉强脱掉他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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