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你就把这个忍具给我吧!拜托啦!”
没错我就是在卖萌,卖萌可耻,但为了我肖想已久的非攻,任何可耻的事情都是可以做的!
硫磺师傅得到认可以后特别开心,我的撒娇似乎也很是受用:“上次是因为缺陷比较大我才没给
你,你以为我真是小气啊?这个就交给你啦,你可要好好用它才行哦。”
“一定一定!”又是一个大大的熊抱。
在旁边围观全程的日向宁次:“……”
心情好复杂……
中华肉馒头,忍具……他的情敌们还真是奇特啊……
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收好纲手大人和日足大人要的忍具,我拉着宁次告别了硫磺师傅和硝石小哥,就急吼吼的
上路了。这一路上,地团小在我手里不停的变化,时而成棍舞两下,时而成剑砍砍叶子,时而变
成抓钩带我装X带我飞一段……各种爱不释手,宁次想见缝插针牵个小手都找不到任何空档。
日向宁次:“……天天,回去再练吧。”
我很激动:“宁次,你得理解我激动的心情。文学名著《西游记》告诉我们,不管是对人还是对
猴,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是多么的重要啊!”
日向宁次:“……”
“而且~”我笑靥如花,“赶路还是不牵手比较快。”
日向宁次:“…………”
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感觉不会再好了。
就这样,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木叶。我交完任务就很哈皮的主动钻进了训练场,宁次默默跟上,略
悲催。
这次的训练我十分满意,宁次十分不满意。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我隐约觉得他对我手上的地
团小有一股敌意……
对一个忍具有敌意?怎么可能~一定是我弄错了。我很开心地抱着地团小哼着小曲往家走——这
时候的木叶已经建设的颇具雏形了——然后再下一秒被宁次拎着领子拽回来。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
宁次道:“跟我回家。”
我一缩:“为什么?”
宁次气结:“你说为什么?或者……”他注意到我躲闪的眼睛,稍稍平静了一些,“为什么你不
愿意去?”
我纠结的转着地团小,半晌没说话。
宁次叹息,避开地团小执拗地牵住我的手:“你说过,互相坦诚。”
我咬了咬下唇:“宁次,你是认真的在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
宁次咬牙:“当、然!”这货怎么到现在还在怀疑这个?他之前表现的不够明显吗?说白了,他
根本就没考虑过和除了这丫头的任何人共度一生。
我定了定神,甩了甩被宁次捏的有些疼的我的爪子,宁次抓的更紧,死死的,就是不放开。
我肃容道:“宁次,你真的想好了?让我现在就进日向家去见日足大人?这一次进去的性质就和
之前都不一样了……根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结婚是三个家庭的事情!虽然说咱俩的话只有两个
家庭,但是日向明显不是一般的家庭,它比三个家庭加起来还要大你知道么!”日足大人,日向
长老们,日向家的仆从们,在之前都对我有所改观,但那是因为我是他们小姐的救命恩人是他们
少爷的朋友,如果换了个身份,他们会接受一个连父母都没有的人嫁给他们百年难遇的天才少爷
吗?即使是分家的人,宁次也是日向的骄傲啊。
我真的觉得日向宁次特别好特别好,即使是什么国家大名的女儿和他在一起都是人家姑娘配不上
宁次,那我呢……温柔可人贤良淑德我一个字都不占,更别提门当户对之类,我要怎么做才能说
服日足大人和日向家所有人,让他们接受这么个啥都没有的媳妇儿?
到时候还得麻烦日足大人参照各种台湾小言的恶婆婆进行「给你一百万离开我儿砸」行动,然后
我再哭着喊着死皮赖脸说即使做下人也要留在日向家,最后就留下做牛做马,或者被抽打一顿扔
出去……
我抖了抖,感觉春寒有那么一点料峭。
宁次见我不知不觉停了地团小,干脆双臂一收把我整个抱在怀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日
足大人可是从很早之前就承认你了。”
我愣了:“诶?”
“而且花火大人和雏田大人也很喜欢你,以及日向工他们……即使长老们会有一点点不满,”虽
然他知道根本不会有,“有那么多人支持,还怕走不下去吗?何况……”他低头,柔顺的长发蹭
过我的脸颊,垂了几缕到我肩上,伴着他身上清雅若竹的气息,“你还有我。”
我心头一热,他最后的四个字一个一个砸入我的心房,如同重锤一般令我心神震荡。忽然就感觉
周身暖暖的,连同心一起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春寒算个毛线,有个能察觉自己的心思,能用几
句话就解决你所有不安的男朋友,每天都灿烂如盛夏。
不过……我抬起脑袋,眸子闪啊闪:“日足大人当真同意了?”
“嗯。”宁次应道,想了想又低声补充了一句,“两年前。”
我:“!!!”
我终于知道日向宁次的腹黑白眼狼属性是遗传的谁了!这一家子大尾巴狼,我进去会不会被吃
掉……
不管了,反正本来就已经被宁次吃的死死的了。我抓了一绺他的头发把玩:“那,我们就只用想
想怎么应付长老们的刁难就好了。”经验告诉我们,长老团绝对是火影忍者一整部动画里最没本
事又最爱bb,也就是「我就不行,我就bb」的那一群人!
宁次心里好笑,干脆不动等着我继续说。
我回忆道:“一般来说,搞棒打鸳鸯有三个套路可以走。一种是财大气粗型的,直接把支票往人
眼前一撂,让对方立马走人。一种是苦苦哀求型的,以无限的自我贬低和泪水唤起对方的圣母情
怀。最后一种是蛮不讲理型的,直接把对方骂或者打到狗血淋头无地自容不得不离开。”
日向宁次:“……后两种……大概不可能吧。”话说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难道
曾经被棒打过?
我点点头。没错,长老们都很注重尊严荣耀,第二种指定不可能,而且年纪都大了腿脚不太方
便,第三种可能性也不大,那么……就剩第一种了?
我握拳,目光特别坚毅。
宁次不禁好奇:“你会怎么做?”义正辞严的拒绝然后当众表明心迹什么的,他还是有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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