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而且必须在老婆回来之前赶回家的男人。
打开思路心里有谱以后心情就轻松了很多。我又练了一会儿,在高速移动中眼角隐约瞥到一抹白
影。我连忙停下,日向宁次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我,衣白胜雪,长身玉立。
这是我家的少爷啊。我特自豪地走过去,笑盈盈道:“宁次,你来啦。”
宁次见我嘴角眉心皆是舒心,紧锁的眉也松开了些许:“练得如何了。”
“今天争取把这个搞定,明儿还得学别的呢。”我随手摆弄着地团小,默默培养手感。
宁次低头看着我,我很专注的在熟悉忍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薄唇抖了抖,好像有话要说,却欲
言又止,最终只剩下极度复杂的情绪在白眸中一闪而过。
“准备何时回木叶。”最终,他只淡淡地问了这一句。
我百无聊赖地任地团小在我手中变化,随口道:“早点回去呗,卡卡西前辈说了小爱他们回来咱
就得会木叶的。所以,咱后天一早就出发好了。”到那个时候再不走,蝎恐怕就会因破坏夫夫生
活而把我赶走了吧。
宁次内心挣扎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那便等回到木叶再说吧。”
“什么?”我偏过头看他,话说一半真的很折磨人诶。
宁次不再说话,深深地凝视着我,随后,把我揽入怀中拥了一下。
“……宁次?”我眨眨眼,就这一下啊?不像他的风格啊。
“练习吧。”他说,也自顾自寻了棵树开始练柔拳,不再管我。
我就也专心投入训练,心无旁骛。战前的每一秒,对我而言都弥足珍贵。
与此同时,小木屋中。
“天天他们来了?”迪达拉兴冲冲地坐起来,“我去看看!嗯!”
蝎面无表情地把他摁回去:“伤没好别乱动。”
迪达拉一听这话就炸了:“你还知道我伤没好啊!那你昨天还那么没节制!嗯!”
蝎把他搂到怀里,不理会他的扑腾和叫唤就这么抱着,良久,等他安静一些了以后才幽幽地叹了
口气,声音小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我很害怕。”
是的,在迪达拉任务完成的那一瞬间,他终于体会到了害怕的感觉。本来佩恩小南都不在了以后
他也没打算留在晓组织里,但绝传话,说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再让他们离开。迪达拉很开心地接了
任务就去了,结果……差点没回来。若不是最后他让傀儡承受了大多数的攻击,迪达拉的伤绝对
没这么轻。
他记得自己抱着迪达拉回到这里的时候,心率还是忽快忽慢的。迪达拉嚷嚷着自己可以搞定,这
伤口不重,他瞬间就火大了,直接给他摁在床上办了。激烈、狂躁,带着一点点失控。那时候他
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最好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再也没有失去的可能性。
可这,终究不可能。
小迪爱玩,何况有的事情不是不想做就可以不做。即使再担心再害怕,即使是为了保护他,他也
没有资格自私的代替他作出决定。
蝎在怀中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深吸一口气,把他拥地更紧,低声道。
“小迪,忍战要开始了。你……想过去看看吗。”
第120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他的声音不似以往般平静,带着点紧张和不安。迪达拉出乎意料的没有马上就跳起来欢呼雀跃,而是轻轻拍了拍他,阳光明媚的嗓音中带了一分无奈。
“旦那,我耳朵很好的。你声音再小我也听得见。”
蝎缓缓放开他,唇角微挑。
“嗯?”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是啊,我很厉害哦,一般人伤不到我。”小迪冲他眨眨眼睛,水蓝色的瞳孔专注而坚定地注视着他的双眸,“那次是个意外,以后我会尽量避免的。你也知道啊,战争
这种事情有哪个忍者能避得过呢,即使不去也会被牵扯进去,还不如咱们主动点。嗯。”
意料之中的答案。蝎揉揉眉心,其实小迪一直是很冷静很会把握机会的人,对情势的掌控拿捏很
是到位,和他分析的基本一致,作出的决定也与他相同,只是……
正因为是战争,正因为局势不明朗,场面太复杂,才担心无法护他周全。
迪达拉扯下他揉着眉心的手,眯起眼睛灿然一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还要和旦那在一起
呢。嗯。”
他的笑容很灿烂很单纯,蝎忍不住摸摸他的脸,指尖从他的额角缓缓下抚一直流连到唇边,感受
着他的温度。
真好,能用非傀儡的身体传递给他温暖。
但人就是这么不知足,一旦碰触,就再也无法割舍,更舍不得放他走。蝎想着,低头,将一切思
绪化作一个吻。
但愿……
第二天我如愿见到了小迪,他还是元气满满的模样,除了走路姿势有点怪异以外和原来没有什么
区别,而这唯一一点不对劲……看了看他身边的蝎的表情,我聪明地选择了装作啥都不知道。
这一天依旧在学习与练习中度过。使用抓钩已经差不多了,但是查克拉的使用还是没办法一步到
位,我只能学了方法回去练。
回程的路上我一路都在练习查克拉控制,还时不时拿抓钩出来飞一下。宁次没有说什么,只是每
次都默默跟上我,保持恰好能让我发挥的距离。
回到木叶的时间刚刚好,鸣人他们刚到村子,正在押解香燐去找森乃伊比喜。团藏已故的消息已
经传遍了整个木叶,料想根里的那些人在情况未明之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鸣人的情绪显然不对,他和樱把我们聚集起来,说是要说明情况,包括佐助大闹五影会谈啊杀死
团藏等等。木叶十二忍除了佐助全员聚齐,这种景象在中忍考试过后就不常见了。尤其是他还没
叫佐井,完全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让我想到那遥远而熟悉的曾经,明明已经过了好几年,
却记忆的无比清晰。
连说的话都和曾经相差无几。
“佐助的事,希望你们交给我处理。”
他说,蓝色的眸子微微低垂,看不出其中的情绪,但让人可以一瞬间察觉到他身上流露出的淡淡
悲伤和无力。
我记得在三年半以前,佐助走了之后,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交给我。我负责带他回来。”
只不过是从带他回来变成了将他制裁而已。救赎不了就亲手制裁什么的,听起来很令人绝望,但
也……可笑。
那是一种坚持,一种在有的人眼里是有情有意,在有的人眼里是自己找虐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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