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花月姐姐不是左撇子吗?”
“左撇子不能惯用右手吗?”龙崎老师说出曾经某人对自己说的话,当时以为花月是开玩笑。
左撇子…却…惯用…右手?这是什么理论啊!众人黑线ing。
(赛场上)
这是最后一球了,呵~加油哟,汉娜。“啪!”
“砰。”汉娜的拍子框将球高高挑过网。
呵~用扣杀来结束比赛是最好不过了,三步跑至网前,全力跃起,右手微侧,削着拍下,“碰!”球就落在汉娜正手的击球位上,嘶鸣着旋转,却,再没有弹起。
“7-6,6-4,Catherine-Fox胜,5-4,日本队晋级。”
汉娜站在刚才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我。
“呵,这样就傻掉了?”走到网球伸出手,“Youstillhavealongwaytogo~”
“砰!”汉娜将手中的拍子丢出去,“这句话我已经听了13遍了!你就不能换点新的!!!”状似不耐烦的使劲握上我的手。
“呵呵,好啊~MADAMADADANE。”换这个可以了吧?
“你!你!你!算了!”汉娜一副‘我懒得跟你计较’的表qíng,“刚才那一球是怎么会事?!”
“呵呵,凑巧,凑巧,”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往回走,“帮我向蓝斯大师问好哟,让他有空的时候再来找我玩。”有送上门来的免费玩具怎么能不收的。朝背后挥挥手,“别老砸拍子~很làng费滴~^0^”
“Catherine!喂!Catherine!!!”
呵呵,运动完了好饿噢,回去洗个澡,然后赶快和大家一起去大吃一顿。
第三卷 过去就是过去(上)
和德国队比赛结束后,我们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去吃饭。
本来我是酝酿了一堆关于如何敷衍左手或右手问题的方案,结果那只老狐狸不知那根筋搭错,自发自动帮我当掉所有问题,他吃错药了?反正这顿饭吃得挺平静就是了,至于空中jiāo火就忽略它好了。
“对不起,打扰各位了。”一个招待将两张卡片分别递给我和Eric。
看完卡片,和Eric的眼神jiāo会:要去吗?
你说呢?
当然要去。
在大家的注视下一起起身,Eric对好奇的众人说,“抱歉,我们有事出去一下。”
“呵~酒店见喽。”
(某咖啡店)
看见背对我们的老者,和Ericjiāo换了个眼神。
“蓝斯大师真有空啊,”和Eric一起坐下,“有什么指教?”
“哼,”蓝斯大师不甚服气的瞥我一眼,冲旁边的招待说,“给他们一杯蓝山咖啡,一罐葡萄味芬达。”哟,对我们的喜好也很清楚嘛。
在桌子下面冲Eric轻轻摆摆手,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直到我的芬达见底,我们三人都没说话,不过居然有咖啡店有卖芬达的,这家店要记住,下次可以约人来这里谈事。
蓝斯大师掏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单片眼镜,状似不经意的说,“很jīng彩的比赛。”
挑眉,微笑着轻轻一颔首,“因为有不错的对手。”在对方有礼貌的时候,我也是很有礼貌滴。
“哼,”老人不慡的用眼尾扫过我们,“同样jīng彩的‘变天’。”
我和Eric都微微一僵,我们还以为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呢,数据大师就是厉害。
蓝斯大师泯一口自己的咖啡,看着正对面的山峦径自开口,“不愧是那老家伙教出来的徒弟和儿子…”
汗…这位老先生不会是受了刺激找我们来缅怀过去吧?难道他是因为死对头不在了,觉得无聊才引退的?
“那老家伙不在了以后,这一潭死水就越发的无趣了,”收起手帕,带回眼镜,“现在到是清澈了不少,只是…不再适合我们这些老人了,”狠狠地瞪我一眼,“本想画个完美的句号,却被个不懂得尊敬长辈的丫头打乱了。”
bào汗…是您自己不好好在家养,没事出来捣乱好不好,还怪别人。
“唉,算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老人幽幽一叹,少了之前的犀利,显得越发的苍老,其实他也只是想再好好找人较量一下,才会用那些方法激怒我们吧?
“能赢我的,只有站在最高点的人,所以,”老人看着我们,眼神笃定,“走到最后,打败那个把气氛搅得乌烟瘴气的家伙。”
呵呵,说Hale吗,连老人家都讨厌他啊,“当然。”我和Eric异口同声的答应。
“话别说得太早,先过了俄罗斯这关再说吧,”蓝斯大师迅速泼我们一盆冷水,“俄罗斯的实力没比美国差多少。”
紫眸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呵,蓝斯大师不会打算给我们俄罗斯的qíng报吧?”这么好心?
“本来是有这个计划,不过~”特意拉长了声音,“既然你们这么自信,应该是用不着我多事,”喂!这不是故意吊我们胃口!“我这个观众会睁大眼睛看比赛的,”蓝斯大师的表qíng仿佛在说终于逮到你们一回,“唯一的提示,对俄罗斯要速战,”老人优雅从容的起身,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再见。”
“老顽童!”看着老人远去的背影,满脸黑线。
“呵,他是,寂寞,对吧?”Eric细细的品着咖啡。
“恩。”没有对手,当然是寂寞,不是说对手其实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吗,蓝斯大师也是一只老狐狸呢,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有点可爱了。
“Catherine,他说得没错,俄罗斯是大铁板哪。”
“呵呵,他的提示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速战吗?回去以后得和龙崎老师他们好好研究研究。
“大后天的进入半决赛就改用五盘制了,一场比赛时间为两天,从体力上我们就已经略逊一酬了,而且俄罗斯队的打法…”
俄罗斯队是以野蛮打法著称的,这个时候可不能受伤,“呵,现在想再多都没用,回去吧,”拽着Eric往回走,“对了,明天去不去侦察?”明天是另一场半决赛美国对瑞士,而且日网协慷慨得很,每场比赛都订了15张票,想看哪场看哪场。
“去~你…”
“哎呀,你真的很罗嗦,都说了那么多边,在老师墓前我也保证过了,你怎么总是揪着这个话题!”又是Hale。
“是,是,是,我多嘴了,可谁让你放着那么多好得不选,偏偏选了最混蛋的一个,我怎么可能再相信你的眼光!”Eric小声嘟囔。
(酒店日本队下榻层)
“呵,怎么选在这着开集体会议?”我和Eric刚回到酒店,就发现我房间门口有一群人服务生在忙碌,还有冰山两座,水仙一棵,熊熊一只,美人一位,外加绵羊宝宝,我家龙马,再加一票看戏的观众,这是gān吗?“呵~难道出了凶杀案不成?”好吧,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拜托把冷气机关上,我的抗寒能力没那么高!
“呵呵,凶案啊?很可惜,没发生呢~”为…为什么我觉得熊熊在微笑的同时,他周围的环境都变成终极黑暗异次元空间了???
只见一堆服务生抱着一束束娇艳yù滴的玫瑰往我的房间里堆,这是搞什么?!
“花月的球迷,真,热qíng呢~~~”平时美人的微笑是赏心悦目滴,但为什么现在也是微笑,却让我不自觉的感到头皮发麻、四肢僵硬,我哪里得罪他了???
“喵?是球迷吗?我还以为是花月姐姐的男朋友送的。”猫咪果然是我的天敌!
我可爱的好侄子,此刻,惟恐天下不乱递给我一个紫色的信封,“呐~一起送来的!!!”
死死瞪着那个信封,死龙马,你觉得我有胆接吗!你没看见这边两座冰山放出的寒气快把整层楼都冻上了,还有旁边两位腹黑魔王笑出满天满地的yīn影,这边的水仙愤怒的样子好像是他家的红杏出了墙,绵羊宝宝哀怨的样子简直可以媲美琼瑶阿姨笔下的女主角!
要是让我知道这是谁惹出来的,我一定…等等!这种手笔…如果不是我们这棵水仙花的话…那就只有那个更自恋张狂的超级水仙王了!不是吧…老天保佑,让我猜错吧!
“Catherine小姐,麻烦您签收。”一位服务生递来一张单子,哇,999朵一束,一共999束,不会把整个温布尔顿的玫瑰都搬来了吧?签完字,尽量保持手不颤抖,抽过那封信。
“哇,好làng漫啊,要是有人送给我这么多花,我一定爱死他了!”双眼成心型的芝小姐戳在门边,在她说话的同时气温持续狂降!
“你们搬完了?”看着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的几位服务生,真有点不忍心再麻烦他们,可我的屋子已经被塞得连进去都困难了,我可没兴趣自己去披荆斩棘,而且,我的生命可是很珍贵的。
“恩,都搬完了,Catherine小姐,您真幸福耶。”一位女服务生也羡慕的看着我。再看看那边的小田切也是一脸憧憬,连龙崎老师都…
晕…这个,我怎么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只觉得超级头痛…“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再辛苦一趟喽。”
“啊?”几个服务生面面相觑,不解的望着我。
“全部,搬走,谢谢!”
“啊?!”几位女xing的惊叹声。
“麻烦你们搬出去,谢谢~”我靠在墙上,非常好心的又重复一边,怎么都听不懂话呢,镇定,镇定。
“可是…花月老师这是人家送给你的花呀?”小田切惋惜看着几乎把屋子挤bào的玫瑰。
“对啊,你也说这是我的,那我理当有处分的权利喽。法律规定人家送,我就一定得收吗?”双手微微用力,“嘶~”还为拆过的信封就当场阵亡,丢掉。
好了好了,温度终于恢复正常了,两台冷气机不再制冷,美人、熊熊不再感觉像堕天使,水仙的眼神些须缓和,绵羊宝宝也不再是一副怨妇脸,我家龙马也不再躁动,恩,恩,我的自救很成功,为了世界恢复和平,再接再厉,“麻烦你们搬走,放到我看不见的地方。这个颜色我最讨厌,玫瑰也是我最不喜欢的花,还有,我花粉过敏!所以请你们再帮我准备一间房,谢谢喽~”反正这一层都是给日本队的,再多开一间房当然不要紧,花粉过敏当然也是骗人的,只是我不想被呛死而已。万事OK,警报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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