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永琪堵住了唇的紫薇拼命挣扎着,她要的是唯一的爱qíng,不是这种朝三暮四的感qíng,就算她是如此的爱着永琪,可是她期盼着的,是和娘一样,朝朝暮暮的唯一,她不要她的爱qíng里面有着其他女人的cha·入,只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能够撼动压着自己的永琪半分,撕拉一声,衣服被撕破,空气中的冰凉让她颤抖着,可是下一秒,被永琪抚摸着的身体内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反抗不由得变弱,从小腹升腾起了一股热cháo席卷了她的全身,有什么东西从那羞人的地方流了出来……
“永琪,你在gān什么?!”
一声愤怒的质问把紫薇迷离的神志拉了回来,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被一个男子抱在了怀里,朦胧的视线看着男子,紫薇感激万分的开口叫唤。
“尔康……”
幸好尔康来救她了,要不然她的清白就要被永琪qiáng迫的夺走了,庆幸着的紫薇却不由得想到了刚刚那火热的爱抚和触摸,身体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烧的她难受极了,那个地方也越来越湿,身体涌起了巨大的空虚,好热啊……
迷离的双眸水气弥漫,娇美的脸蛋上面一片酡红,赤·luǒ着的上半身,那白皙的肌肤,入手的触感是那么的细嫩光滑,还有那挺翘着的双峰……这一切,对于福尔康来说简直就是勾引,更别说这个衣衫半遮风qíng万种的还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那低低的呼唤中满满的qíng谊。
“哦,紫薇,我的仙子,你好美啊……”
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福尔康忘记了旁边的chuáng上还有一男一女在翻云覆雨,忘记了他本来想要救下紫薇的清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彻底的沉浸在了那甜美的双唇之中。
福尔康的轻吻最大的纾解了内心的燥热,紫薇的脑子里面已经被这团火烧的迷迷糊糊的了,只是觉得这样子好像有什么不对,可是究竟是什么不对,紫薇却是想不出来,只能够凭着本能向那能够让自己舒服的地方靠拢。
而福尔康,在感觉到了紫薇的靠拢后,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飞起来,把紫薇的靠近自动理解成了邀请,再也忍不住自己的qíng不自禁,就这样以地板为chuáng的把紫薇压着,开始了如野shòu般的jiāo欢,烛火燃烧,房内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窜入了房内人的鼻间,灼烧着他们的理智,让他们只剩下了原始的shòuxing,不停的做着运动,不知何时开始的jiāo换了chuáng伴,四人混乱的jiāo欢如同shòu类的jiāo配一般,没有了固定的对象,一室糜烂……
隔日清晨,众人都洗簌完毕准备用餐了,却发现了五阿哥、福尔康、紫薇,还有那个采莲的缺席,乾隆面无表qíng的扫视众人,最后停留在了纪晓岚的脸上,开口吩咐到,“纪晓岚,去把永琪给朕找过来!”
“嗻。”纪晓岚苦着脸领命而去,为什么这种差事皇上和九阿哥都喜欢叫他去办呢?明明傅大人他们也在啊,怎么就单单的选中了他呢?要知道,脑残见多了他怕被传染啊。
而坐在乾隆怀里的永瑜,则低着头把玩着乾隆的衣摆,好似无聊至极,只是无人知道,此刻永瑜内心那浓浓的疑惑,奇怪了,他只是让人把五阿哥的酒换成了烈酒并加了点料然后引紫薇过去而已啊,怎么那个福尔康和采莲也没有出现?难道……怀疑滑过眼角,永瑜若有所思的抬头看向了乾隆,却对上了乾隆的满脸无辜。
“永瑜是不是无聊了?没关系,阿玛把自己借给永瑜解闷,永瑜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阿玛绝对不会反抗的!”
……眼角嘴角抽搐着,永瑜满脸黑线的看着乾隆,这人说的话怎么越来越不着边际了啊,什么叫做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什么叫做不会反抗?为什么这话听上去别扭的可以呢?
片刻后,纪晓岚神色仓惶的回来了,脚下的步子虚浮,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让人担忧他会不会下一刻就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好不容易磕磕碰碰的来到了乾隆的面前,纪晓岚打了个千开口禀告,只是,话语犹犹豫豫的,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皇、老爷,永琪少爷……”
“gān什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直说,老爷我不会怪罪你就是了!”
“永琪少爷、福尔康,和紫薇采莲,在房里睡着,只是、只是……”咬了咬牙,纪晓岚憋的整张老脸通红,豁出去般的一股脑说了出来,“四人全是赤身luǒ·体的很是不堪!”啊哟喂,我说皇上啊,下次这么刺激的场面还是别找奴才去看了吧,奴才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啊!
除了对qíng事懵懂不堪的小燕子外,纪晓岚的话中意思其余人都听的清楚明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垂首,对于气息进入了冰天雪地的乾隆是看都不敢看一眼啊,就怕被皇上的怒气刮到了bào风眼,他们可不是九阿哥啊,无论怎么样皇上都不会迁怒,要知道,事关阿哥的私事,说宽了,这可是皇家秘密,知道的太清楚可是要掉脑袋的啊,想到这里,众人再一次的对这位五阿哥产生了浓浓的怨气,怎么竟出幺蛾子啊!
“给朕带路!”
“嗻。”
安静的带着乾隆来到了目的地,那一地散落的衣衫和碎裂的布片显示这战况的激烈,至于那赤·luǒ着身体纠缠不清的四人,众人都自觉的低头装作没看见,而乾隆,到达了目的地后,第一件事qíng就是伸手,把永瑜的双眼遮住——永瑜只要看自己的luǒ·体就足够了,这些人的,哼,免谈!
“阿玛!”
对于自己计划的事qíng,永瑜还是很想看看成果如何的,是以才会在乾隆拉着他进入房间时没有出声提醒着自己进来是不适合的,却不料才看见地上凌乱的衣服呢,双眼就被一双大手蒙住了。
“永瑜乖啊,别让这些不堪的东西污了你的眼!”
乾隆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只是那依旧面无表qíng的脸色让众人看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的,都一致的认为皇上这肯定是怒极了,要知道,皇上如果怒吼,那是无需担心的,因为那种表面上面的愤怒只要发泄一下就过去了,可是像现在这样隐而不发的怒火,却更是让人害怕啊,不过在害怕之余,众人仍旧不得不对皇上对九阿哥的宠爱侧目,竟然到了这种时候,皇上对九阿哥依旧不改那份柔和,这该是多深的疼爱啊!
惴惴不安的众人却不知道,别看此刻的乾隆一脸冷怒,好似真的为眼前霪乿不堪的一幕震惊气愤,但是在心底,却正在为暗卫的办事效率竖起了拇指:这事办的,出乎意料的好!
所以说,每个做皇帝的,都是天生的影帝啊,这厮装无辜起来,那简直就是天衣无fèng啊,什么愤怒什么震惊,简简单单就信手拈来做起了自己的面具,真实无伪的欺骗了一众观众。
伤
在乾隆的命令下被泼醒的四人此刻正重整的衣衫跪在了乾隆的面前,神色各有不同但都说不上好,沉默围着房间扩散,渐渐的惹的人心发慌,半晌,乾隆才开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qíng绪。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这句话像是开启了一个闸口,本来垂着头的永琪猛的抬起头,满脸无奈痛苦,像是自己是被害者一样,说的那叫一个委屈啊。
“皇阿玛,儿臣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qíng!”
“砰——”
乾隆重重的拍着桌子,吓的四人立刻噤声,神色惊慌。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难道朕知道?做出了这种丑事还不知道反省,你读了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礼义廉耻懂不懂?竟然和一个包衣奴才一起玩两个下女,皇室尊严都被你丢尽了!”
下女?遭受了连连打击的紫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的抬起头,泪水涟涟的看着乾隆,满腹委屈,再也忍不住开口为自己申辩。
“不不,我不是下女,不是!皇上,我是您的女儿啊,您和夏雨荷的女儿!”
紫薇的话如果晴天霹雳的砸在了永琪昏昏沉沉的脑子里面,紫薇是皇阿玛的女儿?哦,不,怎么可以?紫薇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他和紫薇……就是兄妹乱仑?不,老天啊,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和紫薇!
“你是朕的女儿?”乾隆有些惊讶的挑眉,然后目光从紫薇的脸上滑到了小燕子的脸上,“如果你是朕的女儿,那小燕子又是谁?”
把乾隆的问题当成了一种相信的讯息,紫薇一脸追忆,双眼之中,装载着满满的感动,那是对她娘和皇阿玛的深qíng的羡慕和感动,“皇上,小燕子是紫薇的结拜姐妹,那天,小燕子帮走投无路的紫薇带着证物爬上木兰围场,却不料被误伤昏迷,yīn差阳错的和皇上结缘成为了皇上的女儿,紫薇无奈,但也只能怪天意弄人,只想着可以见一见自己想了十八年的父亲就心满意足了,皇上,我娘要我问你,蒲苇韧如丝,磐石是否无转移?”
说着,紫薇就一脸期盼的望着乾隆,等待着乾隆对她娘的深qíng追思,等待着她心心念念羡慕至今的真qíng,只可惜,无论她怎么等,乾隆的脸上还是那样面无表qíng不喜不怒的让她心惊。
“哦,这么说,小燕子是假的,你才是真的格格了?”
说到这里,总算听明白了的小燕子不禁对紫薇有些埋怨,为什么要说出来呢?这样她是不是不能够在呆在皇宫了?看着面前的乾隆,想着以往的锦衣玉食,小燕子愈发的对紫薇不满起来,不过小燕子是谁?最喜欢表现自己的“义气”自诩侠女的人,当然不可能把这些不满说不来的,她对着乾隆跪下,豪气的拍着胸口一脸大义。
“皇阿玛,您就不要问紫薇了,紫薇说的是真的,她才是真的格格,我是假的!”
“皇上——”紫薇满脸感动的看着小燕子,“小燕子不是故意欺瞒皇上的,她只是为了帮紫薇才不得已的,皇上,请您秉持着一颗宽大仁慈的心,原谅我们的不得已吧!”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昨晚,你和永琪的事qíng就是大逆不道乱仑背德之罪,其罪当诛!”
乾隆的话让紫薇和永琪一脸惨白,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乱仑背德四个字如一座大山死死的压在了他们的身上让他们无法动弹,乱仑本已经不容于世,更何况还是皇家之中摊于众人面前的乱仑之罪,更是容不得他们活下去,怎么办?
不,他不想死,他身为皇阿玛的爱子,天生贵胄高人一等,以后还要登上大宝成为皇帝,这样的未来,如果在这里背上了乱仑之罪,哪怕幸免死罪,但活罪难逃,免不了被圈禁的命运的,不要,他不想一辈子呆在夹蜂道那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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