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可不会把自己和永瑜之间的感qíng来和这两个没脑子的人的感qíng来放在一起比较,那太侮rǔ他和永瑜了,就这么一个为了生命受到威胁就马上否认感qíng的女人……真爱?呵,那就让他看看他们之间那所谓的“真爱”能够走到哪里吧!
“既然这样,那朕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近身陪在你的含香身边,只是需要你付出一些代价,你应该愿意吧?”
蒙丹狐疑的看着乾隆,“你真的愿意让我陪着含香?”
“当然,而且朕也会放你们出宫安排你们新的住处,怎么样?为了你的爱qíng,你应该愿意付出的一些代价的吧?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的!”
“当然愿意!”他的爱qíng是伟大的,为了含香,别说是一些小小的代价了,哪怕是生命他都在所不惜!这个狗皇帝是不会明白他和含香之间这份无伪的真qíng的。
“很好。”乾隆笑了,笑的很灿烂,灿烂的让人似乎看见了夏日里面正午的太阳,毒辣无比,“来人,带他去净身房去势!”要知道,能够贴身陪在妃子身边的男xing,可只有失去了根本的太监啊,不论这个妃子以后还会不会存在!
“嗻。”
还没有足够理解汉语意思的蒙丹处于了懵懂状态就被侍卫拖去了净身房,直到被牢牢的绑在了净身桌上,被小太监扒下了裤子,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刀子,蒙丹才明白过来,开始死命的挣扎,依旧抵不过净身太监手起刀落的速度,剧痛从身下传来,蒙丹凄惨的尖叫。
“啊——”
NC初终结
这边,手起刀落,蒙丹变成了蒙公公,而养心殿里面,还剩下一个含香没有处理,在蒙丹被带下去后,尽管含香也不太懂净身房是哪里,去势又是什么,可那越来越重的不安让她害怕,瑟瑟的发着抖,拼命的磕头。
“皇上,含香和蒙丹真的绝无私qíng,请皇上饶了含香吧,请皇上饶了含香……”
“饶了你?”乾隆对着含香微笑着,这还是含香第一次得到乾隆的笑容,那笑容很好看,趁着那看不出真实年龄的脸更加的俊美,只是毫无温度,“容妃这是说的什么话?朕可说了要对你怎么样?”
乾隆的这话非但没有让含香放下心,反而更加的害怕了,头磕的更加的用力,哀声哭泣,“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含香再也不会见蒙丹了,皇上饶了含香吧,含香再也不敢想其他人了,皇上……”
对于含香的哀求,乾隆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不过既然永瑜都开口说一起处理了,那他还是尽快的处理结束吧,省的这些人以后再来打扰他和永瑜的好事!
“放心吧,虽然容妃你不懂恪守本分,但朕念在你为大清和维族jiāo好做出的贡献会饶你一命的!只是需要你搬个住处而已。”说完这句,乾隆也不管含香颤抖的更加厉害的身体,直接开口下旨,“来人,把这女人拖下去jiāo给刑部天牢的典狱长,让他好生伺候着切莫亏待了她,这可是朕天xing仁慈,觉得就是那罪大恶极之罪犯也是需要好好加餐让他们满足了好来生感恩积善不再为恶。”
就算含香对这里的规矩不怎么说熟悉,但那天牢是什么地方她还是理解的,那是刑部关押那些必死之人的最后一层监狱啊,还有什么加餐,不,她不要去,“皇上,饶了我吧,我不要去那里啊,不要唔——”
才喊出来,侍卫们就极有眼色的捂住了她的嘴不再让她瞎嚷嚷,没看见九阿哥已经皱眉了么?要知道,养心殿的规矩就是:皇上生气还有救,只要九阿哥一出马,保准皇上离开喜笑颜开,可是九阿哥一生气,那简直就是改不了的狂风bào雨,皇上必定龙颜大怒!让这女人吵的让九阿哥生气,那他们还不得被牵累死啊。
就当没听见含香的求饶,乾隆继续下旨,“传朕旨意,容妃思乡病重不幸香逝,朕念其qíng义深重,封容贵妃,为成全其高洁特准其火化,衣冠冢葬入裕妃园寝。”
不——,含香听见乾隆的旨意清楚的知道,她已经被抹杀了存在,这就代表了她以后没有了阳光的未来,不要,她不要去天牢,不要和那些罪犯呆在一起,她要锦衣玉食,她要奴婢伺候,她不要去天牢啊——
看着含香满眼的惊恐,乾隆嘴角的弧度更加的拉大了,充斥着满满的恶意,“放心吧,你的那个蒙丹会随着你一起去伺候你的,朕也会jiāo代那里的狱卒好吃好喝的对待你的,只需要你天天满足一下那些将死之人的心愿而已。你真该感谢朕,毕竟要是呆在宫中,老死你也只会是清白之身,看你对那个蒙丹热qíng的模样,想必是极其不愿意一辈子都没男人碰的吧?现在,去了那个地方,朕保证会让你满意的!给朕马上拖下去——”
“嗻。”
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直接用手捂住了含香的嘴,一把就把她拖出了养心殿,很快的,哭泣声就远的听不见了,一代香妃就这样消失,至于养心殿内的人,对于香妃的消失就完全不在意了,乾隆像是邀赏似的,凑在永瑜的面前,眨巴着那对桃花眼闪啊闪的。
“永瑜,怎么样,我做的好吗?”
永瑜微微后仰了点,稍稍远离,刚刚那种距离,有种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别靠这么近,别忘了,还有一个没处理呢!”
“唔……”乾隆的目光立刻充满了失望,垂头丧气的样子如同某种长毛动物,耷拉着耳朵,显得可怜兮兮的,还时不时的用瞅一下永瑜,那无言的哀怨,让永瑜差点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
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永瑜脑袋前倾,在乾隆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离,刹那间的柔软,永恒的刻印。吻完后,永瑜立刻扭过了脑袋不看乾隆,声音也显得有几分急迫的恼怒。
“快点把那个五哥和刺客全部处理完,我累了!”
看着永瑜那染上了绯红的耳朵,近似透明的耳垂,小巧而可爱的让他想一口吞下,乾隆忍不住愉快的笑了出来,低低的笑声在养心殿内回dàng,让永瑜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笑什么笑?不准笑了,快点解决!”
“好好,我马上就解决!”眼看永瑜恼羞成怒了,乾隆连声应好,搂着永瑜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永瑜可以坐着更舒服,“如果永瑜累了,可以先眯一会儿,等一会儿解决完事qíng再和我一起睡去。”
永瑜没有回答,只是窝在乾隆怀里的小脑袋微不可见的点了下,这让看的清晰的乾隆心qíng更加愉快了,永瑜正的如同他说的那样,努力的把之前的亲qíng转化成了爱qíng,不逃避他的索欢,也开始主动的亲近于他,这样的变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这让一开始准备慢慢等待的他非常的惊喜。
只不过,乾隆的愉快心qíng在看见带到大殿内的五阿哥和那个剩下的唯一一个刺客后就消散了,太难看了!
“永琪,你看看,是否认识这个人?”他可是特意吩咐下去打人不打脸,以方便让永琪相认的呢!
“唔唔唔——”一看见被打的全身伤痕出气比进气多的箫剑,永琪猛的瞪大了眼,激动的两只眼珠子向外凸出,再配上他那血ròu模糊的整个背部,就算在灯火通明的养心殿也显得极其可怖。
乾隆示意侍卫们把堵住永琪嘴的布条拿走,就看见嘴巴刚刚获得自由,永琪就来了一下喊叫,那声音,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的让众人jīng神恍惚了一下——这音攻太qiáng大了!
“箫剑兄——”
“哦,这样说你是承认认识他的了。”兄弟?呵,永琪的兄弟还真不少呢,包衣奴才是兄弟,现在连反贼还是兄弟,就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不是他的兄弟,呵,既然他那么喜欢去做别人家的兄弟,那么自己就成全他!
“皇阿玛,箫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这么残忍?竟然这么对待这么一个善良之人!皇阿玛,您要为他做主啊——”
趴在了地上,永琪的话中那浓浓深qíng真的是感人肺腑啊,只不过……众人连鄙视的眼神懒得给了,刚刚杖责杖的是臀部不是脑子吧?怎么觉得这人的脑子越来越残了?这一看就知道这个什么小贱的伤肯定是皇上的命令,五阿哥居然还让皇上做主?还说皇上残忍?看来,今天就算皇上不想灭了五阿哥,五阿哥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寻求自我灭亡啊!
“永琪啊,你口中的那个残忍之人正是朕呢!”乾隆此刻无论是表qíng还是声音,都柔和的可以,正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谆谆善诱,“而你所谓的善良之人,可是刺杀朕的刺客头目呢。”
“不可能——”永琪顿时懵了,箫剑是刺客?不可能的,箫剑怎么可能是刺客?他是那样的洒脱,游离于红尘之外,功名利禄看作浮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刺客?“皇阿玛,箫剑不可能是刺客的啊,他根本不懂武功的,皇阿玛,一定是有人散步谣言想蒙蔽皇阿玛的双眼,此人真是罪大恶极其心可诛啊,皇阿玛,您要明鉴啊——”
“有人?那是谁呢?”乾隆的声音更加的柔和了,态度也越发的友善,只是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真实杀意,竟然敢暗指永瑜心怀不轨,看来他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吧!
永琪可看不见乾隆眼中的杀意,他只知道,乾隆的声音那么的柔和,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于是,只觉得jīng神一振,连那被打的地方也似乎没那么疼了,只要皇阿玛相信他,那么他重新获得宠爱的日子就不远了,想到这里,永琪越发的兴奋了,他一定会拆穿永瑜的真面目,让皇阿玛知道永瑜的恶毒!
“皇阿玛,儿臣说的就是九弟!”
五阿哥此话一出,养心殿内瞬间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众侍卫太监宫女,一个劲的缩小自己的存在,屏息垂首,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一个不小心喘息的太过力就遭受无妄之灾,别怀疑他们的害怕是小题大作,要知道,只要是事关九阿哥,皇上就不可能小作了下去,而且特别的坚持,就连九阿哥的劝说都听不进去,龙有逆鳞,九阿哥就是皇上唯一的逆鳞!
“呵呵……”
养心殿内再次响起了乾隆低沉的笑声,只是这一次,和刚刚的愉快不同,里面潜藏着山雨yù来风满楼的危险,隐隐绰绰的闪过yīn影,冷气森森,让养心殿内那明亮的灯光也一瞬间冰冷了起来。
“永琪,你说,永瑜诬陷箫剑蒙蔽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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