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村没什么表情的深吸一口气,抽出特里斯坦腰间的道具匕首在马克国王卡壳的质问中捅破了迹部胸前的血包,“对不起,我是卧底。”
观众:什么鬼?
迹部不知怎么想的,配合的倒在白村身上,声音虚弱而坚定,“没关系,我爱你。”
身后抓奸一行人竟然齐刷刷鼓起掌来了。
这一场全体成员都吃错药了,而迹部则不同了,他没吃药。
☆、二二章
特里斯坦在伊索尔德怀中死去。
伊索尔德跟着殉情,最后一幕定格在匕首横在伊索尔德脖子上。
全剧终。
迹部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拉着白村的手被一众演员簇拥着鞠躬谢幕。
不二抬手点了点眼角,这结局简直逼死强迫症,“所以公主最后到底死了吗?”
乾回答,“瓦格纳歌剧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中公主死了,原著故事是公主活下去了,日渐枯萎。”
“死不死都一样。”幸村哭笑不得的扶额,剧情和人物崩成这样都无所谓了吧。
越前注视着台上谢幕的演员们。他们到底看了什么鬼舞台剧,全程神转折,衔接靠脑补,主创不吃药,结局强行悲。
观众有一脸懵逼的,更有笑出眼泪的。
凉子曾被她自己写的剧本虐的要死,当时她写的时候就把房门锁上窗帘拉上一边哭一边写,现在更是哭得不行,自己的心血被造成这样谁不哭。
铃木手忙脚乱的安慰她,渐渐的铃木不说话了,握住她的手静静陪着她。
婚约是铃木求来的,是他计划着瞒过凉子通过两家父母直接订了婚。她不知道有铃木的掺手,以为是势在必行的商业联姻。
铃木打算烂在肚子里瞒她一辈子。
凉子不止舞台剧感人的原因,还有她自己多年无望的初恋,眼泪一齐流个痛快好了。
凉子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强势,在感情方面她可以说是逆来顺受固步自封,不然也不会在迹部跟前打转那么多年还没半丝进展。
她太被动了。
铃木很好,他们青梅竹马长大。她也不会违抗家族,她今天这么做是为了不让自己既定的婚姻显得那么勉强,生平第一次如此主动,还是因为对象是绝不会拒绝自己的铃木。
铃木是特别的,虽然还不如迹部特别,但铃木会变得越来越特别吧。
舞台剧一班人员开了个庆功宴。
没错,他们还有脸开庆功宴。
白村身为女主当然参加了。几校网球部正选成员也受迹部邀约参加了。
一桌未成年不能喝酒却也很嗨。
好多人举着果汁来敬白村却又默默绕回去了,白村吃了点白饭就直挺挺坐在那里,没人过来他乐得清静。
白村附到迹部耳边道∶“哥……”
迹部奇怪他说了半截的话∶“怎么?”
白村沉默了一下坐直身体∶“没什么。”
迹部∶绝对有什么。
迹部注意到在众人群魔乱舞中服务生又上了几瓶饮料,没多心。
白村摇摇头,就当针对迹部舞台上那个突如其来恶作剧的吻的报复。
需要小心对待,人家衣角都不想弄皱的白村现在觉得男孩不能娇养,没性命危险的前提下人就没鸡儿所谓了。
白村默默蹭过去把每一个人的杯子满上。
完成之后给乾一个眼神,乾立刻拎起一堆空了的饮料瓶说“屋里放不下了”交给包房外走廊的服务员。
被别人吸引了注意力的迹部悚然一惊,往旁边一看白村乖乖巧巧的帮迹部把杯子满上,总觉得有违和感。
白村正襟危坐,四周的人一个一个开始发狂然后口吐白沫的倒下。
迹部杯中饮料一入口还没对四周突如其来的怪象做出反应就意识到了饮料的不对劲。
迹部仅仅挣扎了一会儿就无可奈何的在味觉被支配的恐惧中倒在白村怀里,最后一眼是白村担忧的脸。
房间立着的人没几个,哥哥竟然也被放到了,担忧脸的白村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呼之欲出的情感。
喷笑出声∶“噗哈哈哈哈哈!”
这可是无色无味升级加强版乾汁,白村与乾联和策划出品。
该说不愧是幸村吗,不二是抵御住了,幸村是根本没喝。立着的只剩幸村、不二和乾。
以及幸运逃脱的几个话剧社的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声不吭。
不被放到的几人当然能猜到是谁干的事。
没错,主谋是白村,白村提出计划三言两语劝住了乾,乾无法抵御将乾汁推广的诱惑。
白村在残存三人个尚有战斗力的人的目光中旁若无人的笑够了,公主抱起自己哥哥∶“大家都喝醉了,我就带哥哥先走了。”
饮料喝醉个鬼。
关上门,幸村和不二对视一眼,白村惹不起,乾嘛……
乾被两个腹黑这么盯着不禁连连后退,声音颤抖∶“喂,干什么……不,不二,我们是队友啊啊啊!”
乾被不二用用柔道技巧锁住,幸村捏住乾的下颌,笑吟吟的将自己原封未动的乾汁倒进乾嘴里。
乾,OUT。
幸村出于知情不报坑了自己幼驯染(竹马)真田的行为尚且有一丝良心,在不二掏出相机之后幸村只照了真田一张丑照,然后就把真田扛走了。
真的只照一张,特别有良心。
幸村临走前道∶“真田的洗出来请给我,拜托。”
不二高风亮节的应了,然后接过相机,咔咔咔把网球部的都照了一遍。
不二早就想看看乾摘掉眼镜什么样子了∶“多亏了白村,大丰收啊!”
回程白村一本正经的对司机解释迹部太累了睡一会。
竟然信了。
司机好(傻白)甜啊。
已是深夜,霓虹灯闪过后,重重树影倒映在车窗上。
这是一条静谧的林荫大道,临近午夜零点,路上没有行人车辆。
迹部安静的躺在白村腿上睡着。
白村把迹部扶起让他靠坐着,迅如闪电的把刀抵在司机脖子上,轻轻道∶“先生,靠边停车。”
那种鬼话司机信了才不正常。
司机果然很甜啊,从一开始就浑身写满了不安。
“目标是谁?”
司机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满头冷汗的降速,车将要停下时脖子一歪。
白村无所谓目标是谁,凭纤细的身板轻松跨进前座,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把抹了脖子四处喷血的司机扔到副驾驶,重新启动车子。
这个没啥本事的司机应该负责把目标带到通往迹部宅路上某一处,找个车抛锚之类的理由在提前埋伏好了狙击或杀手或绑匪的地界逃走,但动脑子想想司机怎么都没有不被杀掉的理由,白村也好收买司机的人也好。
车上装了干扰信号的装置,白村把那东西找到抠出来捏碎,还在旁边找到了口香糖,闻了闻舔了舔没问题便塞进嘴里嚼。
迹部车子的定位在保镖团那该恢复正常了,等他们过来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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