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戏精少年_零二五【完结+番外】(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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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村:“哥,我想剪发,信不过别人,你来吧。”

  没等迹部回话,新井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白村:“我头发的科研价值。”

  新井:“头发能有什么科研价值,你不就少白头么。话说回来,你一男的留那么长头发干什么,还有人借此对你人身攻击,剪了吧。”

  白村:“那么多人希望我剪啊……”

  更多粉丝不希望你剪掉标志性花白长发,这么想的新井出自私心:“快剪了吧。”

  白村对迹部说:“哥,我不剪了。”

  新井:“……”

  迹部感叹,小业这别扭(扭曲)的性格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四七章

  白村随导师来到中国,先请了假去签文件,重建让他推了改公厕的画廊。

  重建画廊尘土飞扬的施工现场,白村登高眺望。

  新井因公跟着来了,见此解释,他就是爬上一挖掘机往远场看。

  “我说你这是没事闲的吗?您18不小了,三年前你莫名其妙把它推了,三年后你又要原地建个一毛一样的,这不有病么!”

  白村在挖掘机上踱步,对其质问不置可否,点评道:“没深度。”

  新井简直要被气笑了:“那你此举的深度在哪?”

  “我说你吐槽得没深度。”

  “吐槽需要什么深度?!”

  “这就要问你这种职业吐槽役了。”

  新井很想说他职业是助理兼经纪人,但显然这也是没深度的吐槽。

  新井不仅学会顺白村的表面意思行事,而且再也不会想打他了。

  因为按白村原话来说“你想打我一定是不够了解我,了解了之后你就知道没人打得过我”。

  “对了,《白色孤儿》和你拍过戏的那个中国孩子要来找你。”

  “燕青岑?”白村能记得多亏他爷爷给他起了个文雅的好名字。

  “对,难得你能记住人。”

  白村想记的就没忘过,端看心情罢了。

  “那个热爱竹叶青的孩子找我干什么?”

  将近三年没见的燕青岑应该不会变成势力攀附白村的人,白村看人不会错,那他来干嘛。

  白村选择性遗忘了“叙旧”这种人类活动。

  这时,白村猛地看向工地北侧边缘。

  那个熟悉的香气。初闻时幽幽,愈靠近愈久闻愈馥郁的木兰花香,这个味道让白村记忆犹新。

  新井还被白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紧张兮兮,脑洞立刻开到外星人惊现地球,一同看去,却愣住了。

  阳光普照的地平线,一名女子款款而来,一条素净的深灰棉裙,萧瑟秋风中行的稳重端方,怀抱几枝木兰,擦过她颊边的乳白花瓣辉映她白净柔美的脸——怎么看都是个正常人。

  当初在画廊见到出身书香世家的她时,她已是从事文学创作的青年女作家,其人如《屈原》中的婵娟般爱憎分明,品性高洁。

  她今年还没大学毕业,和阮南清是校友。

  白村跳下挖掘机。

  温婉如水,淡雅脱俗。新井赞叹的盯着人家看,这是他见过唯一和艺伎大家岩崎老师气质不相上下的女子了。

  白村一脚踹开木桩子似的挡路新井,“到站了。”

  “尊敬一下一直为你奔波的前辈不行么……”回神的新井低声抱怨。

  然后新井眼睁睁看白村上去和大美人搭讪。

  要不要这么没节操没底线,你还有迹部景吾啊快回来!

  “木落英。”白村轻轻唤她。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取自《离骚》。

  她叫木落英。

  这个漂亮得不真实的少年忽然出现,明明萍水相逢却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木落英疑惑,紧了紧抱花的手臂,客气有礼的问:“您是?”

  “重建画廊的主事人。”

  白村标准的中文普通话让人想当然的以为他是中国少年。

  且两年前中国虽引进了白村主演的电影,但两年过去,面容有所改变的白村和影片中人全然不同,不关注娱乐的木落英仍对白村一无所知。

  可木落英不觉得这个气韵风度不差的少年说大话,故而闻言她很是欣喜,“原来是您,这个画廊是我一位朋友拼尽性命都想留下的珍贵之物,直到友人身死土地所有权也一直不知去向,如今托您之福画廊得以重建,不胜感激。”

  白村歪头看她,好像非得从她身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木落英被他看得不自在,“我可是……有何失礼之处?”

  白村笑了,皮笑肉不笑,眼里满是恶意。

  他指尖挑起一缕黑白相间的长发打转,漫不经心的对惊惧后退的木落英道:“告诉你一件好事,土地所有权一直在我手上。”

  言外之意,画廊是他建的也是他拆的。

  木落英不可置信,眼角噙泪将坠未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白村怜不怜不知道,反正新井是怜得看不下去了。

  通常情况下白村不分美丑贵贱对待一般女士都很绅士,新井不明白今天对待这样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是怎么了。

  “过分了,人家是女孩子……”

  “滚。”

  白村声音平静,面无表情。

  “……”

  新井从未见过真正生气的白村,好像他没有这种情绪一样,现在或许是最接近的一次了。

  而真等到这时候新井大气都不敢出。

  木落英眼泪都憋回去了,本来是来悼念阮南清的也不悼了,她现在只想离这个少年越远越好。更别提像上一世质问白村为何辜负阮南清的养育之恩一样,质问白村这一生为何践踏他人的性命和梦想。

  “告辞,我我我还有点事……”

  “我可是凶手哦,你没别的对我说了吗?”

  白村轻而易举的拽住她纤细的手臂。

  木兰花枝坠地,纯洁的花瓣碎落染尘。

  “有。”木落英冷静下来,泪也潸然而下,声音不大,铿锵有力,“你无情、自私、残酷,是个草菅人命的恶魔。”

  哎呦喂,还琼瑶体。

  白村嗤笑:“木落英,你思想觉悟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辈望尘莫及。”

  木落英手臂得到了解放,她有些胆寒的偷眼瞄白村的神色。

  她只看到了少年弧度柔和精致的小半侧颜,全然是冷淡。

  木落英试探的问:“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

  得到赦令木落英无心去拾地上她精心挑选的花枝,她只想快点离开。

  “不过你这一来坏了我心情,这画廊我不建了。”

  白村以一种小孩子赌气的口吻说着恶劣至极的话。

  “你!”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卑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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