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看过去,只见达芙妮胳膊上有一大片淤青,主要是在手腕处,其他地方也有小块的青青紫紫。
啊,忘了说,像达芙妮这种只爱吃不爱运动,偶尔的大幅度活动除了吃就是黑着脸用莫名其妙的话来骂人,她会介意穿裙子漏出来这些东西吗?
她只会把这当成勇士的象征吧!
“感觉自己像是摆脱了巫师们身子弱武力值低的弊端,用身体结结实实和别人干了一架。”达芙妮接住杯子,却没了下面的动作。
果然。
“巫师去打近身战才是最愚蠢的行为。”布雷斯道,“明明在远处就能把别人给碾爆为什么还要去近身搏斗?”
“扎比尼先生!”庞弗雷夫人道,“这种血腥的话题不利于病人调养!再这样下去你们连十分钟都不会有了!”
布雷斯耸耸肩,不接话。
“夫人,我们现在能单独聊会儿吗?”阿斯托利亚道,她板直着的身子乖乖的,声音也乖乖的。
庞弗雷夫人立马放柔了声音:“当然可以,只不过……”
阿斯托利亚注意到她看药水的目光,道,“您放心,我们会监督她喝下去的,姐姐从小不喜欢喝药,妈妈也说不能这么放任她下去了。”
庞弗雷夫人听罢,留给他们一个“敢让我再进来时看见药还在杯子里或者花盆里的话接下来医疗翼的日子你们看着办吧”的眼神。,端着一些医疗用具走出去了。
“哦!!太爱你了!!”达芙妮激动的快要跳起扑过去,突然想起德拉科潘西和她的好妹妹的那些二三事儿,胳膊僵了僵,缓缓收了回去。
“怎么了?”阿斯托利亚眉毛微蹙,“碰着胳膊了?”
达芙妮忙忙点头。
“所以药还是要喝的。”她看着达芙妮瞬间泪汪汪的眼,一脸严肃,“必须喝。”
“那不是活血化瘀的药。”德拉科突然说。
“或许是调整身体的呢?”阿斯托利亚说,“医师给的药,一定有用的。”
不不不不不,除了她以外所有的人内心都摇头,德拉科可是个圣茫戈工作人员啊!怎么可能分不清药与药的作用呢。
“或许吧。”他说,“我也不是很懂。”
潘西嘴角抽了抽,你当着达芙妮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
阿斯托利亚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就因为其他事情先离开了,也算是刻意为几个人留下说话的空间。
“必须喝。”她最后再次强调了一遍,与外表不符的强势让潘西心下一颤,原来小时候的阿斯托利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啊!
“别先喝。”等到阿斯托利亚一走,德拉科就改口。
“真,真有问题?”达芙妮问。
“反正我以前不管是崴着脚还是磕着哪了,从来没喝过这种的。”潘西道。
“天,不会这也有什么阴谋吧!”
“我们不信基督。”
“可你们过圣诞节。”
“……”
“圣诞节传统最早是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维京海盗们。”
“你们听不听?!”德拉科发飙。
“听!!!”
“这药里应该……”
“等等,”潘西插嘴,“维京海盗们是在德姆斯特朗上学吗?”
“……他们不学魔法,小姐,他们等着会魔法的你骑着驯鹿给他们袜子里塞礼物。”德拉科说。
“或许是骑着扫帚。”布雷斯说。
“不管怎么样,”达芙妮抬起受伤的胳膊往众人面前挥了挥,“快在庞弗雷夫人回来之前找个借口让我不喝药啊!”
“我可没说一直不让你喝药。”德拉科抿嘴,勾起欠打的笑容,“这药有抑制毒素的作用,说不定之后你会接受更可怕的治疗。”
☆、达芙妮的伤(二)
“我只是不小心滑下去的时候撞到了东西呀。”达芙妮说,“这里完全没有伤痕,甚至连针眼大的都没,只是有点青紫和酸疼。而且……”
“万一是把伤口治好了呢。”德拉科说,“把划破的伤口愈合,剩下的淤青不做处理。”
“医疗翼绝对不会连化瘀都做不到,这根本就是瞬间的事儿。”潘西皱眉。
“这里,”德拉科抓起达芙妮的胳膊,她痛呼了声。“上臂外侧有淤青,内侧没有,可以理解为紧贴身体没有碰到。而下半个胳膊上细碎的淤青,你不觉得缺了点什么吗?”
“有一道不太自然的空缺。”潘西把达芙妮的胳膊从德拉科手中夺过来,在伤处圈点。
“疼疼疼疼疼……”
“你不是说只有淤青吗,还疼?”
“疼疼疼疼疼真的疼……”
潘西咧嘴一笑,松开了手。
“潘西你这么鬼畜以后会没人要的!”
“不会呀,”潘西指了指布雷斯,“看见没,备胎。”
布雷斯一脸嫌弃:“我情愿与狗度过一生。”
“狗都不要你。”德拉科凉凉道。
唔,狮子狗也算狗吧。潘西的眼睛好像闪了一下,看的德拉科有些毛骨悚然。
“会不会是那只人鱼把你拽了下去,并且抓伤了你。”布雷斯猜测道,“这是最大的可能,毕竟霍格奥茨黑湖周边这几十年来都没出过什么大的危险生物。”
“只是生物……难道不能跟庞弗雷夫人说的一样打了个盹儿就载下去把自己划伤了吗?”
“你记得吗?”
“你记得自己是瞌睡了掉进去的?”
“唔,自称是庞弗雷夫人所说,你要全都听别人的?”
“正因为瞌睡了所以才不记得啊!”达芙妮狠拍被子,又被反作用力疼的呲牙咧嘴,“宾斯教授讲课你们记得住吗?!”
潘西心下乐呵的说自作孽,嘴上却又不得不承认达芙妮后半句话的真实性。
“我早就没见过他了。”达芙妮说,“自从那天见过邓布利多以后。”
德拉科的脸色瞬间不好了,潘西和布雷斯也皱眉。
“你怀疑他?”德拉科说。
他像是在半开玩笑,看不出具体什么感情。
“当然不!”达芙妮抬头,眼睛发光,“威廉是我们的人了!”
一片寂静。
过了会儿,潘西才问,“威廉是谁?”
“人鱼啊!”她激动的说,“邓布利多校长告诉我了,他在霍格奥茨被保护起来了。”
她想了想,又接着道,“他不适应黑湖生活。”
布雷斯看了看潘西,潘西又看了看德拉科,对视之后,潘西去摸了摸达芙妮的额头,给他们了一个明确的答复,“没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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