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对中还是老年人带孙子来体验生活,玩的不亦乐乎。
清河妈妈放下手下的编织篮子,对着清河说:“我们去那边亭子里坐坐,让你爸摘吧。”
清河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活,跟着进了亭子。
亭子也是简易的茅草打盖的,大概是因为有人更换的缘故吧,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金黄发光。四周深色杨柳依依,清风送来阵阵凉爽,也扬起清河没有扎住的发丝。
“坐吧,休息一下。”
“嗯。”
“心情不好?我看你都不怎么说话。”
“有一些吧,肖宇出现的太过突然,心里不怎么舒服。”
清河妈妈拍拍清河的肩膀,“女儿啊,你要试着遗忘。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了,尤其是女孩子,一晃眼啊,年华都错过了。”
清河也明白,“妈,我会好好调整的,你也别担心。我这不才28吗?”
“哎,28,不小了,我觉得小谭还不错,感觉他挺喜欢你的,你有没有这个意思呢?”
清河觉得无奈,“妈,你想的太多了,老谭只是我的朋友,更何况,我只在上海呆不到两个月,哪有那个心情在上海找啊。”
清河妈妈指着清河,“你呀你,行了,我就是一天闲得对吧。看我以后还管不管你了。”
清河知道妈妈是在假装生气,还是顺从的撒个娇,“管啦,怎么能不管呢?您要是在不管我,我可真就孤家寡人了。”
清河妈妈一秒转笑,点着清河的鼻子,“知道就好,行了,我们去看你爸爸完成的怎么样了。”
☆、part 13
在无锡逗留了三天的谭宗明,完成了所有合同的签订,才赶回上海。
在这期间,那是职场得意,情场失意。
因为他的电话清河不接,发的消息基本不回(十次里就回一两次,而且还是嗯,嗯嗯,哦,哦哦的)。一次两次的没看见,手机没电,他还相信,可是几天了,总不可能一直没电吧,一直不看手机吧!真的无法再自欺欺人,清河她在疏离自己,有种一朝回到了解放前感觉。
安迪敲敲门,拿着白开水,边走进来边说:“怎么愁眉苦脸的,你可是我们公司的老大,你若平时都是冷静脸,大家都会习以为常。可你平时笑得多,这不,公司这两天传疯了:‘你说谭总是不是失恋了,可也没听说谭总有女朋友啊!’ ‘公司面临巨敌了’ 更有的说‘安总监要离开公司了,谭总舍不得’ 我建议你啊,真应该到女生厕所去听听。”
谭宗明苦笑,“学得很像啊,可不就是吗?我这还没恋都失恋的人。”
安迪偏头一笑,喝了一口杯水,“看你这么苦恼,我就开心了。替你参加宴会,我可是被催婚的很惨,全桌的夫人们拿我当例子开始探讨。”回想起几天前的情景,安迪颤了颤,以后再也不要参加这种宴会。
谭宗明站起来拍拍安迪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览大半个城市的上午,看着热闹,却听不到声音,好像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迪看着朋友落寞的背影,也站了过去。“介意说说吗?”
谭宗明解开领口的一颗扣子,放松自己,然后转头看着安迪,“我送她回家,到她家吃饭,再到离开这个过程,感觉都很好的,整个人对我没有了疏离与戒备,氛围很好。”
“那两天啊,只要不是工作时间,我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睡着的安静样子,和学生相处的温情样子,难过要哭的样子,碰疼时眼泪要落未落样子,像连环画似的,不停的播放,每一幅都能牵动我的心。”
安迪点点头,笑闹了句:“没想到你连家长都见了。”
谭总明说了句:“机缘巧合吧,离开他们家之后,我却再怎么也联系不上她,电话、消息都不回我,可笑的是,我还总为她找借口。”
谭宗明的自嘲安迪看在眼里,感情的事别人没办法帮忙。想了想说:“老谭,如果你喜欢,那这些都不是问题,你看过《挪威的森林》吗?里面这样一句话我很喜欢,‘只要我喜欢,只要我想,我就会知道她在哪里’ 也同样适用于你。”
谭宗明一笑,“明白了。就当又年轻轻狂一次好了,喜欢她,我就应该争取,特别是对她这样敏感慢热的人。高手,支个招如何?”
安迪拿出手机在谭宗明面前晃晃,“我不行,没有什么经验。我觉得这种事啊,要找曲筱绡,樊胜美,关雎尔做参谋,我们可以建个群,在后面为你出谋划策。”
“大恩不言谢,安迪。”
心里有了决断的谭宗明,一片明亮,笑容有爬上脸庞。
他发现,跨出追求正式这一步不需要什么的仪式,只要内心愿意就行,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也不用考虑太多。并且啊,愿意去承担你喜欢的人的后半辈子一点都不沉重不说,相反,还有些莫名的期待与愉悦。感觉他好像回到了初初踏入金融界那种热血沸腾的时候,整个人冒出一股强大的精神力。
安迪看了谭宗明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犹豫沉思了两秒,说到:“上次和关雎尔她们一起吃甜点,听到了一些事。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一声,有个心里准备。”
恢复正常的谭宗明笑笑的表示继续说。
“你有一个情敌,应该说很强大。”
谭总明的笑容一下子收起来了,眉毛紧促,拿出平时谈判的注意力,“安迪,你继续说。”
“名叫肖宇,比清河小一岁,家住在清河楼底下,你这次应该没有遇到,她们是青梅竹马,职业关雎尔没说。但性情应该是偏向孩子气,和清河的冷静事故正好匹配。当然,这句话是樊胜美我说,我很赞同。”
谭总明双手插兜,又移开目光看向窗外,“安迪,不带你这样的,我还不容易下了决定,想追关清河,你就这样摆明情况,不害怕我临阵脱逃,孤独终老吗?”
安迪微笑的看着谭宗明,“因为我了解你啊,不做决定就罢,一旦做了决定便会努力前行。”
谭宗明郁闷的心情有所缓解,“继续说吧,好让我要击垮敌人之前,了解敌人。”
“概括一句话来说,就是一个喜欢了清河十年的男人。对于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人来讲,十年呢,是一个不断地期限,从少年到青年,从不成熟到成熟。”
“安迪,有你这么夸朋友的情敌的朋友吗?能不能说点鼓励我的话。”
安迪辩解道:“这是为你好,关雎尔讲过两件事,一件:是肖宇说一句来接他,关清河的高考前夜,晚上十二点时,跨越大半个市区去找在路边摊喝醉的肖宇。还有一件:肖宇说想去哪里,关清河是无条件服从的,关雎尔说清河都没有那样对她好过。案例就是,肖宇说要去台湾看周杰伦的演唱会,关清河就把自己存了好久的准备买全国状元笔记的钱花了,我记得五六年前的一套状元笔记要六千多吧。花了的后续就是她自己借同桌的六本书,每晚从十点抄到两点钟,用了整整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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