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姐,你学的真像。”
徐华骄傲的昂首,“也不看看我是谁。”说完啊,自己把自己都逗笑了。
“好了,拜!”
“拜拜,华姐。”
大楼底下,两人互道再见,一个开车赶回家做饭,一个急着赶地铁去火车站。
已经差不多六点半了,去早一点比迟点好。
上海对于清河来说还是很陌生,而且上海的火车站又很大。
谭父从外面回来,看见妻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惊讶的问道:“今天怎么没学做菜?我还赶回来吃饭呢?”
谭母白了谭父一眼,“人家清河还不是你儿媳妇呢,再说,你和老陈在外面钓鱼,不是都在外面吃吗?”
谭父悻悻的闭嘴了,他能说老婆做的饭不好吃,偶尔和老陈在外面打打牙祭吗。
这不,清河来了,做的菜家常健康又可口,准备回来吃了嘛!老陈还羡慕他了好久。
“老爷,喝水。”
“哦,好。”
谭父接过王妈递来的水,坐在妻子的身边,“清河今天没来?”
“没有,她父母来看她了,去火车站接人去了。”
谭父点点头,又问:“告诉儿子了吗?”
谭母合上手中的《小王子》,放在茶几上,“当然告诉了,我刚才打电话关机,应该已经赶回来了。”
谭父点头,心里暗想:还有点自家老子当年的样子嘛!
他拿起茶几上的《小王子》,惊讶的看着谭母。
谭母知道谭父在惊讶什么,又白了谭父一眼。
“打住,别在大惊小怪的了。不就一本书吗?”
谭父笑着摆手,“好,好。不惊讶了。只是你之前不是不爱看这类小公主,小王子的童话读物吗?”
“什么童话读物啊,只是名字叫《小王子》而已,你看都没看。这是清河推荐给我的,很有趣,里面的很多话特别有道理,其中啊,我最喜欢这句:
‘我不能和你一起玩,我还没被驯服。对我来说,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就像其他成千上万个小男孩一样没有什么两样。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来说,我也只是一只狐狸,和其他成千上万的狐狸没有什么不同。但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会需要彼此,对我来说,你将变成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我对你来说,也会变成独一无二的了。 ’ ”
“看来,你不止看了一遍啊,这么熟的了。”
谭母骄傲一笑,“那是,越看越喜欢。清河说的对,这本书啊,什么时候看感动的地方都不一样。我推荐给你啊,等我把这遍看完就把书给你。然后让儿子给我买一本纯英文版的,哦,对了,买两本,还要给清河一本,她也一直再找。”
“行,那你吃饭了吗?”
这回临到谭母理亏了,悻悻说到:“忘了,下午和清河分别,就直接去书店买了书,回来差不多五点了,就一直看书到现在。”
谭父摇摇头,“你呀你,要我说什么好,是不是没告诉王妈清河下午不来。”
“没有,王妈叫我吃饭了,我说不饿。”
“行了,换衣服吧,带你出去吃。老陈今天给我推荐了一家店,有你爱吃的鱼,听说做的很正宗。”
“好,我马上。”
谭父看着妻子开心上楼的样子,也独自笑起来。
他觉得,人啊,一定要结婚,有一个伴。
这不是守旧。而是一种美好。
当年华已逝时,有个人陪在你身边,和你说,和你笑,和你闹,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真的很幸福。
他希望自己儿子也早日有自己的家庭。
上海浦东机场T2出口。
“小程。”
“谭总。车已经在外面了。”
谭宗明点点头,“好,小程,我就直接去火车站,麻烦你打车回去了。”
司机小程点点头,“好得,谭总。”
谭宗明和小程一起往外走,看见门外的车,他啊,笑着拍拍小程的肩膀,“有你的啊,小程,六坐的Lagonda,挺机灵的吗?”
小程嘿嘿一笑,“不是下午送夫人回家吗,夫人给你打电话没打通,说了一嘴,你肯定回来了,要去接关小姐的父母和小爸小妈,我又刚好要给你送车,一想接四个人,算上关小姐就五个了,其他的车都坐不下……”
谭宗明好笑的打断小程,“行啦,听你解释完,我就要错过时间了。不过,这次做的很对!走了啊!”
“谭总,再见!”
小程看着汽车迫不及待的驶离停车位,朝着火车站开去,一如它的主人那般急迫。
而这边,清河还在地铁上。
又是下班的高峰期,人挤着人,阻碍着空气的流动,有些闭闷,呼吸不畅通。
【各位旅客,金沙南路到了,开左边门,下车请注意安全,下一站,曹杨路。We are now at Jinshananlu. Please get ready to exit from the left .Next stop is Caoyanglu.】
清河看着下去了一打波波人,长呼一口气。向右门宽敞一些的地方移动。
上海的地铁,太可怕了,感觉就好像整个宜兴的人都集中在了地铁上似的。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天真的孩子/灿烂的/孤单的/变遥远啊】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可爱的孩子/在一起 /为幸福落泪啊】
清河看着手机上闪烁不停地谭宗明三个字,犹豫要不要接,接了说什么。
半响,还是接了。
“喂,老谭。”
电话那头传来沉厚的笑声,“清河,我很开心,你接了电话,很开心。”
“我……”
清河不知道说什么好,张了嘴,又没词了。
她看着列车玻璃上反射的脸庞,用手去摸,嘴角上扬的弧度。
才猛然意识到,她虽然很犹豫要不要接电话,却也会因为他的笑声,不自觉的开心,跟着露出笑容。
开着车的谭宗明,放的是外音,电话里久久没有声音,他也不着急,总归是接了电话不是吗?这就是进步。
“嗯?清河,想说什么,对我的话,随便说。”
清河换了一个手拿手机,“没什么。”
“好,那我说了哦!你到火车站了没?”
清河很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车站。阿姨,告诉你了?”
“反应很快嘛,我已经下了飞机,正往火车站赶,你到哪了?”
此时的清河描述不出自己内心的感情,感动居多吧,其余的呢,太过纷杂,齐齐冒出来,闹得她有些晕乎。
由于第一习惯,清河还是拒绝到:“不用了,老谭,你回家休息吧。”
谭宗明已经摸清了清河的脾性,知道她会说这句话,于是开玩笑到:“心疼我呀,我不累,放心吧。”
清河诺诺了半天,想说不心疼,可心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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