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和谭宗明已经没关系了。”清河边走边说。
关雎尔看向眼樊胜美,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看吧,我说的对不。
樊胜美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我睡了,你们也早点睡。”清河不想去关心两人的眉眼官司,现在的她就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好好的睡一觉。
“老严,过来陪我喝酒。”一个人走在路边的谭宗明把电话拨给自己的朋友,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想,就想喝酒。
昏黄的路灯拉长他的身影,身单影只,闲的格外凄惨。
“你在哪里?”
谭宗明找到一个石凳,坐下来,“欢乐颂小区外面,来接我,我不想说话,挂了。”
他把手机放在凳子上,双手撑住沉重的头,浑身乏力得很,什么都提不起劲,如同大病一场那般。
躺在床上的清河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数星星,数羊都没有用,坐起来拿出手机百度失眠了怎么办,照着里面的方法怎么做都没用。
烦操的她只好爬起来,拿出书看。
随手一本,是谭宗明送的原文版《小王子》。
清河啪一下把书扣在桌子上,抱着头趴在桌子上。
自从发现谭宗明对安迪不一样后,她整个人,整个心态都有问题,可她解决不了。
深深的无力感困扰着清河。
她笑自己,还没学会竭嘶底里,就学会了逃跑。
可不可悲啊!
☆、part 38
“我还以为你要约我到你家喝酒呢?没想到来了酒吧。”老严把车停在酒吧外面。
“老严,我不想说话,能陪我喝一场吗?”谭宗明挑眉看着老严。
“好。下车吧!”
怎么都静不下,心烦气燥的清河拿出笔记本选择抄书。
“waiter,来一打Baijiade。”谭宗明进了包间,直接叫了服务员。
“老谭,百加得度数那么高,你又要那么多,出了什么事吗?跟我说到说到,就算帮不了你,也能分担一下。”老严担忧的看着谭宗明。
谭宗明摆摆手,“感情的事,你帮不了我,我只想喝酒。”
扣扣。
“谭总,你的酒,都打开还是?”waiter还没有说完,谭宗明就说,“都打开。”
谭宗明给自己到了一玻璃杯子,端起来就喝,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风雅。
老严想了一下,“你喜欢安迪,可是安迪不是早就和小包总在一起了吗?你如今又跑来喝酒是为了什么。”
老严不解的很。
老谭再一次端起一杯酒,直接一饮而尽后,看着老严,“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喜欢安迪?”
老严点头,“难道不是吗?”
“呵,”谭宗明了冷哼一声,“难怪,清河也这样想。”
“清和?”老严第一次听说,“哎哎,老谭,你不能这样猛灌,一会儿醉了难受。”
谭宗明拦住老严伸过来想抢杯子的手,“让我喝,醉了好。”
看着拦不住谭宗明,老严坐过来,“我陪你一起喝,来,走一个。”
谭宗明几杯高纯度蒸馏酒下肚,脸色红红的,又闷又热,他直接扯开衬衣领口的扣子,“来,喝。”
“干杯。老谭,清河是谁?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我喜欢的人,误会我喜欢安迪,分开了。”谭宗明边嘲笑边喝。
老严也奇怪了,“我们也就一个多月不见,你就喜欢上别人,也挺快的啊!”
谭宗明没有接话,继续喝着。
老严实在看不下去了,“老谭,你别再喝了,这都已经五瓶了!”
谭宗明不听,“我不喝又做些什么呢?什么都结束了。”
老严叹了一声,“你说出来,我是过来人,帮你想办法。”
谭宗明摆摆手,“没有的,清河她好说话的时候,就好说话,固执的时候,什么也听不进去。她以为我还喜欢安迪,我怎么解释自己喜欢她都没用。”
“解释怎么可能没用的,肯定是你没解释到点子上,反而成了掩饰。”
“点子上?”
“对啊,你嫂子要是误会我在外边有女人了,我就问清楚她怀疑我哪一点,一点一点给她解释,你要知道,女人天生爱疑东疑西,你不对点解释清楚,怎么过的了关。”
谭宗明想细想清河的变化,可是头呼呼的,不给力。
他捶捶头,试图清醒一点,做不到。
无力侵袭而来,烦操,热混合着,难受。
“老谭?老谭?”
老严看着靠在沙发上脸红脖子红的谭宗明,不放心,“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再这样下去,会酒精中毒的。”
而谭宗明又拿起第七瓶,他脑子只有两个词,一个是喝,一个是清河。
老严觉得这也不是办法,“老谭,哪个叫清河的电话多少?我打电话给她,让她来接你。”
“她怎么可能来。”
谭宗明说的无比肯定,却有带了一丝奢望的报出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算了,她睡觉了,别让她出来了,影响她休息。”谭宗明闭着眼独自的喝着。
老严出门叫来门口的服务员,耳边嘱咐几句。
【推开窗看天边白色的鸟/想起你薄荷味的笑】
陌生的电话号码。
清和停下笔,划过接听。
“你好,请问是清河小姐吗?”
“我是。”
“我是blackwer的water,谭总喝醉了,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他只记得你的电话号码,所以我打给你了,你能来接他吗?”
清河急急起身,“具体地址,我马上到,请你阻止他别喝了。”
“没问题…,地址是…”
waiter挂断电话,“清河小姐说她马上道。”
老严拍拍谭宗明,“你看,来了,这说明她是喜欢你的,在乎你的。”
谭宗明听到这些话,露出傻傻的笑容,让老严不忍直视。这还是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大鳄吗?
清河赶时间拉出一条简单方便的裙子速速换上,拿着手机就向出跑。
连鞋也忘了换。
老严招呼服务员,“来帮个忙。”
于是两人把剩下的酒,价值一套70平方米的郊区房子浇在谭宗明的身上,营造出浓郁的酒香,又拿来两个吹风机不停地吹,要把衣服吹干的同时还要让酒香弥漫整个房间。
然后,老严让服务员把他的杯子撤下去,营造只有谭宗明一个人喝酒的样子。
他自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躲到卫生间里。
“谭宗明他人在哪里?”清河问门口的waiter。
“清河小姐是吗?”
“我是。”清河焦急的答到。
“请进。”服务员打开门,清河一眼就看见仰靠在沙发上的谭宗明。空气中的酒味浓厚的想一块山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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