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之外
第30章 发现曲
他所追逐的东西，真的存在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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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利副船长的朋友，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那个叫菲奥利的男人身边也带着一个崽子，有着金黄色的头发和乌黑的眼眸：“你好，”那孩子看起来和香克斯差不多大，“我是马尔科。”
“阿葵尔斯。”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阿葵尔斯也学着对方的样子趴在船舷上，“你在看什么?”大人们在屋子里谈话，小孩子就只能在外面玩耍。不过昨天巴基和香克斯惹了麻烦，所以现在正在被罚洗袜子。
“大海，”马尔科继续眺望海平线，“在看大海。”
“有什么好看的么?”阿葵尔斯在海上也生活一年多了，他学着马尔科的模样去追寻他的目光，除却海浪和云朵之外，什么都没有。
或许还有远远的，分割海天的一条线?
马尔科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睛没有焦距：“觉得大海很神奇啊，宽广又包容。”
“大海一直很神奇的，”阿葵尔斯如是说道，“他能包容所有的罪恶，也能宽恕所有的罪责。”他学着之前雷利安慰自己的样子，“这片大海如此宽广，才有着无限的可能和让人无法预测的未来啊。”
“一看就知道不是你自己的原话。”马尔科眨了眨眼睛，乌黑亮丽的眼睛重新聚焦，他转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很多，双手撑在船舷上双脚就无法勾地的阿葵尔斯，好笑的站直身抱起了他，将他送到了船舷上坐好。
对此，阿葵尔斯并没有否认：“我学会了，就是我的了。”盘腿面向大海坐好，“船长先生也很喜欢这么看着大海，这话是他说的。”
“罗杰先生?”马尔科有些好奇，“没想到他有这样的感悟啊。”
“不啊，原话是‘大海就是垃圾场’我刚才那些，是雷利先生扩张出来的。”完全不在意自己到底塑造了一个什么形象的罗杰，“船长才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事情呢，反正大海这么大，到处都有需要他的地方。”
马尔科看着阿葵尔斯满不在乎的面孔，抿了抿嘴唇看起来有话要说。不过阿葵尔斯并没有看见马尔科纠结的面容，他只是盯着海平线，直到眼睛有些发黑：“唔……盯久了眼睛会疼的。”
“你是天龙人对吧。”马尔科看着阿葵尔斯，“为什么他们还没把你弄死?”
“那你是海贼对吧，”阿葵尔斯用力的揉着眼睛，长时间盯着阳光照射下的海平面，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为什么你还没有被海军抓住?”反唇相讥，“等你被抓了，我就去死了。”如此的回答道。
马尔科哼了一声，扭头继续看着远处的海平面：“戾气真重。”
“起码因为长辈不再倚重自己，所以决定不给长辈好脸色看的那个，不是我。”阿葵尔斯松开手，眼睛因为过度用力的揉搓有些泛红，像哭过一般。不过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
恰恰相反的是，马尔科现在真的很不爽，对自己身侧这个小鬼：“你怎么这么讨厌?”
“彼此彼此。”船上有罗杰这么个总能让人在原地爆O炸边缘线徘徊的家伙，和香克斯这个觉得罗杰船长各种好所以正在向罗杰船长学习的见习在，阿葵尔斯的嘴炮能力一日千里都是贬低。
更重要的是，他有能力作弊啊╮(╯▽╰)╭
并不知道阿葵尔斯身上还有这么一个作弊器的马尔科，拖着下巴趴在船舷上，声音小到弱不可闻：“真有那么明显?”
“是什么给了你隐藏很好的错觉?”阿葵尔斯斜视马尔科，“如果你隐藏的很好，那么他也不会带你来我们船上了吧，白胡子海贼团和罗杰海贼团的关系，可没他们表现的那么亲近。”在阴谋论和时局方面阿葵尔斯是天生的敏锐。
反倒是马尔科，他看着比自己还年幼的阿葵尔斯，做了定论：“我觉得我还是讨厌你。”
“并没有指望你的喜欢活下去。”阿葵尔斯的耳朵动了动，转头看着左侧的甲板。马尔科也顺着阿葵尔斯的动作扭头看了过去，结果什么都没有。
自觉好像被耍了的马尔科呵呵的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讨厌的家伙，”他停顿，“等下，应该是，你们天龙人果然都很讨厌!”马尔科没有出过新世界，更没有亲眼见过天龙人，可是对于天龙人的那些伟大事迹，他早有听闻。
阿葵尔斯耸肩，眼睛依旧盯着左侧的甲板，看着马尔科的背后：“我就当做是夸奖了。”并不意外为何马尔科知道自己是个天龙人，“那你一定没见过查尔罗斯或者是多弗朗明哥那样的蠢货。”
“多弗朗明哥?”马尔科重复道，“唐吉坷德?”
“什么?”阿葵尔斯将视线下调，看着马尔科的眼睛：“你见过他们?”说起夕日的朋友，阿葵尔斯懒散的姿态终于发生了改变，“你见过他们!”当他背离玛丽乔亚的时候，那就已经抛弃了过往所有的身份，只是偶尔他也会想起罗西，想起他的承诺和约定。
罗西说，他会派人自己送信的，他会替他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如果你是说那个一家都被火烧死的天龙人，我的确知道。”马尔科点了点头，“前些日子经过百叶岛时，当地的人和菲奥利先生讲起来了。(漫画里似乎没说唐吉坷德家从玛丽乔亚离开后去了哪个岛屿，所以这里私设一个岛屿吧。毕竟多弗能弄死他爹再带着弟弟回玛丽乔亚，应该距离不远。)”
马尔科看着明显对这件事有兴趣，所以竖起耳朵旁听的阿葵尔斯，像是抓住了狐狸尾巴的猎人：“叫我马尔科哥哥，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
阿葵尔斯不说话，只是重新将视线调转到了马尔科的背后。刚才已经看过自己身后甲板的马尔科以为阿葵尔斯在用相同的方法戏耍他，并没有回头，反而得意洋洋的重复道：“叫我哥哥，我就告诉你。”
“我还以为，马克你不喜欢弟弟呢。”回答的却不是阿葵尔斯，而是一个身穿礼服，文质彬彬的男人。那个男人面带笑意，眼神温和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马尔科：“如果这样的话，马克你应该也能喝乔兹他们相处的不错?”
打从听见男人声音的时候，马尔科就已经顾不上什么阿葵尔斯了。他的脸瞬间涨红，耳朵尖像是被烤熟了一般，阿葵尔斯甚至能够看见有烟冒了出来。便没能忍住自己的手，抓了上去：“真的很烫哎!”
如同发现新大陆的语气，成功把菲奥利逗乐了。他蹲下身看着阿葵尔斯：“所以你就是雷利说的那个小航海士?”伸出手，“我是菲奥利，很高兴认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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