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真只是想问一句,爷,主子,那种东西,您究竟是从哪里学来啊口胡!你这样人家是要哭,要哭啊喂!结果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脚下青石古砖突然间一软,脚踝便被人紧紧捏在手中,猛地向下拉去。两人面色陡然一变,下意识看向对面自己要保护那个人,却见他丝毫没有介意脚踝上那只惨白手,而是专注于指间快速结印,然后淡色薄唇轻启,“土遁,心中斩首之术。”
两人只觉得脚下突然一阵剧烈震动,待到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仔细一看,顿时乐了,只见方才抓着他们脚踝往地下拖那几个人,全身上下都埋在了土里,只剩下一颗脑袋露在上面,包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出来脑袋似乎不敢相信四处张望着,最后满眼惊疑瞪着十三爷,“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本王不就是你们要刺杀谒礼亲王,爱新觉罗?胤祥么~”无比淡定优雅从袖中滑出一把白纸扇悠闲摇着,“猿飞日月,雾隐才吉,你们两个,要么现在乖乖给本王出来,要么,本王也不介意陪你们来玩一场猫捉老鼠游戏,毕竟,本王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活动筋骨了……”
话音落下,良久,无人回应,十三爷唇角弧度越来越大,眼底笑意也愈发冷冽,流光和扎尔克默默地后退一步,感慨着他们爷又要开始了……“既然你们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不要后悔……”忍者之路,本就是用鲜血和生命铺就,既然如此,就没有后悔这一说!
墨色星眸半掩,宽大衣袖猛地甩出,再抬起时,白皙修雅指间,已然握住了出鞘长刀,手起刀落,嫣红血迹洒落一地,穿透云层月光下,银白刀身上,蜿蜒血迹滴滴滚落,“一个……”被心中斩首术困住三人,已有一个被毫不犹豫斩杀,月白锦衣,却连衣摆都没有溅上半点血迹,手腕轻扬,长刀挥落瞬间,修长高挑身子却突然回转,唇角高高扬起,“两个……”身后以火遁偷袭伊贺忍者双目圆睁倒下,血腥杀戮之夜,就此,拉开帷幕……
“扎尔克,飞鸽传书给又玠,就说,王府中货物,可以全部jiāo给九贝勒,让他在最短时间内,全部出清。”“嗻!”看了一眼爷身后堆积着尸体,青石地面已全部被血浸染成暗红色彩,十三爷随手将长刀收入鞘中,扔给了一旁流光,“既然胆敢侵入本王领地,就要做好被覆灭准备啊,德川君……你远没有德川家康来聪明霸气,更重要是……你运气实在不怎么好……呵~”
91王爷苦力
德川幕府派人行刺消息传回京城,满朝皆惊,帝震怒。 日本内亦是举震惊,不过比起当日朝鲜人心惶惶,日本民却是士气满满,举皆兵,以期全力一战,有朝一日,能够脱离这贫瘠岛,入主中原!见清朝皇帝只是下了诏书训斥了一顿,便收下了使臣送上了求和礼金,德川幕府也纷纷放下了最初恐慌,认定清朝政府定是在攻打朝鲜一战中,耗尽了全部jīng力,再无一战之力,于是当下便开始筹划起侵略战争来……
且不说这日本内全民皆兵,每个人都跟打了jī血似脑子抽筋以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伟大民族只要他们一出手没有打不赢仗没有占不了地,就说这边十三爷在一夜之间葬送了甲贺伊贺所有中坚力量,彻底摧毁了德川幕府暗杀部队后,便下定决心要让这个无耻到了极点民族付出应有代价。
想起曾几何时那一副副侵华战争图片,足以让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这些字眼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那是何等令人只要看一眼便永远都忘不了惨状,他究竟,凭什么要让它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身上背负着,是他大清千万子民生命与希望,对敌人仁慈,尤其是对这样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子民割ròu剜骨般残酷!
“爷,您在想什么?”看着他端着茶盏半天没有动一下,闻讯赶来又玠不由有些担忧开口问道。十三爷放下杯子看了他一眼,白皙修雅指尖揉了揉额角,轻叹道,“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事qíng。”说完接过烟罗重新泡过茶水抿了一口,待到那微苦香味渐渐散去之后,才又开口道,“又玠,有些痛,是刻印在骨髓深处,永远,也不能遗忘……如果,当你有朝一日发现,你有了这份力量,在事qíng发生之前掐断造成这一切痛苦源泉,你会怎么做。”
李卫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丫丫个呸,这还有什么好犹豫!不管以后是不是还会发生什么其他意外,但是最重要,是不能让自己在日后因为此刻什么都没有做而后悔!”李卫毫不犹豫回答令十三爷不由得扬起了唇角,“说不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后悔……”所以,如果不灭就一定会令本王后悔小日本,请你们自由……
再说老九那边,自打得了十三爷信后,便极度亢奋恨不能在他店铺里做窝,连吃饭睡觉都不乐意回府。加上小玄子那边也为了配合他们计划而加大了对茶叶丝绸药品等物控制,销往日本商户急剧缩水,老九生意于是愈发好做,没过多久,手上所有加了料货物便全部销了出去,乐得那孩子整天拎着算盘傻笑,然后再被他那穷疯了阿玛追着要银子填充库以及…娃奶粉钱……
日本那边用了这批加料暂时不加价货物结果如何也暂时不去管它,再回到十三爷这边,且说爷这段时间加紧了练兵进程,见大家伙都士气高昂,便也欣慰不已。李卫从刑部跳了槽被小玄子冠了个兵部侍郎名义踢到了朝鲜美其名曰代天巡狩,实则是将这十三爷一不在就开始不着调小子扔到那去让他折腾吧。
这一天,李卫拿着一封书信,身后跟了一名二十多岁年轻人走进了平壤宫城,十三爷正在主殿与扎尔克和几名总兵商讨下一阶段训练进度,见李卫带了生人进来,十三爷顿时蹙起了眉峰,“出去。”清冷淡漠嗓音顿时让在场所有了解他人知道,爷这是生气了,李卫立马跪了下来,“不知爷在议事,是又玠鲁莽了,请爷降罪。”
“出去。”没有多余废话,爷嗓音只是再降了一个八度,李卫顿时面色惨白低下了头,一声不吭磕了头,就这么跪着膝行退出了大殿。扎尔克等人一向与李卫jiāo好,心下不忍,却又不敢在这种事qíng上开口求qíng,毕竟谁都知道,练兵一应事宜,皆为机密,爷信任又玠才会对他敞开大门,否则这隐在暗处守卫早已将他拿下,他也根本不可能进得了大殿,谁知他居然如此鲁莽,随便将生人带入禁区。就算不知道这里在议事,也该一人先进来探探不是……
“今日且到此为止,下去吧。”“嗻。”众人见十三爷眉眼之间一片冷冽,便也不敢多留,行了礼后便纷纷退了出去,最后殿内一只剩下了十三爷和方才那被李卫领进来男子。“年大人,远道而来,有何贵gān。”清冷嗓音缓缓传来,那人微微一僵,随即单膝跪地给十三爷行了礼,才回道,“回王爷,四爷和皇上担心您在这里安全,特让臣前来护持。”
“呵~四哥倒是有心了。”依旧冷冽嗓音,听不出丝毫起伏,光是那份气势,就迫得年羹尧不敢抬头,心下更是暗自心惊,这个谒礼亲王,看他手下之人对他那份恭敬,竟像是在这岛上当起了皇帝一番!果然妹子担心是应该,这十三爷只怕真是有了拥兵自重之嫌,他一定要好好观察,摸清他目,等他找到了证据回禀了皇上,四爷到时候就再没有对手了……
“既是如此,你下去吧,自会有人安排你去处。”“嗻!”年羹尧行了礼后便退了下去,十三爷却依旧只是坐在殿中,手中端着茶盏,一下一下撇着杯中茶沫,没过多久,李卫便走了进来,也不多说,进了门便跪了下来,低着头,亦不开口。
“你回京吧。”看也不看下面跪着人一眼,十三爷径自端着茶盏凑到唇边饮了一口,淡淡说道。李卫闻言整个人都僵硬了,本就不怎么健硕小身板顿时晃了晃,爷这是……要赶他走……?!“爷!又玠知道错了,求您,不要赶我走!爷——”
看他在下面磕头磕得脑门上一片青紫,原本俊秀脸上一片惨白,十三爷顿时额角一抽,“我说……本王让你回京办件事,你就算不乐意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爷还能bī你去死么……”于是下面李卫顿时一怔,然后嘴角狂抽,爷您是故意吧,一定是故意吧!!你刚刚那副表qíng绝对是诱导啊诱导!!
“爷您有什么吩咐。”只要不是被赶回去,李卫就一下子放下了心,规规矩矩跪着等爷下令。“得了,先起来吧,没让人以为本王怎么你了。”李卫于是摸着脑门嘿嘿一笑,麻溜从地上爬起来,“爷可是为了年大人……”“怎么这会儿脑子就清醒了,啊嗯~刚才gān嘛去了?借给别人了?”
“还不是年大人说他有很重要事要面见爷,我还以为是四爷或者皇上有什么急事要告诉您,所以这不是一下子着急了么……”李卫显示想起了上次敏贵妃过世事qíng,所以对于这种事总是特别上心,生怕耽误了,结果没想到反被年羹尧那厮给利用。“哼,他倒是积极。”
“爷,这年大人究竟是……”“皇阿玛和四哥是什么样人你难道不清楚吗。即使再怎么担心,他们也不会在本王身边安上一个别有用心人,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野心勃勃家伙。你回去之后,只管去找四哥,让他管好自己府上女人,别什么乱七八糟东西都往家里领。”“……嗻……”李卫抽了抽嘴角,合着人年侧福晋在您眼里就是一乱七八糟东西么……
于是李卫赶回京城后,找到雍亲王传达了十三爷意思。在得知年羹尧居然越过自己直接找皇阿玛要了旨意去朝鲜后,胤禛简直气得要杀人,就算知道皇阿玛必定是打着要让十三亲自去收拾这小子主意,但他还是无法忍受自己府里人,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十三身上,于是当天晚上,雍亲王府一直颇受宠爱年侧福晋,突然因为冲撞了怀有身孕钮钴禄氏而被贬为了格格,禁足在自己院子里,不得随意外出,也不允许与外界通信……
回去时候,李卫捎回了四爷和小玄子答复,“人既然自己都送上门去了,自然是全权jiāo由您来处置,爷只管随意就好。”“嗯,其实要说起来,这年羹尧倒是个人才,四哥说得对,人既然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不用都对不起自己,待会去把扎尔克他们几个叫过来,爷有事吩咐。”“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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